？”

程净点头：“是。”

牧温柔眨了两下眼睛。

一会儿后，她说：“好。什么时候少夫人不再需要我了，我再离开。”

程净听到牧温柔的答复，并不意外。

他朝她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牧温柔与他握了一下手。

以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同事了。

楼上房间里。

唐谨然等颜凉情绪稳定下来，不再哭泣后，起身去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帮颜凉擦去脸上的泪痕，又下楼去拿来文嫂煮好剥好的鸡蛋，帮颜凉敷一敷红肿酸涩的双眼。

颜凉躺在床上，微微仰着头，鼻音还很严重：“牧特助是鲫鱼男朋友的手下吧。”

“恩，误打误撞，赫白给你找的女保镖，没想到是牧温远的人。”唐谨然不再隐瞒着她，说道。

颜凉轻轻哼一声，嘀咕道：“我就知道……牧特助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普通人。”

唐谨然捏了捏她的鼻尖，继续说道：“上次牧温远来找我，说的就是林珍雪的事情，林珍雪雇了牧温远的手下。”

而林珍雪雇牧温远的手下想做什么，他们已经知道了。

“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得亲自去谢一谢鲫鱼的男朋友啊？没有他的话，说不定我就死在林珍雪的枪下了。”颜凉想着，得找个机会跟鲫鱼说一下这事。

鲫鱼的男朋友，这一次可是帮了她的大忙。

“没有他，还有我。”唐谨然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有我在，林珍雪一样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