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许许多多的文献,图文并茂,覆盖了整个地球的各个角落的信息。
郑晨咽了口吐沫,有些沉闷地问道:“这些,都要看完?”丽娜同情地点点头,安慰性的笑道:“也不是很多,只是一小部分,主要是九门覆盖的地方很多,不过是南荆,其他地方也有我们的人。所以,看着有点多罢了。”
办公室的门沉沉地关上了,桌上的盆栽吐露新芽,郑晨百无聊奈地打开其中一本文献。九门的门主不好当啊,出乎意料的是九门涉及的东西极多,在世界各地设立了不少分部。这些分部通过正常或非正常渠道赚到钱,与九门总部四六分成。
不知怎的,郑晨脑海中出现一只硕大的蚁后的形象,各地的分部就像工蚁一般,将源源不断的食物运送给蚁后。
满本的交易金额,只匆匆扫过一眼,九门半年就有上亿的收入。郑晨不禁咋舌,丽娜端着一杯香气浓郁的摩卡咖啡进来,将咖啡放在桌上,又贴心地往桌上放了一小盘方糖。
“丽娜,九门一年能赚不少钱呢?”郑晨端起咖啡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门主,前些年还可以,这些年不行了,九门发生了一些意外,老门主躲在了监狱里,不肯出来。一些分部地区的人见老门主不理几门的事了,天高皇帝远,所幸脱离九门了。”丽娜叹了口气说道。
做门主并
不容易,这个道理,郑晨深刻地明白时已经是晚上了。九门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若是自己作为一个门主却不了解,就难以管理好九门。因此,郑晨要学的东西很多。金融、机械、枪支,要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坐领导者难,坐九门的门主更难!
郑晨此刻满脑子都是稀土矿、枪支、走私、石油这些东西。郑晨疲惫地伸了个懒腰。不想啦,歇息一会吧。
电话铃声不适时地响起,郑晨叹了口气,无奈地接了电话,“喂,是谁?”郑晨平淡地问道。
另一边的林悦颜一时愣住了,真的是郑晨?
郑晨问了几声,终于受不住了,不耐烦地问道:“唉,有人吗?没人我就挂了。”那边林悦颜柔声喊道:“郑晨,是我。”
郑晨一愣,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林悦颜?”那边传来哭腔,“是我,我本来是要嫁给你的,可是我妈妈和我弟弟非要把我嫁给那个纪昀,你怨恨我吗?”
郑晨愣住了,若真是如林悦颜所说,自己是被逼无奈,两人是对苦命鸳鸯,那么,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
时光倒回到三年前的一个夏天,盛夏季节,林悦颜时常去一个叫威斯克的酒吧。那个时候,郑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那一次,林悦颜喝酒喝多了,走得时候晃悠悠地遇上了几个小混混。
一出英雄救美,当郑晨被人打得昏昏沉沉地躺在小巷
里时,林悦颜已经逃到了安全的地方。林家的司机接到了自家的小姐,并报了警,警察赶到,救下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郑晨。
这俗套的开头,两日后,两人再次见面,郑晨对林悦颜开始心动了,林悦颜却无动于衷,只不过是想玩弄郑晨。
郑晨回过神来,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还像以前那样好骗?你敢说,你不知道郭秋杉和林俊对我的所作所为?”
谁知那边,林悦颜哭诉道:“我不知道,他们告诉我,你死在狱中了,你没死,回来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林悦颜察觉着电话那头的人的情感变化,她察觉到,郑晨似乎有点动摇了。唇角微微翘起,又装作愧疚的样子,也不顾郑晨是否答话。
林悦颜咬咬牙,自顾自地说道:“郑晨,当初我弟弟入狱,就是你替他顶罪的,你不知道,我不愿意的,都是我母亲逼得,一面是我的弟弟,一面是你……”说罢,电话那头的人仍然是没有回应,便又添了把柴,“郑晨,你相不相信,这些年,那个纪昀从来没有碰过我,我们只是表面夫妻。”
林悦颜说罢号啕大哭,三分的借口,五分的逻辑,硬是被她活生生的演出了十分的剧情。郑晨一时之前有些摸不着头脑,林悦颜猛然间的这出,打乱了郑晨的记忆。一时间,郑晨有些分不清那些的真的,那些是假的。
郑晨理了
理思绪,清了清嗓子后,轻声道:“我不管你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再和你们林家有任何瓜葛。”说罢,冷冷地将手机挂掉了。
林悦颜淡定地抹去脸上的泪痕,此番举动,不知道郑晨会不会相信。司机老王看着纪太太林悦颜疯魔的行为举止,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太太这是怎么了?明明嘴角浮现出笑意,却是在哭呢?
此时,林悦颜的话在郑晨心中掀起一片涟漪,不得不承认,郑晨对林悦颜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初恋,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人顶罪。若没有这通电话,林悦颜在郑晨心中的形象是很鲜明的,和她母亲郭秋杉一样不过是个嫌贫爱富、唯利是图的女人罢了。
但眼下,林悦颜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就将她在郑晨心底的形象反转过来。这正是林悦颜的聪明之处,自郑晨入狱,就和自己三年没有任何联系,之后发生的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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