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晚!真心实意的向我家穗香说三遍对不起,你错了,如果穗香原谅你,这件事就算过去,如果没有,接下来再想想其他的道歉手段。”
桀骜不逊的话语气的梁晚晚肝疼,“苏可心,你还是人吗?你让我跟一个婢女道歉。”
苏可心诧异道,“怎么就不能道歉了,众所周知,道歉是花铁城良好的传统美德,而且论起来,你的身份跟穗香也差不了多少吧,远房的亲戚还敢自称是小姐,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梁晚晚最敏感的就是她的身份,“苏可心!你要搞清楚!我是芦清王的表外甥女,我也是小姐!跟丫鬟的身份差远了!你让我跟她道歉,你当我表舅吃素的?”
“芦清王?噢噢噢。”苏可心做出如梦初醒的样子,“差点忘记你现在的身份是他流落在外的表姐的女儿了,可你是十三岁才入的皇城,有十三年时间没长在他眼皮子底下,谁知道你有没有被掉包?户籍可以伪造,口供可以篡改,习惯更能被模仿,三千里距离完全可以隔出一个全新的你来。各位,你们说是不是?”
如梦初醒的吃瓜客们后知后觉,更确定自己心中想法。
这两小姐就是在对仗。
梁晚晚双眼红红瞪过去,尽力克制住颤抖的双手。
从没人怀疑过她,从来都没有!凡是怀疑过的,全被表舅杀了!
这个苏可心!到底是吃错哪门子药突然提及她的敏感身份
了!
作为一个乡下丫头,她受过多少嘲笑,受过多少耻辱啊,乡下的身份永远是她的痛,这个苏可心,竟然毫不犹豫的提出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初入皇城的时刻,所有人都在打量她,所有人都在议论她,所有人都在嘲笑她。
她捂住耳朵尖叫道,“苏可心!我恨你!苏可心!我恨你!”
苏可心满不在乎道,“恨就恨呗,我还会怕了你不成?”
明明捂住了耳朵,梁晚晚却能从她的唇部读出该死的话语。
恨就恨?
什么叫恨就恨?
肆意伤害别人,戳人痛处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控制不住的冲过去,想将人一顿暴打,“你胡说!你再胡说!”
苏可心可不会惯着她。
凭什么她能肆无忌惮的打压穗香,却不能被她肆无忌惮的打压?
“道歉,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身世彻查到底,到时候就算你是芦清王的亲表外甥女,我也能弄出个不是的出来,看看到时候全城会有多少人笑话你!”
杀人诛心,这一流程做的异常溜的苏可心淡淡抬眸,端的那是个漫不经心。
梁晚晚彻底炸了,“苏可心,你无耻!”
“我无耻?”苏可心淡笑,“我无耻我知道啊,不仅我知道全城人都知道,喂,你们说说我是不是城里最无耻的女纨绔?”
被问到的吃瓜客:……
看傻了的梁晚晚:……
这人……没脸没皮的吗?这人是没脸没皮的吗!
苏可心才不在乎脸面,有
时候无耻到一定境界,还挺方便,就比如现在。
大势已去,梁晚晚在资深丫鬟的劝诫下准备撤下。她阴鸷盯着苏可心看,招呼手下人撤走。
还未走出,就被人拦住。
想巴结侯府的吃瓜客们自行一线,将人拦住。
苏可心笑道,“走啥?往哪走?道歉了吗?听不懂人话?要不要我找条狗来说?”
梁晚晚气狠了,这侮辱人的招式,真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来的。
“苏可心你别逼我!你让我跟一个婢女道歉,你安的什么心,你是在作贱我表舅吗!”
怼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将权势大的人拉出来当挡箭牌。
苏可心皱着眉头说,“作贱?作贱你表舅?你可真是个笑话,既然你想让我作贱,那我就来作贱一把,告诉你不知道是不是亲表舅的玩意儿,别再派人来我二哥店铺了,他要是敢弄出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信不信我刮花你的脸?”
梁晚晚思维被拉开。
气成河豚。
什么情况!为什么表舅的锅要她来背!
她跺脚想跑出去,可门口被拦住,想从另一边走,另一边又被拦住。明摆着她是走不出去了。
梁晚晚双眸微红,气的眼泪直掉,偏偏想出去就只能认怂、
“我道歉,我道歉行了吧!”
“没有诚意!”
“对不起,我道歉了!这行了吧!”
苏可心幽幽道,“穗香,你听见了吗?”
早就不哭鼻子的穗香擦了把眼泪,“小姐,我没听见。”
苏可心,
“听见了吗?我家丫头说没听见。”
梁晚晚:!
“对不起!”
她提高了声音,咽下委屈和隐忍。
“太小声了。”
“对不起!”
“吵着耳朵了。”
纷纷扰扰的吃瓜声音响起,如毒瘤般钻进梁晚晚耳朵。梁晚晚红着眼睛怒瞪。“苏可心,你别太过分,难道真要我三跪九叩?”
苏可心,“也不是不可以。”
梁晚晚气蒙了,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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