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完事儿之后就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而那些个看热闹的家伙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到现在都没能回过神来。
过了许久,大堂之中才微微起了一些议论声。
之前被严宽一脚踹翻的桌子已经有静铭轩的人过来换上了新的瓜果糕点,严宽不急不缓的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赵倩倩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就张嘴问了一句:“严宽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严宽笑着反问了一句。
“你就算是恼怒那男人跟你抢婉柔姑娘,那你也不能当众打人啊!”
严宽哑然失笑,放下茶杯又反问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恼羞成怒才打人的?”
赵倩倩有些愕然,随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那男人大打出手的?”
“不是,”严宽笑的有点儿像老狐狸,神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我之所以动手打他,只是单纯的看他不爽而已,才不是因为他和我抢女人……”
“啊?”赵倩倩这次是真的想不明白了:“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
严宽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被严宽这么盯着看,赵倩倩怒气更甚:“你过分了!”
“切!”
严宽不屑的撇了撇嘴,压低声音为赵倩倩解惑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静铭轩的人会把那个挨了一顿毒打的家伙带回后院儿去?”
“带回后院……”
赵倩倩愣了愣,转头看向刚刚那波人离开的方向,还是没能想明白这里边儿到底有什么关系。
在这一点上,赵倩倩就比不得李楚楠心思敏捷了。
被严宽这么一点拨,李楚楠顿时恍然大悟,随即皱着眉头小声问了一句:“严宽,你该不会是一位那个家伙和静铭轩是一伙儿的吧?”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赵倩倩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这帮人太过分了,真是岂有此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李楚楠无奈的摊了摊手:“那是你孤陋寡闻而已,这种事情并不稀罕了。
在那帮人的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够多赚一些钱到自己的腰包里,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丢出去十万两银子,让这静铭轩的老鸨子当众脱衣服她都愿意!”
“……”
赵倩倩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严宽:“那……婉柔姑娘怎么办?难道你不为她赎身了?”
“这事儿不着急,”严宽抿了口茶水,开口道:“时间我有的是,这次不成的话,还有下次花魁大赛。”
严宽冷笑了一声,微微眯起眸子:“我就不信这静铭轩能把婉柔当金子一样藏一辈子。”
其实只要严宽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为婉柔姑娘赎身,只不过,看眼下的情形,好像没必要为婉柔姑娘赎身了。
本来嘛,严宽又不是真的喜欢那位青楼女子,之所以会闹出那么大的风波,只是为了推波助澜做大事儿而已,说的直白一些,就是严宽之所以搞出这么多的事情,为的只是让龙椅上的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心有所属,最好不要把那位安乐公主嫁给自己。
可为了一名青楼女子出价一万两银子赎身,这就有些超出严宽的预期了。
风波过后,婉柔姑娘还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又有一名姑娘上场开始跳舞。
只不过,看过了婉柔姑娘之后,众人对其他的女子便再也没了兴致,反倒是时不时的就把目光扫向严宽那边儿。
其实不光是他们,就连严宽也有些兴致缺缺了。
他起身带着赵倩倩和一众王府扈从离开了静铭轩,打道回府去了。
在静铭轩旁边是一家茶馆,茶馆一楼有一位说书先生。
只需要在这家酒楼买上一壶茶水,就可以找个地方坐下听一下午的书。
在这娱乐项目极其缺乏的古代,说书便成了普通人闲来无事的消遣。
静铭轩之前闹出的风波已经传了出来,可是人气却不减反增起来,。
只不过,那种青楼勾栏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普通人要想了解那里的风波,就必须要通过说书先生那两瓣嘴唇。
茶馆二楼,一桌人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听说淮安王的独子又闹出事儿了?我一大清早醒来就听到不少人在议论……”
“什么?他竟然在静铭轩公然打人?岂有此理……”
“我就想不明白了,淮安王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败家子,变卖了祖业不说,现在还当众行凶,当真不把我大唐的律法当回事儿吗……”
说书先生正说到精彩地方,忽然抬手猛地一拍惊堂木,起身对各位客人说了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见那说书先生这就要离开,顿时就有人嚷嚷了起来。
“你这老头,故事才刚说到精彩的地方,继续说啊!”
“还下回分解,分解你的棺材去吧!”
“对呀,你赶紧说说那女鬼从老井里爬出来之后做了什么,急死我了!”
“不就是想要钱吗?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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