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丢了呜呜官人人家丢了”淫贱的骚叫几声,浑身汗湿地颤抖,男人粗大的鸡巴勉强支撑住他的身体,他也顾不上被人瞧见,或许他早已习惯这般,娇喘着深处骚舌,唇边都流出诱人的津液。
此时,外面的客船越来越多,甚至有打鱼的船也驶到此时来看春宫,他们之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有说有笑,还有的贱民竟直接就解了裤头,对着这楼上的骚货自慰起来。
白卿泪眼婆娑地瞧着,羞耻的几欲死去,可昨日那被当众壁尻的回忆再次袭来,他不知被多少人操了,最后肚子里都装满精液,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名门之后的白少爷了,现在的他只是个烂货,被男人玩烂的婊子。
白卿不禁悲从中来,悲戚地掩面而啼,沈震听着他的哭声,竟将这骚货放了下来,转而扔在床榻上。
一回到床上,白卿恢复些神志,含泪的眼哀怨痛苦地望着男人。
虽然不知是否认识男子,可男子明显与自己或者父亲有仇怨,但幼时不知做了多少恶事,也不知是哪个仇家,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心中期艾悲凉,身子却情不自禁地缠住男人,男人是那般强壮,自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
沈震也不知为何会放弃凌辱这贱货,或许是一时心软,或许是色欲熏心,硕大的肉棒很快又撞进花穴,湿软的蜜穴再次尝到阳物,黏腻火热地包裹着柱身,竟像是比之前还要黏腻火热,层层叠叠的肉壁似丝绸般紧紧包裹巨物。
沈震闷哼一声,运气内力,胯下的鸡巴猛力插入,再次填满整个缝隙,连一丝肉缝都不放过,淫贱的男妓忍不住颤抖起来,双腿淫贱地缠住男人的雄腰,哭喘着求官人轻些。
沈震闻言,直接操到最狠,猛烈无比的撞击让木制床榻都摇摇欲坠,嘎吱嘎吱作响,床脚缓缓移动,而上面的肉体撞击声更是在厢房中清晰可闻,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如缕。
那主宰一切的强壮身躯死死压住纤瘦的白卿,结实火热的胸肌将那小乳都压扁,满脸晕红的男妓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玉臂无措地环住男人的厚肩。
沈震的大手狠狠掰开那两瓣美臀,雄腰一挺一挺地猛捣骚屄。
白卿被干得泪眼涣散,小巧白洁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而下身更是淫秽糜烂,不断收紧的骚穴被男人的雄物搅出汩汩蜜汁,肿胀硕大的巨屌被缠得潮湿发亮,外翻的花唇还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将不停进出的雄物青筋缠得更粗更硬。
“你这个浪货!”压抑地低吼着,胯间的抽插越来越猛,整根巨屌都被雪臀吞没,直至卵蛋,那白屁股被腹肌撞击成各种形状,臀浪翻滚。
白卿俏脸扭曲,尖叫连连,那感觉实在太奇怪了,极致的疼痛和酣畅淋漓的快感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快感让他彻底崩溃,无法抵抗,直接沉入情欲的深渊。他嘴里乱叫着大爷,官人,身子一阵歇斯底里的乱颤乱抖后,又被新一轮的爆操干到癫狂。
腹部和美臀的撞击一声比一声密集,男人野兽般的大力操干着白皙的男妓,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白卿整个人都撞散架,发丝乱甩,雪白的肌肤慢慢透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呜不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啊不”
沈震知道他又要丢了,大手紧紧抓住他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顶弄,一边用力往胯下猛按,那紧缩的宫颈死死咬住轮廓分明的龟头,吸得男人虎躯剧颤,说不出舒爽畅快。
此刻白卿失神的俏脸近在咫尺,那柔嫩晕红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紧咬的红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不断吐出温热的喘息,沈震只觉得体内欲火一波波高涨,胯下越干越急,越操越猛,突然,白卿身子剧颤地高潮尖叫,那双修长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雄腰,内里嫩肉阵阵强力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水在高潮的宫腔里喷射而出,随着男人的抽插被带出体外,甩得锦被上到处都是。
白卿一边高潮,一边胡乱尖叫,“啊不又死了啊不要官人大鸡巴官人啊坏人唔啊”
沈震更是野兽般低吼着,疯狂操弄抽插,此时竟将部内力聚集在胯下坚硬如铁的雄根上。
白卿被操得高潮迭起,哪里受得了那么巨大的抽送,不一会又哭着乱扭,一边扭,一边岔开大腿浪叫,叫声中,一股稀黄的尿液从女性花珠中喷出,喷得交合处是,热热的尿液喷洒在男人腹肌上,倒是让男人身绷紧,难以自持地发狠狂干。
突然,男人身躯一僵,强壮的背肌蓦地收紧,那粗长地手指死死扣进白卿娇嫩的臀肉中,奋力按压,让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与此同时,硕大的卵蛋开始抽搐,一股股火热的精浆喷发进蜜穴地深处。
“啊射了又射了好烫呜啊好烫要坏了子宫要坏了”随着龟头深入子宫的狂射,白卿被烫得浑身抽搐,不知廉耻地浪叫连连。
老鸨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许久,才缩回脖子,面红耳赤地嘱咐龟公道,“叫厨子给沈大爷煲碗牛鞭汤哦还有,给卿儿公子多送点藏红花,省得被弄怀孕了。”
龟公听完便去了,老鸨又瞧了一会,发现屋里的俩人又滚做一团。
沈大爷似乎玩上了瘾,无视白卿的哀哭,如出一辙地操干,那雷霆万钧的狂猛欢爱,几乎将白卿干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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