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个人开始维持表面的和谐,只是有宁岱在的时候,宁川总是会故意对兰司做一些亲密的举动,说一些暖味的话语。
而当宁川忙碌的时候,宁岱就会拉着兰司在隔壁的房间气势汹汹地吻回来,非要和宁川占据同样的位置才行,周旋在他们之间的兰司只好躲去画室求个清净。
周天宁岱回学校时说他接受了经纪人的邀请,会去参加青鸟倶乐部的练习赛,兰司对他说了加油之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兰司就走了。
过了几天兰司正在家里画画的时候,忽然听到敲门声,他以为是工作的宁川忘记拿钥匙了,结果刚开门就被宁岱抱了个满怀。
他惊讶地问。
“小岱,你怎么回来了?”
宁岱这次连背包都没有拿,英俊年轻的面容有些憔悴,眼下有熬夜的青色,嘴唇上也有来不及刮去的胡须,但他的一双眼眸却盛满了明亮的光芒,熠熠生辉。、
他抱住兰司就迫不及待地捧着他的脸深吻下去,冒出头的胡须扎地兰司又痒又疼,他别开脸想继续问宁岱,但根本没有挣脱的空隙,很快就被吻地面色泛红,只能伏在宁岱的怀里微微喘息。、
宁岱的呼吸紊乱,恋恋不舍地揉着他的头,低低的声音溢出了热烈的情愫。、
“我通过练习赛成为青鸟倶乐部的一员了,原本没有资格参加今年的国家联赛,但一队里有人临时出了意外无法参加比赛,所以二队的我作为替补要去参加训练了,可能会去一个月左右。”
兰司这才明白他方才流露出的浓浓不舍是因为什么,下意识问。、
“那你什么时候走?”
“原本负责人会直接带我去举办国家联赛的城市,但我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所以最多待一个小时就得走。”
宁岱深深地盯着他,漆黑眼眸里流露出的深沉爱意如滚烫的岩浆将兰司整个人都淹没了,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不安地推开他说。、
“那你快走吧,比赛要紧,你专心准备比赛。”
宁岱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喷吐出来的灼热鼻息透过薄薄的肌肤几乎要渗透进兰司的骨血里,他茫然地望着宁岱近在咫尺的黑眸,能清楚地看到里面迅速蔓延的深重情欲。、
宁岱的声音低沉磁性,如酥麻的电流传了过来。
“我专心不了,我心里想的都是你。”
兰司的脸刷地红了,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乌黑清澈的眼眸里蒙了层羞恼的水雾,他连连摇着头,慌张的声音里夹杂着怯怯的哀求。
“小岱,小岱你不可以这样宁岱牢牢按着他的肩不许他逃脱,一手环着他的腰轻轻一托就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激烈地吻他。
意识到某种危险的兰司拼命挣扎着又推又踢,颤抖的尾音里染上了一分难堪的哭腔。、
“宁岱!宁岱你放开我!”
宁岱腾出一只手拧开了卧室门,抱着他走进去后头也不回地把门踢上了,兰司惊惶的哀求声便被渐渐合上的门堵住了。、
一个小时后,宁岱将抽抽噎噎哭着的兰司抱进了灌满热水的浴缸里,跪在浴缸旁扶住他的肩,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眷恋地温柔说。、
“我必须得走了,弄脏的床单已经扔进自动洗衣机里了,一会儿你拿出来晒一晒。我没时间帮你清理了,你自己弄好不好?”
兰司的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浴缸的水都被染浑浊了,他被宁岱欺负地太狠,眼角红地厉害,乌黑的眼眶被大颗大颗的泪水浸湿了,显出一股朦朦胧胧的柔软情意。」
他伸出手一个劲儿地推宁岱,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沙哑的声音像在撒娇。、
“你…你走开…我疼”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宁岱都回不了家,他也不能肯定多久之后才会回来,所以把满腔思念都倾注在了这一个小时里,折腾得连兰司哭着求饶都没放过。
宁岱怜爱地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地低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今天哥加班,会晚点回来,所以你乖乖地多泡一会儿,知道了吗?”兰司像个生闷气的小孩子哽咽地说。、
“你快走我我不想见到你了
任性的话让宁岱的眸色顿时暗沉下来,他听不得任何不好的玩笑话,尤其是从兰司口中说出来的。、他托着兰司的脸迫使他只能看向自己,盯着那双摄人心魄的漂亮眼眸,沉沉地逼迫道。、
aot不准再说这样的话,要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乖,说给我听。”
“我不说!你…你走开啊!”
兰司委屈地不肯配合,为刚才他的肆意侵犯而耿耿于怀,宁岱却固执地非要从他口中听到吉利的话语,凑近了咬了他的脸颊一下,故意威胁说。、
“你不肯说的话那我就不走了,一直在床上折腾你。”顿了顿,他的语气缓和了些,软硬兼施地哄着说。、
“乖,说出来了我马上就走,就不欺负你了。”兰司被他缠地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抽泣说出他想听的说。、
“我们…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宁岱心满意足地抱住他蹭了蹭,脸上甜蜜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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