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酥都要被范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整笑了,一个高阶alpha,在自己手底下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酸甜苦辣受了,这种对待让桃酥来品尝一番,他也未必能这般笑脸相迎。
忽的,桃酥松开了范凌。
“大舅哥真是的。”范凌龇牙咧嘴地活动一下手臂,嘟囔道:“下手也不知道轻点儿。”
“你反抗啊。”桃酥挑眉。
范凌猛摇头:“那不行。”媳妇儿还没到手,岂能跟媳妇娘家人动手。
“你能不能稍微……”桃酥措辞了一番,“克制一些?众目睽睽之下亲我弟弟?”
“那大舅哥刚才抱着孙家小少爷,不也挺溜儿吗?”范凌嘴上不认输。
桃酥瞪他:“能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范凌不服气:“你们也没结婚啊,不过是难度系数比我的低点儿。”
桃酥作势抬手,范凌立刻撒丫子往外跑,边跑边笑,也不那么害怕了,“大舅哥,你这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混账小子。”桃酥笑骂。
两人从里面出来,果冻手里的零食袋子已经快空了。
范凌原本打算在媳妇跟前卖波惨,见状瞪大眼睛,“你们吃了?!”
“嗯。”果冻点点头,“买的也不多。”
“那叫不多?!”范凌一把抢过袋子,恨不得在上面瞪出一个洞来,想骂又舍不得,一脸苦恼,“撑着了怎么办?”
“不会。”果冻对自己有很数。
没数的是摔摔,桃酥出来时他嘴巴里还塞得满满的,一下下咀嚼,像是正在屯食的小仓鼠,含糊说了句:“桃酥哥,你们打完了?”
“没打。”桃酥将摔摔扶起来,回头看了范凌一眼:“把我弟弟好好的送回去。”
范凌:“知道,我跟秦闻叔说好了,十一点前。”
摔摔还要逛夜市,他现在吃饱了,吃的上就没多停留,而是买了几本封皮简单的笔记本,虽然成绩中上,但这孩子刻苦,态度端正胜于一切,基础知识点总要背写好几遍,马上就要高考了,成绩大概率不会让人惊艳,但他也不想家人丢脸,更重要的是……摔摔摸了摸领口往下的位置,那里隐约有一个环形的轮廓,到时候还要问问桃酥哥,戒指到底是不是一对。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坐上车往家赶,行驶到一半,摔摔往后一靠,揉了揉肚子。
桃酥注意到,“怎么了?”
“好像撑着了。”摔摔皱眉,“哥,要不你陪我下去走走吧,消化消化。”
消化个屁!吃完饭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跟锻练不锻练的没关系,也不知道前面跟果冻两个人偷吃了多少零食。
“回家休息。”桃酥微微提速,路上还跟许漾成通了则电话,问家里有没有健胃消食片。
按理来说许漾成应该问问你迟家人问我家药做什么,但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嗓音也格外沙哑,那边孙开宁似乎催了句什么,许漾成说了几个经常放药箱的位置就挂断了电话,桃酥面色不变,心里却蹦出一句话:孙叔宝刀未老!
摔摔好奇:“桃酥哥,爸爸好像感冒了。”
“嗯。”桃酥不敢教坏小孩子:“孙叔在,不会有事的。”
一到家门口摔摔心理防线一轻,就有些想吐,刚才是真怕吐在桃酥哥的车上。
桃酥下车后快速绕到另一边将他接出来,从书包里找到钥匙,一手开门一手轻轻揽住摔摔的腰。
真的软,感觉微微一用力就能碎开。
摔摔一进家门便挣脱开桃酥的手臂往洗手间跑,他太在乎在桃酥面前的形象了,一边暗暗郁闷一边去关门,但桃酥更快,他用手臂挡住,下一秒就挤了进来,先一步掀开马桶盖,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年的后背,摔摔彻底崩了,可干呕了好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倒是难受得眼眶发红。
脖颈处忽然一凉,是腺体贴被揭掉了,摔摔轻哼一声,似是想到了什么,紧张胜过忐忑,他朦胧着一双眼,下意识回头去看桃酥,却只瞥见一个轮廓,就被捂住了眼睛。
首先是舌尖,其次才是唇瓣,腺体彻底被温热覆盖的那一刻,摔摔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临时标记都不算,顶级的信息素会让oga舒服无比,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这点毋庸置疑,身体的每一根脉络都被陌生而强悍的信息素肆意开拓,却一点儿都不恐惧或者厌烦,一些轻微的不确定也因为背后贴上来的宽厚怀抱而烟消云散,摔摔在这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云海,鼻尖是极为清冽的味道,并不冷。
摔摔哪里知道,不算家人,桃酥身上为数不多的人情味已经部用在他身上了。
过了好一阵摔摔才从这种如梦似幻的体验中抽出几分理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四周的景物一点点晃动,是桃酥抱着他上楼。
“迟涉……”信息素的交融很容易让人放下部的防备跟顾虑,摔摔低低唤了一句,引得桃酥惊讶低头,印象中这是小oga第一次叫他的大名。
“嗯?”桃酥将人放在床上,担心听不清他说话,就双手撑在少年身侧,维持着这个贴近的姿势。
“你以后会这样对其他oga吗?”摔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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