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丢给施贺杨一个安套,问他:“会用吗?”
施贺杨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傻?”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施贺杨心说:虽然我学习不好,但不代表我学习能力不行!
他低头撕开安套包装的时候,汪盛抓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提,直接把他也给脱光了。
俩人这回算是彻底赤裸相见,施贺杨心脏乱跳,撕个安套的包装撕得呼哧带喘的。
他把那油乎乎的套子拿出来,瞄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根东西。
汪盛依旧站在他双腿之间,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这会儿硬邦邦直勾勾地杵在他眼前,他甚至怀疑自己只要一张嘴,这东西能顶到他喉咙深处。
施贺杨扭了一下屁股,往汪盛的方向蹭了蹭。
汪盛笑了:“想什么呢?”
他拉着施贺杨的手摸上自己粗硬的分身:“给我套上。”
施贺杨下意识把这根东西和汪盛的手指对比了一下,他有点儿紧张,怕自己肛裂。
见施贺杨没动作,汪盛等不及了,俯下身捏着施贺杨的下巴就跟他接吻,手也没闲着,在施贺杨大腿根部来回摸,揉捏了一番那微凉的囊袋。
施贺杨又一次被弄得神魂颠倒,什么肛裂不肛裂的都抛诸脑后,只觉得空虚寂寞冷,想再次感受一下刚刚被填满的感觉。
他笨手笨脚地把安套给汪盛套上了,粗大的性器被那东西裹住,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施贺杨问:“我又不会怀孕,戴这玩意儿干嘛?”
“安。”汪盛见安套已经戴好,也不废话了,直接抓着人翻了个身,把施贺杨按在了床上。
施贺杨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扒开,他回头的时候发现汪盛正盯着他那羞耻的地方看,平日里压根儿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他,这会儿也不好意思了。
他反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别看了!”
汪盛笑了笑,拉开他的手,对着他粉嫩嫩的屁股就亲了一口。
“挺好看的。”汪盛说完,一根手指又伸到了穴口处抚摸。
他这么一摸,本来就饥渴难耐的施贺杨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是什么?
是心尖上的人为了自己发出的呻吟。
汪盛忍不了了。
本来想着温柔点,毕竟第一次,可施贺杨实在骚得慌,竟然说:“你别闹了,快点儿!”
既然他都开口了,汪盛自然没有继续捉弄的必要。
他跪在床上,双手掐住施贺杨的腰把人提起来些,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屁股蛋儿上说:“撅起来!”
施贺杨心里骂骂咧咧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他凹下腰,撅起屁股,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明显感受到撕裂般的疼。
汪盛猛地顶入,不过只是没入一个龟头,施贺杨已经疼得浑身冒了冷汗,臀尖的肉都在颤抖。
他疼,汪盛也疼。
汪盛那东西生生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往里挤的时候被夹得死死的,疼得他都皱起了眉。
“宝贝儿,放松点。”
施贺杨这会儿疼得都没力气说话,他想骂汪盛,可是一张嘴只剩下一个“啊”。
汪盛觉得这样不行,俩人都遭罪。
他俯下身来,温柔地亲吻施贺杨,从眼角到嘴角,手上不停地抚摸那遍布了薄汗的身体。
汪盛知道施贺杨的耳朵敏感,于是主攻他的耳朵。
舌尖往上一舔,施贺杨立刻轻哼了一声。
他这模样让汪盛打心眼儿里想笑,谁能想到平时在学校嚣张跋扈的家伙到了床上竟然是这样的,细声细气地娇嗔,像只发了情却不知道怎么做的小猫。
“宝贝儿,”汪盛喜欢这么叫他,这么叫的时候,汪盛自己都觉得兴奋,“再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听着施贺杨的粗喘,揉捏着施贺杨硬立起来的乳头,朝着那通红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说:“让我进去,老公让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