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绵阳闻言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小声嘟囔道:“嗯?什么啊?”
软软的声音像是一把小刷子似的轻轻撩拨着司言的心,他俯身轻吻着白绵阳的眉眼,柔声道:
“乖阳阳,我想要今天的好运了,给我好不好?”
白绵阳睁开眼睛眨了眨,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好。”
司言挑眉,揉了揉他的发轻声问道:“为什么?”
白绵阳躲开了他的手,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了起来,闷闷道:“因为阳阳还没有起床刷牙,所以不可以。”
司言一愣,随后才轻笑道:“乖,我们不用嘴的。”
白绵阳从被子里露出了小脑袋,冲司言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道:“可是不用嘴的话,我怎么亲言言啊?”
司言挑了挑眉:“亲我?”
白绵阳乖巧的点了点头,笑着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给好运的话,当然是要亲言言啊。”
司言却笑着摇了摇头。
顾虑到白绵阳的身体不好,他只拉起了白绵阳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我们用手也可以。”
白绵阳眉头微皱,小声嘟囔道:“用手怎么给言言好运啊?”
司言唇角微勾,他拉着白绵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炙热上,轻轻诱哄道:
“可以给的,乖,手动一动。”
什么狗屁男主!离我家羊崽远点!
......
等两人起来下楼后,白氏夫妇已经坐在餐桌旁开始用餐了。
见两人下来,白母便吩咐了管家去多加餐具,热情招呼着两人坐下用餐。
白绵阳小跑到白母身旁,乖乖坐好后,才伸手到司言面前,轻声哼哼道:“言言,给我揉揉。”
司言唇角微勾,并不言语,只温柔的拉过他的手,轻轻的揉捏着白绵阳的手腕。
心中却在回味这软乎乎的小手刚才带给自己的欢愉。
白荆南正在看报纸,见此便将报纸合上,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沉声道:“这是怎么了?”
司言还未开口,白绵阳便扭头嘟囔道:“阳阳手酸。”
白母一听,有些诧异道:“怎么会手腕酸呢?是不是晚上睡觉没睡好,压着了?”
白绵阳摇了摇头,看了看司言才乖巧道:
“不是睡觉压着了,是因为给言言好运了。”
白母没听明白,但也知道白绵阳昨晚偷偷跑去了司言的房间。
她只当这是小夫妻俩之间的情趣,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朝着白绵阳招了招手:“过来让妈妈看看。”
白绵阳闻言便乖乖的把手交给了白母,白母拉着他的手,一边轻轻的按着那手腕,一边柔声的宽慰着。
白母不懂手酸是何原因,但白荆南身为男人,自然是懂得。
他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看着司言轻咳了两声。
司言抬眸冲着他礼貌得体的笑了笑。
白荆南重新拿起桌上的报纸,假装无意的开口道:“这人啊,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学会节制,不能太过放纵。”
“你说是不是啊,小言?”
司言闻言挑了挑眉,轻笑道:“我完同意您的观点,但人在世上,总会有破例的时候啊。”
说完便看了白母一眼。
白荆南会意,偷偷瞧了一眼自家夫人,便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报纸上,不再理会司言。
但那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却有了微微的红。
他的夫人,便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