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接我的电话,一定要接我的电话好不好?”他环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哭得楚楚。
男人轻轻拍他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孩子,“好,我保证。”
宋荀的声音闷闷地,还在怪他,“你不爱我,你都不疼我。”
他蹭男人的脖子,告诉他自己渴求他的吻和他炙热的欲望。
男人亲他的嘴,用舌尖把宋荀的唇廓细细的描了一遍,宋荀的舌头伸出来,两个人的舌面交裹在一起,互相舔吮着,被男人粗糙的掌心贴着肉摩挲的每一刻,都叫宋荀濒死般放荡的愉悦。
他被这个男人缚在怀里,就像一滴水融进海里,途经的山川湖河都是蓄谋已久的陷阱,他却仍义无反顾。
男人今天早上走得急,没有刮胡子,下巴上冒出一些青黑色的短胡茬,短刺扎手,蹭在宋荀皮肤上,又痛又痒,激得他忍不住微微地战栗,他闭着眼,双唇不断地哆嗦着,手颤抖着去触男人的脸。
他被一下填满,身体欲望和灵魂,满涨得要溢开,男人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兽,在他身上凶狠地驰骋掠夺,要把他吞食榨干。宋荀不断被顶撞着,两条腿被男人抬高抵到身旁,听着男人的阴囊拍打在自己肉唇上的撞击声,他哼哧火热地粗喘声,自己下头被抽插搅动的水响声,充斥在他耳里。
神魂颠倒的,叫他那么快活。
他被发狂的男人抵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让在欲望旋涡中的他略微清醒一下,却又转投向另一波狂潮,直到墙壁都把蹭得发热。
他快坏了,那么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捅进去,把两片软肉撞得不停地淌水,巨大狰狞的冠头撞得他子宫口都快麻痹,张着嘴边哭边被插得口水直流。
他已经泄了三次了,被干得四肢发软,身打颤,体力所剩无几,但是他要这个男人,他的热量,他的精液,他的怀抱和嘴唇,这让他意识空白,只不停地想要更多。
他肚子已经隆起一些了,男人内射了两次,第二次较第一次更长更久更多,宋荀在他射完的两分钟都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腹部上挺着浑身抽搐,被射满的快乐和高潮的余韵让他覆灭。
那根东西又进来了,那么凶那么狠,次次都插到他穴心深处,让他内壁绞紧,僵直着失语,他大腿内侧开始抽动,腹腔的暖流直冲后脑,要让他喷涌,他紧紧掐住男人宽厚有力的肩,指尖发白,指甲盖快翻过去,死死地绞着嫩逼里进攻的肉棍,尖叫着喷出来。
滚烫的阳精同时射进他子宫里,失去的淫水被重新填满,他哭得委屈,一边哆嗦着一边趴在男人肩头说不清话,“一直去,一直去,里面一直去,老公,怎么办?”
男人握着他的腰,想把他扶好,宋荀抖个不停,一时间腿软,背贴着墙面滑落下去,他自暴自弃地躺在战立着的男人两腿之间,一抬头就可以看见男人刚泄完卧在浓密阴毛间略显疲软的性器,还是那么大那么可怕,他几乎可以闻见那股浓烈的麝香。
他大岔着腿,露出被蹂躏得泥泞的肉穴,肚皮被撑得满满的,隆得好高,里面含不住,浊白的阳精从肉缝里淌出来。宋荀感觉身体里属于男人的热液在流失,他害怕极了,嘴里喃喃自语,“不要出来,不要出来。”
他将淌出来的男精用手指抹了涂在自己外翻的阴户,白白亮亮的,夹紧了腿,把指尖放进嘴里吮着,他半眯着眼,痴痴地朝男人卖娇,“老公,还要,还要。”
他对着男人张开双手,让自己进入他的怀里,他被抱起来了,炙热勃发的硕物抵进去了,插进他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穴里,再次将他撑满,他白眼上翻,被欲望浇得迷失自我。
“都在里面,好多好多,好喜欢,老公好喜欢。”
男人有些胡茬的下巴和他的嫩颊相贴,他的下唇被含住有力地吸吮,掺杂着情欲地低笑,他那么爱他,“老公的骚宝贝。”
作品苟苟(双性)-电话(下)内容
宋荀这个晚上才真正发现自己对性爱有多沉迷,身体机能已经跟不上了,可是他就是想要,要更多,他贪心地想,最好这场让人连喘息也难过的性爱永久持续。
直到穿过窗的的光从漆黑的夜渐渐泛起鱼肚白,他们才偃旗息鼓,宋荀最后甚至是趴在男人身上,穴里还含着阳具和热精睡过去。
八点半的时候,闹钟响起来,被男人起身关了,他听见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醒来,脸贴着男人光裸的后背,去环他紧绷的腰腹。
男人转过来抱着他进被子,他吻在宋荀额头,“睡觉吧,不去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抓住男人的手臂,踏实地睡过去,“老公,我爱你。”
他几乎在说完就闭上眼困过去,听不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吟的话,只在梦里感觉到他腰上收紧的手臂。
从这天开始的连续三天,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性交,或许可能称得上性虐,但又不完正确,因为宋荀在这波抑制不住的狂潮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他渴望被填满,被抽插,被干得不省人事。
他想或许他染了轻微的性瘾,他离不开这个男人给予的粗暴又温存的性爱,甚至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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