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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玦手上的锁链自从多了一道后就一直没摘下来过,笨重的手铐锢在他手腕的时候他没有反抗,盛寒枝拿了衣服进来解开锁链时他也随他折腾。

任凭对方半摸半捏地给他穿上里衣,末了还被嫌弃:“怎么那么瘦,肉都长屁股上去了。”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但凤玦骨架却生得比他小,漂亮骨架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穿上他的里衣还略显宽大了点。

但盛寒枝还挺满意,给他罩上自己昨日刚洗干净的宽袍,封了穴脉拦腰一抱,横过身子抱在了怀里。

直到出了那间潮湿阴暗的石室,在靠近竹屋时忽然嗅到一股女儿家的脂粉味,盛寒枝说:凤教主如果不想暴露行踪最好不要多说话。

于是沈念刚从房里出来就被眼前场景震地眼前一花,一青一红两道身影踏着竹叶而来,青衣少侠两条臂弯间多了个争春夺色的美人。

宽松的衣裳让凤玦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沈念的视线从那张扬艳烈的红衣往上走,蓦地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以及……白皙脖子上的明显的喉结。

沈念脸上笑意一滞,僵硬道:“少侠,这位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凤玦开口答她:“故人。”

盛寒枝意味不明地垂眸看他一眼,接着抬头笑道:“沈念姑娘可是被天煞教的人抓去?”“正是那魔教的歹人,一连抓了那么多门派的女弟子,简直是强盗行径,听说教主凤玦更是嚣张跋扈为人骄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面被骂“不是什么好东西”后,凤玦倒是不生气,回了房间还称赞那沈念相貌标志,她若愿意以身相许报答你也是不错的。

盛寒枝从房里拿出锁链把他的左脚锁在床腿上,自动忽略凤玦的后半句话,冷哼道:“你倒是看得挺仔细,你身为阶下囚最好安生点。”

接着他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脸黑了几分,捏着凤玦被铐住的脚腕,恶狠狠道:“想给你的后宫再添点人?别痴心妄想,凤玦,你只配撅着屁股在这儿挨操。”

盛寒枝被他的面瘫脸气得够呛,粗暴地撩开他的衣摆把手伸到他胯下,凤玦身体一向敏感,被揉弄得前端很快就竖了旗,这时候胯下作乱的手却突然一撤,这狼崽子直接甩袖离开了。

凤玦:“……”每次说浑话的是你,被折腾的是我,怎么到最后你还生气啊?盛寒枝这个变态的性格他早有体会,关他的时候说正邪不两立要为武林除害,操他的时候又说自己是来害他的,一边连续好几个晚上杵在湿软的穴里睡觉,一边又劝凤玦少起别的心思。

因此在沈念来敲门向他打听盛寒枝喜好的时候,凤玦只隔着门给了一句话:喜怒不定,阴晴难测。

门外之人只当他是故意诋毁,脚跺了跺,气冲冲地离开。

晚间盛寒枝归来时手上拎着一壶酒,乍一看又恢复了翩翩少侠的模样。

沈念正提着灯笼在门口等他,见那青衣出现在门口,马上迎上去声音酥软的问道:“少侠要一起赏月吗?”纵使眼前人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盛寒枝也嗤笑一声,“在下可是个俗人,不懂什么风花雪月之事。”

被缠得烦了,干脆把手上的酒壶塞到她手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姑娘你自便吧,在下困了。”

春风渡青衣,翩翩逐晚霜。

本该是一柄傲然洒脱的剑,凌厉出鞘剑挽霜花,收剑入鞘敛去锋芒,可惜少侠对怜香惜玉丝毫不感兴趣,一直以来不知折了多少姑娘芳心。

门扉的缝隙打开,盛寒枝进门后微微偏转角度,便看见了床榻上闭目休神的人。

临近夏日的夜晚闷热积蓄在云层上,细风吹不起一丝褶皱,却有山雨欲来的潮湿氤氲,屋内烛火通明,凤玦身上的薄衾只遮了腰下半边的身子,肩上衣物便任由它不自主地松散挎下,红色外袍剥出白色里衣,里衣之下露出一片清凉舒爽的精致锁骨和肩膀来。

微微上翘的浓密睫毛遮住了平日那双惑人心魂的凤眸,肩上那片莹洁光滑便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投入眼中,晃得人双眼离神。

盛寒枝喉咙滚了滚,关门落锁后压上去咬那白皙如玉的肩颈。

凤玦睡眼惺忪,精神尚留了半缕疲意,压根不想搭理任何人,“你在外面赏月便赏月,别来打搅我。”

盛寒枝听完他这话突然就舒畅了,指尖顺着他大敞的衣领摸到胸前,来来回回拨弄那渐渐充血的一点,声音轻浮且懒散:“月亮有什么好赏的?我还是喜欢赏花。”

昔日路过西域地区,曾有养花人说过,玫瑰要有荆棘但一定不能有软肋,否则被捏住把柄缚在肮脏泥沼里枯萎落败,再也没机会长到窗外去。

可盛寒枝现在动了念头,要把这支玫瑰困在黑暗中,被刺得遍体鳞伤也好,用温热的鲜血灌溉泥土,叫这夜里的花开只属于自己。

思及此,便再无顾忌地俯下身去,兜手一揽凤玦柔软的腰身,更狂热的气息席卷而来,抵着他尾椎的性器也硬得吓人。

明天应该不更,要去写隔壁的情人节番外~今天总不短小了吧?(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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