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深长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月亮从云朵里浮现出来,皎洁的月光拉出车窗上交缠的身影。
夜景晏将江弦压在座椅内,死死抵住他。
他清晰的感觉到这人的肌肤有多软多滑,特别是两人相贴的部位那么紧密。
从这一刻起江弦就是他的了。
夜景晏赤红的眼眸里浮现出诡异的光,他用力冲撞着,力度之大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撞个粉碎。
没有丝毫怜惜,感觉不到任何情谊。
江弦额头冷汗滑落,他手指紧紧握住座椅的边缘。
太过用力手指蹦的很紧,指尖都泛着青白。
好疼!
江弦死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听说第一次都很疼。
可这种疼痛已经超出他的预想,安颠覆他的认知。
怎么会这样?
很多人都说第一次只是轻微的疼痛,可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又是什么?
感觉有东西沿着腿部落下来,江弦紧张地问:“什、什么东西?”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更快速的动作。
江弦感觉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疼得他实在受不了,求饶道:“轻点!景宴哥,轻一点。”
被渴求冲昏头脑的夜景晏在听到他细弱的声音时,猛地回过神来。
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到一抹红色的痕迹。
他眼眸微微放大,瞳孔内浮现出连他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疼!”
江弦嗓音里带着哭腔,哽咽着喊疼。
夜景晏将他揽入怀中,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弦弦,你忍一忍。”
江弦轻轻点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模样戳的夜景晏心头发疼。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吃药了!
即便不用这种方式,他也能得到江弦。
药效强劲,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可江弦现在这样根本无法承受第二次。
夜景晏还没发泄出来,特别是得到江弦之后,那种美妙的滋味让他想多来几次。
原本想霸占这个人一整晚,不考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发泄。
可在看到江弦的眼泪,听到他喊疼的时候,他突然做不下去了。
夜景晏难受的要命,身体里还没熄灭的火苗炙烤着他,让他想要宣泄。
额头上低落滚烫的汗珠,落在江弦光滑的脊背上,烫的他浑身发颤。
他仰起头,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眸,他读到了隐忍。
夜景晏在忍着不伤他。
江弦手指探过去,擦掉他额角上的汗水。
他扬起脸,忍着羞涩吻上男人的唇。
“景宴哥,你轻一点,我能忍得住。”
这句话彻底将夜景晏的身体再次点燃,他再也按捺不住——
巷子里的轿车不停晃动着,过了很久才逐渐平息。
夜景晏望着怀里沉睡的人儿,心头盘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感觉已经超脱他的预想。
他该恨江弦才对。
可刚才他对这个人心软了。
夜景晏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那些让他痛苦的画面:
“你父亲做假货骗人,骗子的儿子也是骗子!”
“我们都不要理他!他就是个骗子!”
“以后不要和他玩,他父亲是个诈骗犯、他也是个骗子。”
“景宴,你父亲都进监狱了,你跟我去夜家,我能给你好的生活。”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固执?他根本不是你亲生父亲,你的父亲是夜家家主,你以后会成为夜家继承人。”
“虽然现在我们母子俩在夜家无名无分,但是妈妈相信你会成为夜家下一任继承人。”
继承人......呵,真是可笑!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根本不是名利和地位。
夜景晏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在他怀里安睡的男孩,他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当年江弦的父亲——江培运做仿古,欺骗父亲说是真货让把货品放在铺子里代为销售。
父亲把江培运当朋友,根本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卖假货。直到警察和工商局找上门,父亲才知道他被朋友给骗了。
江培运做出的瓷瓶卖了三百多万,属于欺诈罪。父亲代为出售参与其中因此进了监狱,最后惨死狱中。
他成了孤儿,成了大家口中的骗子。
后来离家多年的母亲找到他,让他回到夜家。
那时候他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姓夜。
可养育之恩大于天,在他心中只有韩建安才是他父亲。
回到夜家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父亲讨回公道。
江培运下落无踪,消失了十几年。
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找到了江培运的儿子。
故意接近江弦,故意和他谈恋爱,故意让他爱上自己,故意和他发生关系......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他不止要骗江弦的钱,还要骗他的感情。
他要让江培运的儿子也尝尝被人欺骗、伤害的痛苦。
父债子偿,这是江弦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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