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摸底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郁小渝面开启“废寝忘食”的学习模式。
不说学习能力,就这个学习劲头,那是直接从一个底层学沫,跳过学粉,学渣直接进军学霸的档次。
郁母早上五点半还在睡梦中,天色刚蒙蒙亮,依稀听见外面客厅有声响,她拿着个花瓶起来察看,万万没想到,竟然看见了自己儿子郁小渝。
而且是正在背书的郁小渝。
“…小渝??你你不睡觉在客厅干嘛呢?”
郁小渝大声正背到“忽闻水上琵琶声”,一看见郁母,还嫌她打断了思路:“哎呀妈我正背书呢!你快回去,别打扰我!!一会我还得复习英语单词呢!”
郁母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五点半,惊的嘴跟手里的花瓶口一样圆。
一连几天,不管在家里还是学校里,郁小渝努力学习振奋向上的改变大家有目可见。
郁母在菜市场碰见班主任,女老师头一次笑眯眯的拉着郁母:“郁妈妈呀!你这是上哪取经教育方法了,你们家小渝最近学习的精神头真不错!!下次家长会上来分享经验啊!让你们家小渝保持住!”
郁母养了郁小渝十七年,只有在幼儿园时期才被老师夸奖过一句“孩子吃的多好!”,郁母受宠若惊,但看郁小渝一天天连吃早饭的时候都拿着个小本本背单词,半夜三更还不睡觉,坐在书桌前强撑着头小脑袋困得一点一点的,郁母又担心…,别是这孩子受啥刺激了吧。
这天晚上八点半,“铃——,”客厅里座机响起电话铃声。
郁母在厨房朝外喊:“小渝,接电话!肯定是小城找你的!”
郁小渝埋头先是应了一声:“…来了来了,等一下…,最后一个数了…!”
等把最后演算出的答案填上,郁小渝抓起数学练习册跑去接电话。
而此时电话铃声已经响到第六声。
他接陆城的电话从来没有让陆城等的超过三声。
他一接起电话,就听见陆城问:“在干什么,”
郁小渝歪着头夹着电话盘腿坐在沙发上,咬着笔头说:“在做题呢,我算了三遍,还和答案不一样…”
陆城听见那边咯吱响,说:“不许咬笔,吐出来。”
“哦…,”郁小渝电话筒里听见陆城说不许,就下意识地小牙一松吐出笔头,但其实他部心思和眼睛还在这道数学题上。
陆城又问:“今天吃了什么?”
他们之间每晚打电话的惯例就是郁小渝给他汇报一天往嘴里放的所有东西,这也是陆城规定的。平常他在可以看着郁小渝,现在不在陆城最怕的就是郁小渝乱吃那些不干净的吃坏。
以往郁小渝每次跟陆城打电话都是抓紧时间腻歪腻歪以缓解相思之苦,学校里屁大点的小新闻能给他说眉飞色舞的吧啦上二十分钟,当然,最后少不了再悄咪咪地问一问陆城,明天能不能用“零花钱”买一根雪糕或者炸薯条。
其实一般规律都是郁小渝哼哼唧唧求陆城三次,陆城都会挑着答应他一次。
但郁小渝这二货完没发现这点,他以为真的是陆城每次看他的“诚意度”决定答应不答应的,所以每次隔着电话:“陆城陆城我就买一根尝一口回来我让你亲亲!也让你掐掐…,但是不可以用力…,两根?!陆城我行的!!陆城你最好了!!”
郁小渝小同学不知道摇着欢实的小尾巴,主动提出多少在床上又割地又赔款的不平等的条款。
只是这次热情不再,郁小渝揪着小眉头拿橡皮第N次擦掉答案,:“吃了粥和食堂的米饭…,哎呀陆城,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些不重要的问题了!你快打开数学的一课一练,第二十七页填空题的第三道,我算了好几遍都不对,你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