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看一眼表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
昨天做到后半程昏睡过去,没多久被顾炎弄醒,哼哼唧唧配合一会儿又因体力不支睡过去,半梦半醒中在不断堆叠的快感中起起伏伏,好像是哭了,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很快又被家长吻的干干净净。
江瑄揉揉眼,转着头四处望,没找人就到下床去洗漱。
他手撑着墙慢慢走,后面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点肿,像是还有东西塞在里面,伸手摸摸发现上面涂着药膏,稍微放下心。
刷牙的时候听见厚重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想是顾炎回来了,昨晚做的太狠了他有点闹别扭,继续刷着牙,没回头。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自腰处摸上来,缓慢游移。
他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理人,胡乱用水扑了把脸,想回去休息,可身后的手紧紧箍着他,不让他动。
他只能靠在背后人的身上,懒懒地哼唧:“不要闹了,叔叔。”
身后人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之后变得粗重,更用力的贴住他,突然捏住他胸前的红粒毫不留情地碾。
江瑄痛呼出声,顾炎本就爱亵玩他那里,吸不过瘾就用咬的,他也乐得包容家长的小癖好,但昨晚过度的情事早就让那里变得红肿不堪,再这样用力地弄,江瑄受不了,想反抗。
可加诸身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呼吸也愈来愈热,他觉出不对,顾炎有时恶劣但从不会对他这么粗暴急色。
一瞬间警铃大作,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瞬间双脚用力登上洗漱台,上半身用力把后面的人撞翻在地,他来不及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外面爬,谁知道一下子被拽住一条腿,死命把他往回拖。
江瑄醒来就身赤裸,不仅后面被扯的极痛,鸡鸡也被粗糙的地板拉蹭着,他几乎一瞬间就痛呼出声,后面的人像是吓到了,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江瑄蜷缩起身体,痛的额头冒汗,还不忘转过身去看看逞凶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目瞪口呆。
“表…表哥?!”江瑄从嗓子眼挤出不可置信的几个字。
阮亦被这细软的一声击中了,站直的身体晃了晃,随后又像猎豹一样迅速把江瑄抱在起来锁在怀里,往床上大步走。
江瑄被震的回不过神,但直觉阮亦不会伤害他,所以没有挣扎,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颤抖着喊:“表哥…”
颤抖的声音让阮亦肩膀塌下来,几乎一下子泄了气,他从不想让他害怕,好好的把人放在床上,蹲在床边不再动作,只红着一双眼睛不说话。
这眼神还是让江瑄有点害怕,他幅度很小吞了口吐沫,赤裸着身体同时让他脸部充血,他慢慢把被子扯过来一点盖在身上。
谁知阮亦不准,一把大力又把被子掀了回去,对他满是吻痕齿印的身体,呼呼的喘着粗气,神态不像情欲倒像是游走在暴怒边缘不知如何自控。
“表哥,你别这样。”江瑄手捂住他的小弟弟,憋红了脸说。
阮亦亦一种不容置喙的力度把他的手扒开,似乎打定主意要他赤裸相呈。
无奈江瑄只能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侧过来一点说:“表哥,你干嘛啊,真的别这样。”
阮亦手滑着大腿根捏上他的屁股,哑着嗓子问:“那我该怎么样。”
江瑄感到一阵不适,从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恶寒,身上的每一个汗毛都竖起来,原来表哥是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叔叔一直都是知道的,不准他靠近,但偏偏自己又是个慢神经。
他想挣脱,可阮亦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长的不高又不壮,像个小鸡崽一样任人揉捏。
“不要这样,叔叔知道了,你怎么办?”
阮亦被“叔叔”刺激得又发了狠,把那屁股蛋死死捏着,几乎捏出了青紫色,声音喷出了火,“你就非得跟他?”
“我们在一起,他是我的男朋友。”江瑄很痛,但他眉头都没动一下,“跟”这个字伤害了他。
“他多大岁数了,玩过多少女人你知道吗,有闲工夫和你谈恋爱?你傻不傻啊,随便说点好听的就能把你往床上骗。”
江瑄很生气,猛地运起身的力甩开他,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说话。
“顾炎是什么人啊?你就是他随手捡来的一个物件,哪天他不想要了就甩了,招呼都不会和你多打一个。”阮亦捏住他的下巴,充满恶意地说。
“叔叔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江瑄忍不住吼道,也甩开他,过了一会又摇摇头,说:“算了,我和你说不着。”说着不再看阮亦,他不是一个值得解释的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阮亦在脱衣服。
江瑄猛的把头转过来,不敢相信又嫌恶地盯着他:“你要这样?”
他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阮亦心一颤,把脱了一半的衬衫又拽回肩膀上。
房门咚咚猛响,起码有十个人在同时敲门。
来不及反应,门就被大力地撞开,顾炎大步都在前面,先是看到江瑄完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随后又看到阮亦敞开地衬衫。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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