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骂一句,换来一声浅笑。
“好看么?”他问。
“当然好看。”我把烟放进嘴里,另一只手在桌上摸索着找到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他一脸眼圈,“原来你放松的时候后面会跟着收缩啊,双插卡。”
他眼神深了深,接着笑:“想我没有?”
“想你什么?”我反问。
他没说话,很无奈地把烟从我嘴里□□,然后吻我。
没来得及吐出来的烟圈从我嘴里窜到他嘴里,窜了好几圈,混着口水流出来。人家亲够了,还抬起头,仿佛检查成果一般居高临下看着我。
可惜,我让他失望了。我的眼睛里没有以前那种沉迷,事实上,很久之前就没了。我只要一想到这张嘴吻过别人,甚至有可能给别人咬过,就克制不住恶心。
八成这胃癌就是被他恶心出来的。
“小韵……”一招不成立刻换一招,开始使用柔情攻势。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他用意何在,按理讲他是刚刚吃饱,也把我气了个半死,现在巴巴跑我办公室,又是强吻又是温柔的,为什么呢?
“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我忙。”我猛推他一把,直起身子,往底下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刚刚到底有点着道——裤链啥时候被拉开了?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我坐过去。我根本不理他,自己走到沙发那里去,问他:“什么事?”
“你身体不舒服?”
我心里一沉,问他:“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我没听见,吐那么大声。”他皱眉,似笑非笑,“不是怀了我的吧?”
“呸!”我说,“你都两个月没碰我了,要怀也是别人的,跟你没关系!”
话说到这个份上,免不了又要吵。我很不喜欢在公司吵,把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非常难看。所以当初他安排三儿进公司的时候我再不高兴,见了三儿也不过装不认识。他们不要脸,我还要。
“小韵,别瞎说。”他这个人,眉毛很粗,高兴的时候扬着,不高兴的时候耷拉着,非常明显。现在他的眉毛就是耷拉的,这是动怒了。我到底是怕他拳脚,指着门跟他说:“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要工作。”
他站起来,好歹知道这是公司,眉毛都快拧成麻绳了,也还是往门外走。我盼着赶紧把他送走,跨过去给他开门,没想到刚一动,就被他兜头一个耳光。
直接把我打懵在地上。
足足愣了半分钟,我抬起头大骂:“程远风,你有病啊!”
“两个月没碰你,你记得可真清楚。”他弯腰,一把把我拉起来,往桌子上甩,“你是不是盼着我别回家,好背着我鬼混?!”
“你有病啊!气话你也当真!”我用手护住头,往旁边逃,可他虎背熊腰实在像座碉堡,把我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事出紧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道歉:“远风,我无心的,就是想气气你,我没找别人。”
“那你成功了。”他轻而易举,把我护着头的两只手分开,慢动作一样,压在桌子上,“我现在特别生气。”
头一回上完床,躺在他怀里,一阵一阵屁股疼,疼得我抽搭眼泪。他顺着我头发,问我,有那么委屈么。我咬他胳膊上的肉,说以后有了孩子,从小叫他学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最不济也一天三瓶钙片地喂,强身健体,以后是男是女咱都当上面那个。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在他面前是别想翻身了。
可也没想到,后来会演变成这样。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我两个手腕,说不让动就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挤在我双腿之间,我使劲踹都踹不着他。眼睁睁看他脱下自己裤子,把腰带抽出来,缠住我的手腕,把我绑在椅子腿上。我们躲在办公桌后面,也不担心有不长眼的闯进来被看个精光。
其实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公司上下都知道,我们开的是夫妻店。不歧视同性恋的,觉得我们感情数年如一日,是模范楷模,歧视同性恋的怕丢了饭碗,见了我们也不敢有丝毫不敬。进来的新人头三天不懂,三天后也肯定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谁敢在这时候进我办公室,他们总裁在呢。
——————此段H很好玩,但JJ不让我发——————————
他爽过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好在临走时记得把我抱沙发上。纵然这样,我也疼得半天爬不起来。趴在沙发上大脑空白,连泪腺都跟着迟钝起来。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勉强挪着身体,从沙发上摔下去。得感谢他记得she在外头,否则我这个德性,根本谈不上清理。衣服都在不远的地方,摸过来穿好。内裤不穿也罢,沾满了我的,混着他的,看着就反胃。
我对着窗户整整衣衫,确定外人看不出端倪,才回到桌前,自虐般坐下去。疼得一个劲抽冷气,还是坐着,把鼠标捞回手里,看策划书,提修改意见。这时候秘书内线打进来,说:“秦经理,宋晓想见您。”
我手里鼠标一抖,删错了个东西。按下“撤销”键,清清嗓子,说:“让他进来。”
嗓子还是有点哑了,说什么不能在三儿面前露出破绽,他挑这个时候过来,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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