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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撇下他们独自旅行,但我实在甩不掉。

孟知佑狡猾的改了要求,不让我丢下他,关澄也那样静静的看着我,让我没由来的心软,况且他们还用充分的理由说服我说,他们对国外很了解,可以当我的导游带我玩。

所以最后,还是三个人一起同行了。

但在美国游览时才发现谁也没来过这些著名的旅游景点,关澄这七年基本都是在治疗中心和地下拳场度过的,孟知佑待的又是英国。

我们跟第一次来玩的游客一样对什么都不懂,看个地图都要琢磨好半天。

好在三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办法多,在这里沟通也没什么障碍,也算玩的很顺利。

有时候我不想他们跟着,就把他们赶走了自己散步。

他们都答应了,可其实就在后面偷偷摸摸的跟着,保证我始终出现在他们的范围之内。

我只当没看见。

在陌生的地方待的越久,见识到了更多的风土人情,我忽而觉得桎梏在心中的,关于感情的那些纠葛变的微不足道,根本用不着烦恼。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坦然的行走在阳光下,无论是以哪种开放而奇特的生活生存着,都没有任何人会投来异样的目光。

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不受限制的,没有人能判定对与错。

只要我们觉得幸福快乐就好。

旅行了一个月后,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到了过肩的长度。

关澄对这方面很敏感,不安的怕我会想起来高中被他强制留长头发的不情不愿,于是主动问我要不要剪头发。

实际上我并没有对此耿耿于怀,也没有剪短,只是换了个灰金的发色。

我从来没有做出过这样的改变,看着阳光下近乎发光的浅色头发看个不停,既新奇又高兴,仿佛成了崭新的一个人。

他们也摸来摸去,不停夸着好看。

留着长发后去买发绳,孟知佑挤在我身边,扫了一眼后就去拿红色的发绳,“鸦鸦戴这个,这个好....”

兴致勃勃的话戛然而止。

他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将发绳放了回去,语气讨好的说,“你喜欢哪个就戴哪个。”

我专心致志的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个红色的,“就这个吧,挺好的。”

孟知佑的情绪被点亮了,这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孟知礼凝视我的模样。

他们是双生子,那么孟知礼也能感觉到孟知佑此刻的情绪吧。

沉思片刻,我心不在焉的沿着店铺逛,走到了一张明信片的店里,店主说可以帮我们寄回国。

我给乌清淮和外婆分别写了一张,也给齐典写了,然后攥着笔尖,迟疑了好一会儿。

孟知佑和关澄也在身边专心致志的写着明信片,边写边看我,不知道又写了什么肉麻的情话。

见我忽然露出了纠结的神色,孟知佑的目光晃了晃,问,“鸦鸦,怎么了?”

我看着他这副与孟知礼一模一样的面孔,顿了几秒,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向店主,我轻声说,“请再拿一张吧。”

他们已经写完了,隔着不远的距离看我给孟知礼写了一封,交由店主邮寄。

他们心照不宣的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在美国玩了两个月,我们又在孟知佑的强烈建议下飞去了英国。

这是他熟悉的地盘,他胸有成竹的说会带我玩遍这里,也的确做到了。

不过我怀疑他别有用心。

以放松心情为由带我去了酒吧后,他热情的递了好几杯说很好喝。

我半信半疑的尝了尝,果真甜滋滋的,于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没发现他和关澄在昏暗的酒吧灯光里递了个眼神。

最后我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酒店迷迷糊糊的被胀醒才发现他们居然趁机剥下了我的衣服。

可能是已经暗中交涉好了,他们居然也没吵架,轮流掐着我的腰插进来。

我又软又没力气,意识在酒精与性爱中飘飘浮浮,又爽又晕,半推半就的把这场蓄谋已久的引诱变成了合奸,导致第二天我也没办法硬着头皮怪他们,只能怪酒后乱性。

有了一次,就有了两次三次,和说起来都让我羞耻的很多很多次。

哎,算了,反正也挺爽的。

在国外待了半年左右,心情越来越好,情绪也越来越平和。

已经打算要回国的时候,齐典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的声音低低的,裹着沉重的悲恸,强忍着某种快要承受不住的激烈情绪,跟我说。

“鸦鸦,回来吧,外婆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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