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言的手腕,修剪得齐整的指甲陷入了软肉里,他道:"言哥哥,我不舒服。"
江易言撤了花洒头,随手扔在一旁地上,水花四溅,有些还跳到了方蕴的眼睫上。
"我看你挺喜欢的。"江易言拢住方蕴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下套弄了几下,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后面夹得那么紧,前面也硬了,蕴蕴好骚。"
方蕴小口吸着冷气,不得已去缠江易言,嫣红的唇点过他颈侧,压抑着破碎的呻吟:"我想要。"
江易言揽起他腰身,将方蕴按在旁边的流理台上,方蕴光裸的胸口接触到平滑冰凉的台面,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刹那。
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被按在台面上,腰身无力地摆动,抬眼时可以看见水雾晕染的镜子上模糊的影子,像是待宰的羔羊。
江易言制住方蕴的挣扎,慢慢地挺身刺入他柔嫩的穴/口。
润滑做得不够,方蕴又不太配合,自然进入得痛苦,江易言却像是没听见方蕴的哭腔似的,一寸寸破开柔软的嫩肉,劈入紧致的内壁里,毫不心软地直抵最深处。
方蕴死死咬着唇,最后还是忍不住泄出了一声哭喘,音调软绵柔糯,勾人似的动听。
江易言缓缓顶弄起来,一边低下头,亲吻方蕴如玉的耳垂,望着镜子里模糊的艳丽容颜,语气轻慢:
"蕴蕴想要,言哥哥当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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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新攻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