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握着门把的手指紧张地都有些僵硬了。
邵城松了口气,“还好房间里没有外面那么糟糕,车上有水吧?我们擦一擦,重新铺个床就好了。”
小虫崽睁着大眼睛,认真听雄父说完,赞同似的‘啊啊’叫了两声。
诺菲勒放松了手指,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都怪他没用,让雄主和虫崽受委屈了。低着头刚想转身去找水,习奉已经提了一桶过来。
他站在门口瞄了一眼房里的雄虫,低声问诺菲勒,“邵先生还习惯吧?”
雄虫要是这时候反悔了,他们老大可能有点受不住。
诺菲勒抿抿唇,“没事,你去忙你的。”
说完提着水进了房间,打开随身携带的行李翻找帕子,邵城见状道,“我记得这包里塞了张小毯子,拿出来垫一下,我把鱼鱼放椅子上。”
“好,等我先把椅子擦一下。”
“摆床边吧,免得他掉下来。”
两只有商有量,把小虫崽安顿好,邵城又挽起了衣袖,一起帮忙搞卫生。习奉看得一愣一愣的,关键是雄虫要干活,他们老大还没怎么劝!
习奉一脸恍惚地离开,路上遇到出来抓‘壮丁’干活的尤金,顺利被他牵走了。
习奉冷静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尤金,“老大怎么能让雄虫干活呢?”
尤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随口道,“这有什么,他们在家里也是一起做饭,一起做家务、打扫卫生。”
习奉怔了怔,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良久突然感叹了一句,“如果雄虫都像邵先生这样就好了!”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习奉浑身一凛,刚想表明立场以示清白,就听尤金接着道,“……会孤独终老的。”
习奉,“!!!”
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会吓死虫的!
尤金摸了摸下巴,好心建议,“要不你找雌虫试试?”
习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三秒,把帕子往水桶里一丢,“尤金中校,我看你伤都好了吧?二郎腿翘得挺欢快的,剩下那一半想必你自己能搞定。其实搞不定也没什么,咱们都是军雌,露天席地都睡过了,擦不擦的无所谓,是吧?”
尤金立马坐正,乖巧地将嘴巴一拉,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习奉白了他一眼,重新拿起了帕子。
***
邵城这边刚走,邵家的虫就找了过来,扑了个空。
最近才被提上来的雌侍问秋逸君,“秋雌侍,现在怎么办?”
秋逸君脸色淡淡,“能怎么办,回去领罚。”
新雌侍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秋逸君却有些意兴阑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鲜活与精明……
邵越泽听到邵城离开的消息,沉默地坐了回去,已经连发火都嫌无力,只挥挥手让两个雌侍下去。
邵煊惨白着脸低喃道,“走了?他怎么能走了呢,雄父还在呢,他真的不管我们了吗?”
邵锋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现在满意了?”
“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你没碰过他!”
“别狡辩了!我碰没碰过他你会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故意跟我抢!现在好了,伊瑟拉疯了!曼德尔在外面四处找他,等他找上我们,大家一起玩完!”
伊瑟拉在短时间内分别跟两只雄虫交-合,又是第一次,两只雄虫的体-液让他生理紊乱,分不清哪个才是他的雄主。
而心理上,他又只认可邵城。
最后可不就是快被折磨疯了吗?
无论邵锋和邵煊怎么哄他,他都浑浑噩噩的,嘴里念叨着邵城的名字。邵越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让邵城回来安抚住伊瑟拉,谁知道他竟然走了!
“玩完就玩完!反正你娶了他,我也没有好日子过!我本来不想这么做,是你说你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踩死我,你连雄父都没放在眼里!”
邵锋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邵煊拿出手机冷笑,“我录了音了,想听听看嘛?”
“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你弄这些假录音,就是想推卸责任吧?把手机给我!”
“不给!”
“给我!”
两个雄子吵着吵着抢起了手机,邵越泽捂着心脏,突然觉得喘不上气,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
芬恩在外面忙碌了一天,企图用假消息迷惑曼德尔,为他们争取更多时间,谁知道回家就看见这一幕。
“雄主,您怎么了?雄主……”
邵越泽唇色青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邵煊和邵锋已经从抢手机变成了打架,岑景玥为了帮邵煊,也和邵锋的两个雌侍动起手来。
院子外面的雌奴跑得一个都不剩,两个雌侍也不见踪影……
芬恩忍无可忍,爆喝了一声,“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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