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悟蹲在宿傩面前,伸手在宿傩眼前晃了晃。
“摩西摩西~宿傩君,醒着吗?”
宿傩:“......”
顾悟捏着自己下巴,自言自语道:“好吧,看来是昏过去了,既然如此......”眼睛一眯,其中的不怀好意几乎溢出,勾唇一笑,顾悟伸手在裸露的泥地上蹭了蹭,用黑乎乎的手覆上宿傩的脸,用力一按。
移开手,只见宿傩原本还算白净的脸上多出一道扎眼的黑手印。
顾悟见状还不够,总觉得差些什么,想了想,恍然大悟的伸出一根食指,时不时沾点泥,在宿傩额头上画画。
五分钟过去,顾悟满意的收回手,望着自己的杰作——一只看上去就憨憨的小乌龟,噗嗤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小乌龟在宿傩身上太搞笑了!这是什么?搞笑艺人吗?都不是反差萌了,是惊悚。
笑完了,顾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身体,果断切断联系。下一秒眼前一黑,伴随着身体轻轻飘起,而后有“实感”的骤然坠落......顾悟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色彩。
他回到了高专的宿舍。
顾悟此刻心情愉快,十分畅快。
抱着被子猛吸了一口,顾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没有变化。也就是说,时间流速是停止的。
好耶!这不就方便以后同步搞事了吗!顾悟很高兴。
说起来,想吃甜甜的东西啊。可是他没有,只能去买。但是不想出门。
这样的话,就只能......
悟猫猫——的小甜甜们,他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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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现在很烦躁。
天内理子的事果不其然让上层抓到了可以口诛笔伐他的点,一群老家伙、皱巴巴的烂橘子,围坐在一张桌前,对他狂喷口水。噫,简直恶心到吐。
但他不能拒绝。还得站出来让他们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咒术界并不是他五条悟的一言之堂。尽管以他现在的实力,可以干脆的大杀一通,把反抗者和不服者杀到不敢哔哔。但想想就算了,五条悟不会这么做。
并非是嫌麻烦——好吧或许也有这个理由——五条悟纯粹是觉得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反而还会让人们团结起来推倒他。他五条悟又不是恶龙。
所以忍了。
本着你讲你的,我做我的,你看我鸟不鸟你就完事了这一夹杂着报复的心理,听完高层没有丝毫营养的话语,五条悟双手插兜,转身就走,连声“嗯”“哦”......都懒得回应。
看看这是什么态度?!
高层们简直要气死了,颤抖着手掏出早知要见五条悟、提前备上的急速救心丸,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岂有此理!竖子尔敢!五条家小子根本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高层们是越想越气,最后谁都没走,坐下来互相狂喷了五条悟半个小时,才释放了心中的郁结。
就在这时,有人忽然提出:
“另一个五条的事怎么说?”
空气死一样的寂静了半分钟。
“......那孩子也没做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挺安分的。”
有‘出头鸟’出头,立刻有人附和。
“是啊。”
“那孩子多乖。”
“比我们世界的六眼可爱多了。”
一片其乐融融。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理由根本不是明面上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另一个五条悟真是那样听话,他们还会让人安安静静的在高专上学?别开玩笑了。
说到底,不过是那个五条悟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还很疯、不,根本就是疯子,他是真做得出来把人都杀光......
于是本质是欺软怕硬的高层们熄火了。
毕竟手握大权,还有钱有地位的贪生怕死之人,岂会舍得去死?
回高专的路上,五条悟进了一家以前从来没买过的甜品店,点了几份蛋糕。
周围的女性都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但灼热的视线并没有让五条悟感到不适应。
他从小就众星捧月,早已习惯了他人或嫉妒或羡艳或动心的关注。
趁着服务员在后台给五条悟拿蛋糕的功夫,终于有一个大胆的女性脸颊微红,手中紧紧攥着手机,向五条悟走去。
其他女性立马将嫉妒的视线放到了那个女孩子身上。心底悔恨,想:怎么不拼一把,看吧,现在机会被别人夺走了。
拥有六眼的五条悟就好像拥有上帝视角,早就得到了自己即将要被搭讪的信号,在那个大胆的女孩子走过来的时候,就掏出手机拨通了夏油杰的号码。
——放到以前,五条悟要么会直接拒绝,要么心情恶劣的时候把人说到哭。
诸如“这么矮也好意思来搭讪”、“长这么难看,也敢找我要联系方式,谁给你的勇气”、“照镜子了吗”、“我只是戴墨镜,又不是眼瞎”......
总之,根本不会搞打电话给挚友这种骚操作。
至于现在嘛,五条悟的心情已经不单单只是糟糕了,是憋气——要发泄的话论轰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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