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周末,昨晚还没下班刘羽飞就打了电话,让他今天早晨六点半赶到海港码头。
杨小龙五点半就起来收拾了,带上昨天刚买的新装备,蹬着共享单车,紧赶慢赶的总算是赶到了。
清晨的码头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船只,渔民们忙忙碌碌,有的出海才回来,正喜笑颜开的用吊机往下卸着鱼获,有的正准备出海,正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蟹笼、渔网啥的。
杨小龙扫视一圈后,才发现刘羽飞的身影,这货正穿个皮衩在甲板上理渔网呢。
“刘羽飞。”杨小龙走到跟前冲他挥挥手。
刘羽飞抬起头,见他过来喊道:“赶紧上来帮忙。”
杨小龙刚到船上,迎面过来一个黝黑又壮的中年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伙子,有事吗?”
“我来找我朋友的。”边说边指了指甲班上的刘羽飞。
“马上要出海了,没事赶紧下去吧。”
刘羽飞见状跑过来:“老板,他是我朋友,叫过来帮忙的,之前跟老板娘提过。”
中年人打量了他一眼,点点头便没再说话,转身进了驾驶室。
“赶紧走吧,别愣着了。”刘羽飞用手抵了抵他。
“诶。”
杨小龙还是第一次跟船出海,一切都很好奇,周围不断响起的汽笛声,还有柴油机的轰鸣声,就像是他此时的心情,又兴奋又激动。
他们的这艘船也就十一二米左右的长度,想出外海根本不可能,基本上都是在内海的附近海域转悠转悠,船上也就一家人忙活,不会雇佣其它人。
这次航线比较短,往返一天就够了,所以不用准备太多的东西,出发前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装备,确认没问题后,准备出发。
“嘀~嘀嘀。”
中年人坐在操控台前,先是摁了一声汽笛,接着熟练的打起舵,船跟车不一祥,启动时根本感觉不到它在动,特别的缓慢。
航行了二十分钟左右,杨小龙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胃里在翻滚,嘴里不停地分泌口水腺液。
“呕~哇。”
实在是憋不住了,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跑到甲板上吐了出来,驾驶室内的中年人咧了咧嘴:“原来是个生瓜蛋子。”
吐出来后感觉好多了,趴在船铉上冒着冷汗,波澜壮阔的海平面闪的他头晕眼花的。
刘羽飞递了瓶矿泉水过来:“老杨,你晕船也不早说,真是活受罪。”
“呜呜呜~呸。”杨小龙漱了漱嘴,无精打采道:“我哪知道,以前在家里划船也没晕过。”
一个小时后。
船只已经航行到了指定的位置,中年人把航线调整好,便走出了驾驶室。
“小刘,把刺网拿过来。”
“好嘞。”刘羽飞把整理好的刺网拖了过来。
刺网也是分大小的,一般都是选用三层网,海里用的话都是用四指的比较多,但也有些缺德的人,选用大小通吃,也就是常说的绝户网。
中年人先是找到一个泡沫球,也就是最顶端,下刺网的话一般要两个人,一个人负责理,一个人负责下,不然乱了的话就麻烦了。
杨小龙也帮不上啥忙,站在这还有点碍手碍脚的,索性走到一旁把自己的鱼竿掏出来,天气太热,昨天老板送的章鱼仔都有点味道了,腥臭腥臭的。
操控着蓝环,这家伙整天跟喝多了似的,一天睡到晚,有几只小鱼小虾在它身旁游动,它也懒得动。
他们所处的海域里海岸线比较近,周围时不时的也能看见其它的渔船路过,水底时不时的就有大网,得小心点,不然还没等到地方就挂彩了。
半个小时后,刘羽飞他们已经下了两张网,还有些螃蟹笼。
蓝环此时也到了,一路过来水底除了一些小鱼小虾,没有什么大鱼。
就在蓝环游过一处礁石缝隙。
“咦,什么东西?”
缝隙并不宽,但隐约能看见七八条像丝瓜一样的东西,整齐划一的挂在下面,要不是因为蓝环体积轻小灵活,还真发现不了。
蓝环灵敏的穿过缝隙,原来是一群正在酣睡的带鱼群,带鱼是喜群居,一般白天喜欢睡觉,晚上的时候会出来觅食。
杨小龙麻利的把路亚钓挂上海蚯蚓,目测距离得有二十多米左右,站起身一个甩手,“咚”的一声,铅坠入水溅起层层波纹,快速下沉的铅坠惊的周围鱼虾四处游荡。
有了上次的经验,今天手感不错,一次就成功的抛在带鱼群的石缝处。
等了一会儿,带鱼睡得是真死,刚才那么大的动静硬是没醒,不咬钩是个头疼的事情。
“嘿,小伙子收获怎么样?”中年人走过来坐下道。
“刚开始,有要帮忙的吗?”杨小龙欲起身,毕竟搭人家的船,有些过意不去。
中年人招了招手手,示意他坐下。
俩人本就不太熟,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场,不过杨小龙没在意这些,一门心思的盯着水底的带鱼,饵料被周围的小鱼小虾围了起来,胆大的开始试探性的餐食。
“老板,如果鱼不咬钩有没有办法?”
几分钟后,饵料都被吃的差不多了,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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