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你的辩护律师常磐,常磐庄吾。”
常磐庄吾看着玻璃窗里面的花轮南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名片,放在了窗户边上,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黛真知子,我们上次已经见过面了。”黛也对花轮先生打了一声招呼。
黛真知子之前就已经会见过了这个案件的委托人花轮先生,两个人也算是认识了。
“你好,我是花轮南。”花轮先生看着两位律师点了点头。
常磐庄吾打量了一下被拘留的花轮先生,目前的花轮先生看起来衣衫还是挺整齐的,就是精神有点萎靡不振的,光黑眼圈都可以明显看的出来。
“那么我们就不说废话了,直接就进入正题吧。”
常磐庄吾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笔记本,似乎是准备对花轮先生询问案情。
“好。”
“请问一下,你是哪一年生的人?”
“啊?”
听到这话,黛真知子和花轮先生都有点莫名其妙起来了,出生年月日这种东西,和这个案子有什么联系吗?
为什么要问这种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黛有些不解的对常磐庄吾问了一句:“为什么要问出生日期?”
“我有我的道理。”
常磐庄吾笑着对黛真知子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对花轮先生说道:“麻烦花轮先生了,您如实回答就好了。”
“好的,我是昭和49年生人。”
“你的老家在哪里?”
“琦玉县春日部。”
“你已经结婚了吗?”
“已经结婚快十年了。”
“孩子现在多大?”
“……”
在黛真知子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常磐庄吾和花轮先生就很多似乎和案件没有关系的问题开始了一问一答起来。
在黛真知子看来,常磐庄吾问的问题和案情毫无干系,完是在浪费时间。
和上一次自己见到的古美门律师完是两个极端。
古美门律师随便就问了几个问题,然后直接就转身离开了,对和委托人的交流还有得到的信息完不放在心上。
而常磐庄吾好像是在查户口一样,不管是什么事情都问的面面俱到的,而且这些问题好像都是和案情无关的。
就算问出来能有什么意义吗?这些厉害的律师都是这么奇怪吗?
常磐庄吾笔记本上记了好几页之后,终于对花轮先生说道:“好了,请告诉我案情当天晚上发生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终于问到跟案件相关的事情了吗?
黛真知子听到这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自己还以为常磐律师要问到明天了。
花轮先生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当天晚上七点到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公司举行了线上的会议,讨论公司最近遇到的投诉问题,差不多在八点的时候结束了会议。
那个线上网络会议,川口先生也参加了,当时我们也发现他就在公司里面。
当天晚上虽然并没有轮到他加班,但他说手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就呆在公司把事情处理完再说。
线上会议结束之后,我就坐在客厅里面看了一会电视剧,等我的孩子写完作业之后,我也就去睡觉了。
后来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时候,我本来想先去休息室倒一杯水,结果发现休息室的门关上了。
我以为是川口先生因为工作的太晚,就在休息室里面睡着了,也没有在意。
但是后来我们几个发现门一直打不开,不管再怎么叫都没有人答应,于是我们几个就把门撞开了。
谁知道就在里面发现了已经死去的川口先生,警方到来之后进行了调查,并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
这时候那位高中生侦探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经过了一堆推理,说我是凶手。
可是当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离开家里面,我的夫人和孩子都可以给我作证,可是检方那边却说因为是家人的证词,是不可信的,根本不采纳。”
花轮先生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当天晚上明明在家里面睡得好好的,却莫名其妙被指认成凶手。
自己的家人明明可以为自己作证,但却被说是因为家人的证词,有很大程度上作伪的嫌疑,所以完不被采纳。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但也是意料当中的事情。
刑事案件当中本来就是重物证轻口供,而作为家人,出于考虑到亲人之间包庇的心态,很多时候亲人的口供都是不以采纳的,尤其是家人做的不在场证明。
花轮先生叹了一口气:“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事情,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常磐庄吾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花轮先生问了一句:“你在公司,因为和川口先生竞争部长的职位,所以曾经发生过冲突?有这件事情吗?”
花轮先生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确实发生过,不过是川口先生一直针对我,因为他是前辈,所以我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不尊敬,但是川口先生却因为这件事情跟我起了冲突。
而且这次的部长职位也只是小道消息流传说骨川部长要被调去总公司,新的部长职位从我和川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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