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夏树倒吸一口气,疼得龇牙咧嘴。
“忍着点,你这些淤青必须要揉开,要不到时候就麻烦了。”
夏树仰头躺下:“啊,我知道。”
练武这么多年少不了磕磕碰碰,夏树当然清楚医生说得没错。
“麻烦了,继续吧。”
该死的,她千算万算怎么就忘了道明寺司的脑子不是什么正常人呢!
最后居然还给她表演了一个病中垂死惊坐起?!
MDZZ,这笔账她风间夏树记下了,等着,她一定要让道明寺司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带着这样的信念,夏树一出门就给道明寺枫打了电话,同时对正准备说话的常陆院馨等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电话很快接通。
“道明寺夫人,是我,夏树。”
“是夏树啊,麻烦你先等一下,”对面的道明寺枫明显还没下班的样子,“……你先照着这份文件上说的去做,嗯,就这样,下去吧……夏树,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的事情,道明寺夫人。”
“说过很多遍了,直接喊阿姨就行了,真是,看你懂事的,何必这么客气?对了,你今天和阿司见面的情况怎么样?”
听声音,道明寺枫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看来道明寺司还没把事情告诉道明寺枫嘛。
也是,他怎么敢?
就像日吉夫人说的那样,他要是不想被掌控家里大权的道明寺枫扒了衣服剥个干净轰出去睡大街,他就得听话。
道明寺司不把事情告诉他妈,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示弱了。
也代表着他们的这次联姻还有机会,暗含息事宁人的意思。
看来回去以后有人劝过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所谓的F4里的另外两个人——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
但夏树可不想息事宁人。
且不说这桩婚事本来就是风间家占主导地位,即便不是,作为同一级别的顶级财团,夏树也有那个底气理直气壮的对这位道明寺家的最高领导人发难。
于是她仗着道明寺枫看不见,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眼泪就跟开了水龙头似的说来就来,声音里也有了哭腔。
“道明寺夫人,今天,本来是想见见道明寺君,商量一下两家联姻的事情的,但我没想到……没想到……”
道明寺枫听到对面声音变了以后就隐隐觉得不好,一听这意有所指的话她哪还不明白?
连忙安抚道:“夏树,你也知道的,年轻人嘛,性子总是急躁些的,想必你也能理解。阿司他脾气是冲了些,但心地还是好的。他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阿姨在这里跟你道歉,你也知道他说话不怎么过脑子,脾气就是直。”
呸!老娘不知道!
夏树对道明寺枫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
这得多眼瞎,才能把她儿子那臭毛病说成是耿直?
这得以为她有多眼瞎,觉得她会信她的狗言狗语。
哦,对不起,辱狗了。
夏树在心里给狗道了个歉,然后运了运气,继续和道明寺枫打太极。
“我知道,我知道的,道明寺夫人,你也知道我家就我这一个女儿。相亲前祖父就告诉过我道明寺君的脾气不怎么好,我也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声,“可是,这绝不代表能接受他动手打我。”
什么?!
居然还有打人?!!!
道明寺枫眼前一黑差点就直接昏过去。
这是什么天杀的兔崽子?!
道明寺枫几乎要气疯了。
这几年,日本的家暴事件在各大新闻媒体、报刊上层出不穷。
上流社会的大家小姐找丈夫,也渐渐改了风向,标榜头一点的就得是个真绅士。
绅士是什么?
至少绝对不能恼羞成怒动手打人。
她这个二世祖儿子在相亲市场上路本来就窄,现在又添了这种“光辉履历”,别说是大家族的姑娘了,就是普通人家都不好找。
风间家这门亲算是完了。
道明寺枫冷静的瘫坐在椅子上想。
风间家的姑娘不愁嫁,风间夏树本来就没必要硬扒着道明寺家不放。
更何况,道明寺枫很清楚,他们家和别家比起来的优势也就两点。
一方面,她那个儿子就是个蠢蛋,好糊弄也好把控。
另一方面,道明寺家有她这个先例放在前头,再加上男主人是个立不起来的,掌权并不难。
要不然还能看上她们家什么?
权?钱?
人家都不缺!
所以,现在重要的不是想办法挽回,而是尽可能的堵住风间夏树的嘴。
夏树听着对面安安静静的,猜到了现在道明寺枫心里肯定是翻江倒海的。
但讲起来,夏树是一点都不同情对方。
道明寺枫看着对她儿子严格,但实际上,她要是真肯下死手,道明寺司绝对不会现在还在外面活蹦乱跳的到处蹦跶当祸害。
养不教,父之过。
这句话或许不能说是完正确,但用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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