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惊叹道:“兄弟!你在开玩笑吗?我都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突然定亲了?跟谁?不会是那个阿兰姑娘吧!”
温元兴不言。
沈天赐吓得差点跌倒,“不是吧!真的是阿兰姑娘?兄弟,你告诉我,是不是她使计逼你娶她的?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舌灿如莲还诡计多端!”
温元兴愣了一下,突然认真地盯着沈天赐,就在沈天赐以为温元兴傻眼的时候,温元兴终于回过神来,喃喃道:“我竟然不知道她在你眼里有这么多优点!”
沈天赐:“?????”
“不行,兄弟,你是不是真的傻了?还是那个女人给你下蛊了?我听说西南那边很多山寨的女人精通蛊术......”
沈天赐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
温元兴看他越说越离谱,忙将人摁住,凉凉地说道:“她要是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落到那般地步!人家没要我负责,是我自己愿意的,还有,别老是带有色目光看她,那天她的计划里面也没有我,只能说赶巧了,现在这样也不错,娶了一个京城势力之外的姑娘,不用担心牵扯到太多利益关系。更何况阿兰姑娘的品性还是不错的,能跟我过到一块儿。”
见温元兴不似面前,沈天赐愣了愣才趴在桌子上嘟囔道:“还以为你是被逼得,没想到真自己陷进去的,反正我是看不懂了!不过这次你是真的出名了!估计即便大家知道你定亲了也会想着往前蹭,你可要心里有些底才行。”
温元兴冷笑一声,“要是我不愿意,就算她们扑过来我也不会多看一眼,不过为了不给我爹娘惹麻烦,这段时间我就不出去了,对方就说我再努力,力以赴应对殿试,大家也无话可说。”
沈天赐张了张嘴,半晌才郁闷地点点头,“原本是礼亲王世子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去聚贤楼小酌一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直接替你回绝了。”
温元兴不带半点拖沓地就同意了。
已经搬到郊外的阿兰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原本她是想去看看温元兴,当面恭喜一番的,想到京城的规矩,再加上会试过后是殿试,便忍了,只让松岩和铁头替她跑腿,松了些吃食和衣物过去。
铁头和松岩回来后,激动地同二长老他们说道:“二长老,四长老,我们刚刚进城,就听说了董家的事情,皇上下令诛董家九族,因为太子降生,太赦天下,朝廷从轻发落,只杀了几个主谋从犯,其余人等不是流放就是贬入奴籍,董家还被抄家,势力瓦解,我们终于不用担心回去的路上会遭到埋伏了!”
说着二人还相视一笑,明显比前阵子阳光开朗了许多,旁人不知道,也只有他们二人清楚自己的压力有多大,从西南过来的时候他们就遇上了不少危险,虽然每次都是逢凶化吉,但这种事情运气运气,谁能保证次次逢凶化吉?在不知道回去还会遇上什么麻烦的情况下他们还要带上青桑和红曲,压力可想而知。
现在好了,就算再多带几个姑娘回去他们也不用担心了。
二长老和四长老欣喜地对视一眼,激动得拍案而起,“好啊好啊!皇上说能护着我们还真说到做到!没了董家,也不会有人惦记着咱们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了!对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这些人自从搬到郊外庄子上就没再出去过,吃的喝的用的庄子上都有,自给自足,他们本身对外人就防备得很,不会主动去跟庄子上的人搭话,再加上这会儿开春,佃农都忙着做活,没人过来跟他们拉家常,消息自然滞后。
铁头和松岩对视了一眼,抓耳挠腮地讪笑道:“估计有半个月了,温公子说本想第一时间派人过来跟咱们说一声,后面又想着我们还要好久才回西南,也不着急,就缓下来了。”
两位长老点点头,表示理解,他们住在安国公的庄子上,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招惹他们,现在知道和将来知道确实没什么大的区别。
就在大家欢喜的时候,一辆马车低调地入京,在京城里走走停停,最后才停在雏安巷温府外面。
马车上的人在车夫地搀扶下陆陆续续下来。
胡碧菡和王氏一人一边搀扶着沈氏,望着气派的温府大门,心下惊叹不已。
王氏有些胆怯地看向沈氏,弱弱地问道:“娘,真的是这里吗?”
沈氏看起来比王氏镇定许多,盯着“温府”那两个字,缓缓说道:“路人都是这么说的,应该错不了。”
沈氏话音刚落,温府的大门便开了,一管家模样的下人匆匆出来,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小的拜见胡老夫人,胡大夫人,胡大小姐,我们家夫人早前交代过,三位请随我来。”
沈氏带着得体的笑容问道:“你们家夫人不在?”
管家恭敬地回道:“夫人这段时间都在安国公府帮忙,那头喜事比较多,原本夫人是让小的派人去城外接应的,可因为信中说得不够详细,再加上这京城每日来来往往的马车不计其数,又不知道老夫人抵京的确切时间,只能作罢。
我家夫人之前还担心,一直数着日子,现在可算是将老夫人给盼来了......”
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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