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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婉儿坐在床上,因违反了瑞王府的家规,两个婆子罚她不准用晚饭,此刻她已经饿得头晕眼光,眼冒金星了。

她趁着两个婆子不注意,她偷偷从床上拿了一颗红枣捏在手里,眼泪含在眼眶里,强忍着不敢落下,屋内通红一片,双眼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喜庆的大红色,红色的被褥,红色的幔帐,廊檐上挂着红绸,只是像是被什么利刃划破了,风呼呼地吹着,发出破碎的声响。

她心里也是格外紧张害怕,屋里的红烛被风吹得一阵阵狂跳,蜡炬如泪,默默地垂下。

董婉儿坐在床上,举着绣金团扇,手又麻又酸。

此刻她又冷又困,腹中空空,不停地叫唤,她垂着眼眸,一阵头晕目眩,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晃动。

只见一个身形微胖婢女推门进来,将手里黑黢黢的汤药递给董婉儿,两个婆子厉声道:“老婆子伺候王妃喝药。”

董婉儿吓了一跳,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闻着碗里的药味,知是上好的人参熬成的补药。

她每日喝三顿补药,也只是吊着她的命,让她熬过年关罢了,两个婆子出手又狠又痛,她被掐得怕了,也不敢反抗,只得将汤药都往肚里灌。

一个时辰之后,董婉儿垂着眼眸,昏昏欲睡,只听门砰地一声响,萧誉满身酒气,一脚踢开门,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身上那股熏臭的酒气一股脑地冲向董婉儿,她骤然变得清醒,她蹙了蹙眉头,那味道实在是难闻了些。

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唯一疼爱她的父亲已经入了狱,已是性命不保,累及族亲,董婉儿又是一阵委屈和心酸。

萧誉一把捏住董婉儿的下巴,董婉儿吃痛的惊呼一声,眼中已是蓄满了泪,缓缓沿着脸颊滑落,萧誉冷笑一声道:“整日哭丧着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孤瞧着都觉得晦气,孤如今一无所有,就是拜你所赐!”

原本以为娶了董婉儿就可以赢得朝堂之上半数大臣的支持,结果董相却栽了跟头,连自己也搭了进去,而那些墙头草竟然都一夜之间都选择支持萧澈,他虽被禁足府里,这几日他让亲随去给那些大臣们送礼,尽然一个个都避而不见,他才意识到,他怕是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他手一松,董婉儿倒在床上,红肿着双眼,泪如雨下。

她捂着胸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看到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萧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对董婉儿命令道:“起来,为孤宽衣。”

董婉儿没有服侍人的经验,又柔弱不堪,也没什么力气,萧誉身上酒气熏天,熏得她眼泪直流,她解了半天都没能将萧誉的衣带解开,萧誉怒甩了她一巴掌,怒道:“蠢货,连服侍人都不会,孤要你何用!”

董婉儿捂着脸,一脸委屈地望着萧澈,泪如雨下,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敢说出来。

“自己脱了,难道还要孤来伺候你的不成?”

董婉儿只得低头解自己的衣带,萧誉嫌她动作慢,一把将她的衣裳撕碎,她躺在床上瑟瑟发抖,仿佛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撕碎了一地。

萧誉毫不怜惜地将她占有,董婉儿强忍着那股令她恶心的味道,无声地垂泪,任由萧誉将心中的怨恨都撒在她身上,那极致的撕裂的疼痛,又让她一次次地更加清醒,她咬着牙,直到舌尖蔓延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萧誉这才停下,见她又在垂泪,便一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骂道:“成为孤的女人就让你这般不情愿吗?让你觉得如此不堪吗?”

董婉儿被打的一懵,连忙摇了摇头,随手抓起一件单薄的里衣挡在自己的面前,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跪在萧誉的面前,急忙解释道:“殿下,不是这样的,婉儿没有。”

萧誉冷哼一声,冷冷道:“你不要以为孤不知你心里的想法,你是不是也觉得孤事事都不如萧澈,你从来都瞧不上孤,对吗?你这个贱女人!”

董婉儿用手捂着被打得红肿的半边脸,身体传来一阵阵好似被被撕裂般的疼痛,咬了咬惨白的嘴唇,在她心里,萧誉确然比不上萧澈,任何人都比不上萧澈,可是她只能嫁给萧誉,她恨,恨萧澈,恨叶卿卿,都是拜他们所赐。

萧誉见她这副虚弱委屈的模样,越发来气,随意披了外袍,便推门出去了,只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中,萧誉厉声道:“去会芳院。”

董婉儿心想那定是王府妾室的院子罢,她抱着冻得冰冷的自己,缓缓起身,因跪久了,腿有些麻,腿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她颤抖着双腿,重重地摔倒在地,终于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身上留下了不少萧誉的痕迹,方才他对她粗暴至极,毫无怜惜之意,让她觉得屈辱又恶心,那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屋子里留下了熏臭的酒气,董婉儿终于忍不住了,不停地干呕着。

两个婆子推门进来,丢给董婉儿一套王府中丫鬟的粗布衣裳换上,居高临下道:“老婆子伺候王妃吃药。”

董婉儿眼泪涟涟,更咽道:“这又是什么?”

那婆子又老又粗的嗓音响起,“这是避子汤,王爷吩咐让老奴伺候王妃服下,老奴只是奉命行事,王爷还说王妃没有资格生下孩子。”

董婉儿冷笑一声,端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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