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夫和胡迪克一行七人趴在松树林东二百多步的一些灌木丛后面,胡迪克的眼神最好就最靠前,一会往西张望。
时间一点点过去,阳光下的影子也从西转而向北。
远处的青黄色土地上渐渐出现了骑着马的四个卫兵,他们趴在马背上好似睡着了,身后的哈达尔则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注意!”
胡迪克低声说着拿出弓箭瞄准了渐渐接近的卫兵。
胡迪克用的是英格兰长弓,能射出两百步远,有效杀伤距离也有一百五十步,他心中暗自估算着以及进入射程的卫兵,精神高度集中。
奥拉夫等人也打起精神,握紧了手中兵器,只等着卫兵们再靠近了就动手。
四个卫兵快接近胡迪克等人百步的时候突然停下马,然后下马后摇摇晃晃到一旁脱了裤子蹲下,过了好一会才又捂着肚子慢慢悠悠的走回来。
四人上马时就费了半天的劲,最后呼爹喊娘的催促哈达尔走快些。
看着卫兵们病怏怏的样子,胡迪克等人心中惊喜,知道土豆的毒素起了效果,对奥拉夫也更加信服。
原本计划百步内动手的胡迪克见四个卫兵趴在马背上无暇关注四周环境,就准备再放他们走近些动手。
沉住气又等卫兵们走近了五十步,透过灌木丛的缝隙几乎能看清他们的五官长相,胡迪克才一松弦射出一箭,同时大喊道:“动手!”
胡迪克一箭飞出,嗖一下穿透了为首的那名趴在马背上的大胡子后心,让他还沉浸在腹痛的病痛中就死去了。
“咚!”
四匹马还在往前走,可是已经死去的卫兵却一头栽下,发出沉重的响声,剩余的三个卫兵转头看去见到大胡子身上冒出一支长箭都急忙起身,拿起马背上的兵器就往前看。
“嗖!”
又一支羽箭飞来射中一人面门,将他也射落马下,剩下两人看见四五个男人手持兵刃冲到了面前,忙忍住腹痛咬牙拿起武器准备打马向前冲锋。
在这个时候,剩下的两个卫兵因为拉肚子脱力视觉有所模糊,没能看出奥拉夫和霍斯库尔德,还以为是什么吃不饱饭抢劫的难民,想着骑马一冲就能击溃他们。
凯迪尔看着和卫兵相距只有二十步远,拿下腰间短矛向前奋力扔出。
两杆铁矛带着呜呜风声飞出,一枚擦着左侧卫兵的小臂飞出,另一枚正中左侧卫兵的心口。
这卫兵也是因为身体脱力意识模糊未能躲避遮挡,不然绝不至于被飞矛刺死。
剩下的最后一个卫兵顷刻间到了霍斯库尔德和卡尔姆、海涅面前,三人不敢阻挡,忙两侧躲开,如果卫兵是巅峰状态就会骑马划出半圆弧路线先杀一人。
可是他现在已经无力控制马匹做出这种动作,只能调转马头再向卡尔姆冲去。
卡尔姆、霍斯库尔德两人也用出来维京人的传统手艺,将短矛飞斧抛出砸向卫兵,海涅剑术不错就从一侧靠近准备卫兵靠近时一剑刺入卫兵肋下。
三四个飞矛飞斧劈头盖脸砸下来,这名卫兵躲过两把飞斧,却被一把飞斧和一根飞矛砸中肩胛骨和手臂摔下马背。
海涅脚步一转到了他面前,“噗嗤”一声手中细剑从卫兵皮甲缝隙刺入他的体内,那卫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就抽搐着死去了。
奥拉夫快步跑到哈达尔身边,用刀子隔开捆绑父亲的绳索,哈达尔活动着手脚走到已经被化为死尸的护卫身前,转了一圈,语调低沉的说道:“杀了卫兵,冰岛和丹麦、挪威、法罗群岛都容不下咱们了!只能去找海格了!”
“快把尸体拉走掩埋了!”
胡迪克上前拉起一个卫兵的腿,然后众人合力将四个尸体拉到远处偏僻处埋了,接着就回到树林牵马,一行八人十一匹马往西赶去,为了防止路上被人认出来惹出麻烦,哈达尔还用斗篷包裹了半张脸。
第三天上午,哈达尔一行人就到了赫伊卡达勒地区,这里距离大港已经近了,骑马用不了一天就能赶到大港。
“西格福斯也许正在总督府和考尔斯文一起笙歌燕舞,和各家的小姐喝着红酒跳着舞……可是我们马上就要流亡海外,去跟野人争地盘去了……可恶!”
哈达尔看着遥远的西方,锐利的眼神似乎想要透过虚空激昂大港内的仇人杀死。
“大港有近百名总督卫兵!还有西格福斯家的奴仆家人,酒馆、商铺、牲口铺的护卫,咱们几个人还报不了仇!”
胡迪克担心哈达尔怒火中烧办傻事就急声提醒。
哈达尔回头看了看几个最亲近的亲友担心的目光,笑了笑:“最多五天,五天后卫兵们还没回到大港,考尔斯文就会派人调查,咱们杀人逃走也就瞒不过去了!这四五天就是咱们的黄金时间!我们快回赫鲁特村,然后乘船离开!不过我们总归还是要回来的!只不过下次回来就是报仇的时候!”
也许是杀了卫兵后克服了心理障碍,哈达尔变得雄姿英发,野心勃勃,奥拉夫知道欧洲大陆上正在进行着三十年战争,黑死病和战乱的肆虐让各国的注意力和实力都限制在了战场上,海外殖民也是落后的初始阶段,自己也许可以大些胆子,多点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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