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云龙身体狠狠一颤,他回过头,冲江夜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忽然灵机一动,猛地转身冲向张祥,一脚将张祥踹翻在地。
“江先生让你在这里跪好,你就跪好!谁让你起来了?还在这大声鬼叫!不知道人家医院需要安静吗!?”
张祥陡然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是怒从心头起。
眼下也顾不得平云龙比他身份更尊贵了,那一声“草泥马的”是张口就来。
“我什么时候鬼叫了?明明是你!你他妈倒是恶人先告状!”
说着朝江夜一抱拳。
“江先生明鉴,刚刚要是我在这大喊大叫,我家死绝!我儿子烂屁股没卵蛋,姓平的你敢发誓吗!?”
平云龙直是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当场将张祥杀了。
他眼见躲不过去这一劫,只好认怂,给江夜赔礼道歉。
“江先生,是这样的,我特意赶过来,是想要向您赔礼道歉。之前在周家那里,我拦着您,实在是不该。这些人都不说您在哪,我一个着急,说话声音就大了些。您看,您多原谅。”
张祥及一干手下和特警见他这幅样子,心下暗暗冷笑。
刚刚将我们骂得狗血淋头,你他妈倒是看看自己现在这个逼熊样!
江夜心知是怎么回事,却也没有将平云龙戳穿。他与平云龙,终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略带讥讽的道:“平领导不愧是大领导,随机应变这四个字,你可算是修炼到家了啊。”
平云龙装作听不懂,连声道:“哪里哪里?江先生谬赞了。”
脸上是在笑,但心里那个憋屈呀。
他自上位以来,无论是在省内,还是去其他省份其他国家调研,无不是高高在上,受人礼遇,哪里有人敢对他有半分无礼,半分不敬?
可江夜非但当众打了他耳光,眼下他竟然还发不得火,还得反过来给江夜道歉。
他平日里自忖位高权重,对一般的平头老百姓从来也不拿睁眼瞧一眼。家中亲戚欺负人出了事,更是利用权力和人脉帮着肆意欺压。但此时此刻,终于也尝到了被对方的权势所完压制,不得不低头装孙子的窝囊。
说着说着,忽然眼露惊喜:“哎哟,这,这不是柳军座吗?您怎么上这来了?您看我这眼神,现在才发现,实在是失礼失礼。”
他演技浮夸,柳长风倒也不在意,微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江夜道:“平领导歉也道过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平云龙松了口气:“是,多谢江先生原谅,那就不打扰江先生和柳军座了,告辞。”
转身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去了。
江夜又看向张祥:“张局座,我看你也反省得差不多了,你这些下属站在这也挺辛苦的,这就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仗着权势欺人,连听说也不能有。”
张祥拍着胸脯保证:“江先生放心,那不可能,那不存在!我走了,江先生再见,柳军座再见。”
等人都走干净了,柳长风肃然道:“这件事,你准备如何处理?”
江夜道:“这话你应该问周家。我这边的处理,已经完事了。只要七日后周家如约登门向我父母妹妹忏悔,我自会放了周健。就只怕周家不会这么听话,哼!”
柳长风听江夜的处理办法还算理性,并没有屠了周家家的想法,算是放了心。
说道:“周健此事做得太过,周正浩有管教不严之责,你的要求,无可厚非。我想,他们从平云龙这里知道你我的事,自会照着你的要求做。这件事,应该会顺利结束的。”
说着,从怀中贴身口袋取出一本证件:“这是我来的时候,军部的一号长官杨振国杨军座让我转交给你的。”
江夜打开来一看,发现是专门给自己做的证件,赫然是上将证,不由得有些惊讶。
要知道华夏部的上将加起来,也才二十几位,每一位都是权倾一方的顶级权贵。并且这个位置,不仅仅代表着权力和地位,更代表着荣誉。只有为国家做出杰出贡献者,才能够得到这种册封。
柳长风道:“暗夜组织在国际上是阎王爷一般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却从未做过危害华夏的事,反而是为华夏剪除了不少暗中或者潜在的敌人。杨军座常说,暗夜是我华夏在国际上的一柄隐形利刃。”
“你这次既然回了家,想必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了吧?有这本证件在手上,你做什么事都要方便许多。不过由于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不会有专门给你办的侧封仪式,你的信息,军部也不会广而告之,以免被国外的间谍知道。”
“除此之外,你拥有这个军衔所应该拥有的一切,甚至在某些权限上面,比一般的同军衔军座还要更高。这一点,我会在军部对各地区军部高层下发通知的。”
江夜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国内遥控暗夜为国效力,同时得到这本证件,获得在国内官方层面的一切保障,这就相当于朝廷诏安梁山好汉。对于这种事,江夜并不反感,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很爱国的人,暗夜本来就是那样办事的。
江夜收下证件后,柳长风便就告辞离开。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非常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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