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阿离的身子带来几分的温暖,宁不器一直眯着眼睛仰躺着,许久之后,他这才吐了口气。
阿离的确是长大了不少,宁不器揽过她的腰肢,她靠在他的怀中,轻轻道:“殿下,阿离不比阿碧和月娥差了吧?”
宁不器吻着她的发丝,轻轻道:“阿离最好了!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的问题,我似乎有点好色了。”
“不是这样的!”阿离摇了摇头,抱紧宁不器的腰肢,轻轻道:“殿下将来是要成就大君的,身边的女人就应当多一些。
阿离并不吃醋,其实像是现在这样,天天能为殿下暖床,抱着殿下一起睡,阿离就很满足了,阿离就是想要早一点成为殿下的女人,为殿下生孩子。”
宁不器低头要亲她的嘴,她却是晃了晃头,拒绝道:“殿下,我先去喝口水,现在不能亲,都是味道呢。”
她的身上连肚兜都没有了,线条感极美,长腿细腰,带着少女的气息,让人迷恋。
生于北境的阿离,自小就像是男儿一般生活,所以身上没有那种软绵绵的味道,能骑马、会射箭,心性刚强,这样的身子自然是让人馋的。
宁不器一直觉得他很幸运,就算是曾经身为质子流落北境,但他得到了阿离、阿碧,还有安虎,他们陪着他一起长大,这份经历弥足珍贵。
初晨的雪停了,天色却是依旧阴沉,宁不器起身时,肩头处的掌印已经极淡了,只有一个浅浅的红痕。
阿离这才松了口气,趴在他的怀中亲了亲受伤的地方,这才乐呵呵傻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宁不器伸手在她的臀儿上捏了一下。
阿离抱得紧紧的,用鼻子在他的胸膛处蹭了蹭,这才轻轻道:“殿下没事了,我当然高兴!殿下今日要去赵家送彩礼,定亲,还要去找邱夫人签婚书,我得陪着殿下去。”
“你去陪着阿碧吧,她要审讯,身边也需要人的帮助,等我回来时,我去看看她。”
宁不器轻轻道,怀中温润的身子带来的暖意让他毛孔都散开了,少女的香味浮动着,他有几分不想起床的感触。
“不!殿下身边更需要我,我就要跟着殿下,等回来时我们再一起去看阿碧姐。”阿离倔强道。
宁不器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儿,摇了摇头:“还是别去了,这是去提亲的,你跟着不合适。”
楼子初站在正屋的屋檐下,一身白色的长裙,乌发盘着,勾勒出起伏的身形,只是她的眸子里却是带着几分隐约的失落。
宁不器一路走到她的身后,轻轻道:“楼姨这么早就来了?”
“器儿,你今日要去赵家提亲了,往后也算是真正长大了,后宅中也真正有了作主的女人,姨就不用天天来了。”楼子初轻轻道。
宁不器揉了揉额角,这绝对就是吃醋了,而且酸到了极尽,他伸手拉过她的小手,掌心依然微汗,温润至极。
“楼姨,你一定得来,你要是不来,我容易得意忘形,你不是说要替我娘盯着我吗?我这个人有点好色,有时候分外把持不住,还是得靠楼姨管着。”
宁不器认真说道。楼子初扑哧一笑,伸手点在了他的额头上,嗔道:“你何止是有点好色?你是真好色呢!回来这才多久,家中的女人都不少了!
阿离和阿碧就不说了,那是你在北境时一直伺候你的人,但你看看,学尔和月娥现在也是你的女人了呢。
男人也不能太好色,否则弄得后宅不宁,那样怎么过日子?以后你是要当皇上的,还是要一心为了国事,不能这么没有节制。”
“楼姨说得真对!所以家里就是缺一个正妃管着我,我对楼姨最是服气,要不楼姨做正妃吧,这样的话,我在去西关之前就可以正式成亲了。
而且我娘活着的时候,一直说是要抱孙子,楼姨要是有了我的孩子,我娘一定会很高兴,我们两个都是她最亲的人,在一起最是合适不过。
我觉得,我和楼姨的孩子既能像是我一样聪明,又能像是楼姨这么漂亮,肯定非常好看,最好我们生两个,一男一女!”
宁不器一本正经道,楼子初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垂下眉叹了一声:“可是我是你姨!”
“又不是亲姨,你和我娘又没有真正结拜,我都听说了,楼伯父和我外公也没结拜,只不过是忘年交而已。”
宁不器握紧了楼子初的手,他觉得就像是握着一方软玉似的,她身上的女人香格外迷人,怎么握都不够。
“那也不行!”楼子初板起了脸,发做出长辈的架势,但始终没有抽出那只被宁不器握着的小手,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宁不器沉默不语,楼子初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才低低道:“器儿,你真想娶姨当正妃?”
“我们小时候曾经做过约定的,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在回水河畔看黄河金鲤时,我说过要娶你,你也答应了。”
宁不器点了点头,楼子初的目光中浮起几分的缅怀之感,这才摇了摇头:“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算了,姨这辈子都不嫁人了,守着你就是了,你还是去赵家吧。”
说到这里,她皱了皱眉头,翻过宁不器的手,摊开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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