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说法?”林卓惊讶,又觉着有趣:“就是送回鸟窝而已,这么点子气味,那些母鸟就能知道?”
“就是。王妃分明是拿这些幼鸟取乐,这会儿还用这样一套说词遮掩,世上哪有这样离奇的事?”
白楚楚气不愤。阮绵绵也不恼,笑着道:“妹妹在家中没养过猫吧?若是你养过猫,看过猫生小猫,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如你所说,小猫也是不许人碰得?”
林卓挑眉,只见阮绵绵一点头:“对。刚出生的小猫,也是不能碰的,猫妈妈也会弃养,当然,也有不会弃养的情况,但这只是很少的特例。所以通常生了小猫之后,老猫都会把它们藏起。”
“听起来有点道理。”林卓点着头,就听身畔白楚楚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王爷!”
林卓看她一眼,忽然对喜乐道:“府里不是有专门养鸟的师傅吗?叫一个过来,本王亲自问他。”
“是。”
喜乐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这里阮绵绵惊讶看了白楚楚一眼,只见她正幽幽盯着自己,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只是件小事,我也赔不是了,还这样不依不饶,甚至恨上我,这位侧王妃不但心眼小,怕还是个不想安分的。
一念及此,不由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湛蓝天空,心想:看来国公府没怎么经历过的宅斗,要在王府里给我补上了。
不一会儿,喜乐带了个微胖的中年人过来,对林卓道:“这是府里的龚师傅,府里养的鸟儿都是他负责条教,有时也帮忙打理下花草,是个行家,王爷有话尽管问他。”
龚师傅给众人见礼,林卓便问他道:“幼鸟若是从树上掉下,应该如何救助?”
龚师傅愣了下,万万没想到叫他来竟是为这个,连忙回话,果然和阮绵绵所说如出一辙。末了又补充道:“咱们园子里的野鸟多,每年这个时节,我和老姜老韩他们都要嘱咐来往打扫的人,务必要尽量看着,别让野猫进园子。幼鸟要是没受重伤,也不用她们管,好歹是条小命,这也是积功德的事。”
林卓看了白楚楚一眼,淡淡道:“你听见了?”
“是。王爷,是妾身一时无状,错怪了王妃。”
白楚楚恢复平静,立刻不复先前的幽怨之色。林卓点点头,叫龚师傅退下,接着问阮绵绵道:“这两天没见你人影,合着就在园子里住下了是不是?”
“王爷可别冤枉我,哪里是我不见人影?明明是您政务繁忙,每天都在书房日理万机.难道我是那没眼色的人?知道你忙碌,还要故意去你面前晃,一会儿送碗甜汤,一会儿送盘点心,无微不至地关怀您,就跟个老妈子似的.”
跟在林卓身后的喜乐好悬没笑出声来,眼角余光偷瞥了白楚楚和玉雪一眼,果然见她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阮绵绵哪知这种内情,还笑嘻嘻地邀功,挽着林卓胳膊道:“王爷,妾身这样支持你的工作,为了你能神贯注,宁可忍受春闺寂寞,你要怎样奖赏我?”
白楚楚:……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行啊,你想要什么?”
林卓淡淡道。白楚楚心里咬手绢:王爷是敷衍她,一定是的,语气一点都不热切。
“我……我想去看看我娘和弟弟。”阮绵绵眨巴着眼:“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们了。”
白楚楚这回惊得连瞳孔都地震了:大婚过去还不到半个月吧?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王爷,你当真要姑息她吗?这简直就是要造反,我成婚后连回门都没有,我说什么了?
果然,林卓对此也颇有微词:“咱们回门的时候不是刚看过你娘和弟弟?他们如今在我的庄子上,再好不过。”
“对啊,都过去七天了啊。我从前可是和娘相依为命,一天都离不开的。”
阮绵绵讨好地看着林卓:“让我去看看吧,京郊离王府也不是很远,不是吗?”
“这份孝心倒是可嘉。”
林卓知道她牵挂母亲幼弟,此乃人之常情,又不是什么大事,因正要答应,就听阮绵绵兴奋道:“百善孝为先。多谢王爷体谅。我坐马车去庄子上需要一天时间,到那儿估计天就黑了,第二天住一天,第三天就赶回来,绝不多留。”
林卓:……
“你觉着你还挺利索是吧?”林卓瞪着阮绵绵:“本王是那种不会算账的人吗?从王府到庄子,只需要两个多时辰。”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阮绵绵有些心虚:“两个多时辰,四舍五入,那也将近一天了。”
林卓:……
白楚楚:我真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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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天王妃去庄子上看她娘亲幼弟,晚上王爷一定会过来的,这是上好的燕窝,在小厨房炖了足足两个时辰,您尝尝看。”
“嗯。”
白楚楚接过碗,优雅的一勺一勺舀着燕窝,吃完将碗放下,用帕子擦擦嘴角,轻声道:“天可怜见,成婚至今,可算是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
“成婚还不到一个月呢,娘娘也不用生气,只要您好好利用这两晚,拴住了王爷的心,日后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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