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杀不得!”
宁修苦笑一声,开口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年轻人是木山的徒弟!”
木山的徒弟?!听到宁修的解释,白江河脸色一变,看向扶苏的眼中露出一抹诧异,如果对方真的是木山的徒弟,那么今日自己想要取这个年轻人的性命怕是不成了。
“宁修,你把话说明白一点,什么叫做不出意外的话?!他是不是木山的徒弟,怎么还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白江河惊诧之余,也听出了对方话中的不对劲儿,当下便问到。
见到白江河询问,宁修便将刚刚的事情诉说了一遍,然后开口说道:“至于这个年轻人有没有说谎,等一下秦宝那丫头出来不就知晓了吗?!”
白江河听到宁修这样说,脸上神色不断变化,虽然对方说的委婉,但是身为符文师公会长老的他,此时已经对于这个年轻人是木山的徒弟信了七八分,因为扶苏表现的实在是太过于镇定了,也只有这一个解释才能说得通,那就是这个年轻人就是木山的徒弟,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站在原地。
一想到自己的孙子那副惨样,看着如此冷静的扶苏,白江河脸上露出一抹狰狞之色,低声说到:“木山的徒弟又如何?!难道就可以打伤我的孙子了?!”
“宁修,我劝你不要多事,今天这个小子的命我要定了!”最终,白江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就连脸上的刀疤也愈发恐怖起来。
宁修刚刚也说了,到目前为止,这个年轻人还不能证明自己就是木山的徒弟,就算对方真的是木山的徒弟,只要自己出手够快,赶在秦宝到来之前出手将这个年轻人一举格杀,到时候木山也只能震怒而已!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到时候自己只要一口咬定对方出手伤人在前,自己不知道对方是木山的徒弟,就算是木山在符文师公会里地位比自己高,料想对方也奈何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白江河眼中凶光乍现,便准备再次出手。
“白江河,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得很。”宁修听到白江河的话,脸色一变,冷声说道:“不过今日有老夫在,你就休想伤对方一根汗毛!”
“宁老匹夫,你真当老夫怕你不成?!”听到宁修如此袒护对方,白江河勃然大怒,瞪着宁修怒喝道。
“白江河,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看到怒发冲冠的白江河仿佛要择人而噬,宁修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开口说到:“这个年轻人不会像看到的这么简单!”
“那你说说看,如果不能让老夫满意,休怪我翻脸无情!”
听到宁修的话,白江河怒意稍减,看样子对方不像是在拖延时间,他也对宁修的话起了兴趣。
“刚刚这个年轻人的气息之中,你难道没有感到一丝熟悉的感觉?”见到白江河平静下来,宁修松了一口气,当下也不废话,直接开口说道。
“熟悉的感觉?”白江河听到宁修询问,眉头微微一皱,思索片刻,抬起头看着宁修,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开口说到:“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一些,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呢,老夫一时间想不起来。”
“这就对了,呵呵……”宁修微微一笑,开口说到:“老夫刚刚来的时候便感到一丝疑惑,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
“你想到了什么便快点说!”白江河眼睛瞪得滚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要着急,你不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气息之中有一丝青木宗那位的影子吗?”宁修询问到。
“你是说?……”白江河略微思索一道,猛的抬起头看着宁修,脸上露出一抹震惊之色,失声说道:“青木宗那个百年一遇的绝世天才,醉剑?!”
宁修看到对方的表情,缓缓的点了点头,开口说到:“不错!想来你和老夫想法是一样的,这个年轻人身上竟然有青木宗那个离宗的剑道天才的影子!”
“这怎么可能?!”白江河脸上的震惊之色不减,喃喃道:“那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过消息了,怎么会与这个年轻人结识?”
“老白,我承认你如果要强行击杀这个年轻人,我拦不住你,而且就算他是木山的徒弟,到时候木已成舟,木山也奈你不得,但是!……”
宁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真的像我猜测的那样,这个年轻人与我们说的这个人关系莫逆的话,你自己想一想,你能不能承受住对方的怒火吧!”
听到这里,白江河眼皮一跳,就连脸上的刀疤也轻微的抖动起来,如果真如对方所说,一旦对方真的和醉剑有关系的话,一旦知道这个年轻人死于自己之手,对方发起狂来,恐怕就算是符文师公会也保不住自己,想到这里,白江河看向扶苏的眼神中竟是多了一丝忌惮。
青木宗如今式微,根本就没有与其他势力并称六大势力的资格,但是如今仍然屹立不倒,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这个青木宗的弃徒,醉剑虽然不曾回归青木宗,却曾放话一旦青木宗有了亡宗之战,他也要与对方玉石俱焚,所以就算是对青木宗仇意最重的鬼宗也不敢轻举妄动,由此可见醉剑之名具有多大的威慑力。
可是单凭一个猜测,便让他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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