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张晓瑛忍着笑,把张晓珲换出来的脏衣服拿去洗,张晓珲皱眉:“应该请个人做这些粗活。”
他自己在部队时习惯了自己洗衣服,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过来这里也差不多,不过就是多了一个从井里打水的动作,对他来说这就是个顺便练臂力的事情。
结果一忙起来就忘了妈妈和妹妹也要做这些活了,老妈怀孕是不能做的,那就一直是妹妹在做了。以往在村里,家里男人多,这种打水的事向来不用她们做。
在外祖家平日两个表弟不在,外祖父和舅舅总在忙,有时候饭点都不能按时吃,更不用说随时帮着打水了。
他拉过张晓瑛的手,果然才将将三个月,妹妹的手心就有了厚茧子。
“都怪我,竟然没想到这个。”张晓珲心疼道。
“打个水而已,怎么就做不了了?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军训时夜间拉练二十公里我都坚持下来了。”
当然坚持下来的同学是绝大多数。
就在兄妹俩闲话家常的时候,穆多尔看着眼前桌案上的头颅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