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起个大早。
在院里练拳。
他现在有些心得了。
大黑牛和忘儿也很早起来练刀。
“陆白!陆捕头!”
他们收刀时,门外有人喊。
一位衙役沿路打听到了陆白家,奉县太爷之命,让陆白赶紧去衙门。
“衙门外又挂一位,你快去看看吧。”衙役满头大汗。
“又挂一位!”
陆白故作惊讶。
他问是哪位公子哥。
“万家的,这,这次不同,这次人死了。”衙役手足无措的接过顾清欢递过来的水,饮一口后继续道:“万员外这会儿正在衙门兴师问罪呢,你快去吧。”
陆白谢过他,转身去衙门。
“我儿乃书院学子,国之栋梁,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曝尸街头,大人,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知府衙门,知府衙门不给说法,我就去找城主!”来人怒道。
末了,他望着儿子的尸体,涕泪横流,“我可怜的儿呀。”
陆白走进去。
“陆白!”
县太爷大喝。
他终于找到替罪羊和出气筒了。
“你怎么当差的!案子没进展,还害死了万公子,你该当何罪!”
陆白为自己辩白。
“大人,冤枉呐,昨夜我还护送万公子进了狮子楼,他说要在狮子楼过夜,我这才回去,谁知道在狮子楼这繁华之处…”陆白话留半截。
“你为什么不夜里也守在那儿?”万员外怒问。
陆白无辜。
“狮子楼也不让我进呐。”
“你还无辜了!现在我儿死了,这是你的失职!”
万员外怒气有了发泄口,唾沫满天飞,差点给周围几个人洗了脸。
陆白觉得,这万员外也可以砍了。
他这爆脾气,指不定杀了几个仆人的。
但砍也不是现在,万一引起怀疑就不妙了,暂时就记在心里小本本上吧。
“大人,现在不是追究我失职的时候,关键是查出凶手,您等下,我这就去提狮子楼的人,万公子怎么被杀的,他们至少应该知道些什么。”陆白拱手。
县太爷答应了。
昨夜传话的小厮和陪床的女子很快被带上堂。
小厮证实,陆白昨夜让他传过话。
女子则被吓一跳。
她刚上堂,万员外就跳过来踹她,“你个狐狸精,让你勾引……”
陆白拦住他。
“万员外,你儿子花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万员外瞪他,“你什么意思?”
“查案,查案。”
陆白无奈的后退一步,顺便在小本本上,把万员外位子上提。
女子感激看他一眼,说起昨夜经过。
“做噩梦后,听见走水,自己跑了出去?”县太爷匪夷所思。
堂上捕头议论纷纷。
议来议去,案子毫无头绪。
万员外又暴跳如雷,是人是妖他不管,他一定要见到凶手。
县太爷要不让他见到,他就去找知府!
县太爷头疼。
他好言好语劝好万员外后,一拍惊堂木。
“陆白!”
陆白翻白眼。
这是要把气撒到他头上了。
“限你三天之内,破案缉凶,若不能够,本官办你个失职之罪!”
陆白一脸为难。
“大人,这案子满是蹊跷,我力不能及呀。”
县太爷也没办法。
“河童案能破,这案子也能破,陆白,本官相信你!”
既然已经相信了,也不差再信一回。
县太爷向总捕头打个眼色。
总捕头得到县太爷示意后向前一步,“陆白,作为咱们衙门的年轻俊杰,还有一个案子交由你办。”
陆白忽然有股不祥预感。
他环顾四周,几个捕头把脸扭过去。
大爷的!
要被坑了。
陆白瞬间明白过来。
他低估衙门这些捕头的节操了。
昨天的案子他不到场,想推脱,却不想几个捕头一商议,推到了未到场的他头上。
奶奶个熊!
早知他们节操还不如堂下跪着女子的贞操清白,陆白昨天就不该溜的。
“昨天刘家灭门案,也交由你了。”
总捕头轻笑,“衙门内,就你擅长应对这一类案子。”
陆白觉得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破河童案。
县太爷或许有些良知,语气缓和,“这两个案子要是破了,本大人重重有赏!”
陆白拱手。
“为大人分忧,为朝廷解难,乃陆白分内之事。陆白有信心,也有恒心把这两桩诡异的案子破了。只是大人……”
陆白手一摊,“我力不从心呐。”
他掰着指头数,“在下手里的捕快,老的老,弱的弱,还只有五个人。五个人办两桩案子。”
他抖了抖双手,“他捉襟见肘啊。”
本着赶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而为难陆白的县太爷,觉得五个人办案子,的确太难。
陆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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