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满面温柔,可眼眸中的杀意安心却看的十分清楚。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慌乱极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前几天被系统威胁,现在又撞见了狗男人的秘密。
不行,她必须活下去!
男人把匕首轻轻上移触到安心如凝脂般的肌肤,“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人。安大小姐,为了本王的安危,只得委屈一下你了。”
安心默默后移了一步,远离了宁宴的匕首,“殿下,我安心好歹也是安国公府的嫡长女,若我今日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里,安国公府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殿下的秘密怕是也瞒不住了!”
宁宴把玩着匕首,漫不经心:“失足坠崖,与吾何干?”
老娘拼了!
安心心一横,趁宁宴不注意,夺过他手中的匕首:“若殿下真要迁怒无辜之人,那就别怪小女子我带着您这把匕首坠崖。”
说着安心干脆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随身携带之物,必然是殿下珍视之物,顺藤摸瓜,殿下您也不见得自在。”
宁宴打量了安心一会儿,看着她已惊恐至极却强装镇定的样子,眼底划过一道兴味。
宁宴靠近安心,吓得安心下意识的后退,只见他把匕首的刀鞘递给安心。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安小姐不必担心,这把匕首,就当做给安小姐的赔礼,如何?”
安心见他杀意渐渐收敛,紧绷的心稍稍松了一些,但为防止这反复无常的变态,又想杀人灭口,只得乖乖接过刀鞘。
“真乖。”男主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安心,随即潇洒离去。
“王爷,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吗?”小七面露担忧:“若是被她……”
“放心。”宁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想起安心,他倒是颇有几分兴趣:“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另一边,安心几乎是抖着走回去的。
她一个根正苗红,在红旗下茁壮成长的美少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离死亡不过分毫。
要不是她机智,今天真的是要交代在这儿。
“小姐,奴婢可算是找到你了。”
剪影很是焦急,脸上满是担心,碎碎念叨:“老夫人他们都在等着您呢!”
安心默默跟在剪影后面,回想起书中大相国寺的情节,是没有今天这一幕的。
果然,因为自己的到来,无形中改变了一些原有的轨迹。
如此危机重重,今日势必要救下男二萧昱,争夺安柔的气运。
剪影转过头看了安心一眼,发现她一直在抖,问:“您腿怎么一直在抖?”
“刚才被捕野兽的夹子夹到了。”
剪影停下,担心问:“小姐,伤到哪了?”
经此劫难,安心有些烦躁,心不在焉的回答:“小伤,不用在意。”
见剪影还想问些什么,安心挥了挥手,迅速转移了话题。
“好了好了,咱们快去吧,别让祖母等久了!”。
安心到了厢房外的庭院,就径直来到老夫人的身边,拉起老夫人的手,撒着娇说道:“祖母,孙女来迟了,方才我看了一下,这大相国寺的风景甚美,特别适合您在这儿礼佛!这次孙女要陪您一起礼佛,祈求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安柔一旁温柔道:“姐姐,你这般活泼好动,怕是受不得礼佛的清苦。不如我替姐姐吧。”
安心扶着老夫人,瞥了安柔一眼,说:“确实如妹妹说的那般,我生性活泼好动,可若是为了祖母祈福,为了安府上下祈福,礼佛几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她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安柔:“到是妹妹你,为何觉得礼佛是清苦之事呢?在这寺院诚心礼佛本就是一件幸事,怎么到你嘴里倒成了是一种苦难呢?莫非....妹妹之前陪祖母礼佛的诚心样子都是装的?”
安柔就算心思如何深沉,到底还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虽惯用心机手段,却显得十分稚嫩。
在这深宅大院,老夫人的话是可以影响家族里任何一位小姐的婚配,她安柔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求得一桩好婚事吗?若惹恼了老夫人......
想到这,她噙着泪水:“祖母,孙女诚心礼佛,对佛祖没有半丝不敬之意,姐姐为何这么说我?”
安心闻言后,却面露委屈之色:“分明是你自己多想。”
老夫人很是心疼,她的心儿如今懂事了,开始为自家人儿考虑,却被一向以温柔才气闻名的庶孙女这样被误会,这让老夫人不得不重新审视安柔。
安心似闹小脾气,别过头不去看安柔,对老夫人说:“祖母,您也知道我只是一时口直心快,我怎会去怀疑一向温柔善良的妹妹呢?”
似乎把委屈压下去:“哎,反正这几日我会潜心礼佛,为我安国公府上下祈福的!对了,妹妹别担心,我作为姐姐,怎会小肚鸡肠呢?我自会向佛祖为妹妹求一桩良缘。以妹妹的才情,做个四品官员家的正房夫人当是绰绰有余。”
一旁的二夫人看着安心,不由得劝说:“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是不要妄议婚配之事得好,这要是被好事者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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