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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有些难为情:“郎君平日还算清醒,只是偶有痴傻之举……”

偶有痴傻?

虽然没问过原身是怎么样的傻法,但醒来后第一眼,仆妇就当着他的面喊“傻郎君醒了”,他就知道,原身是真傻,不然仆妇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想到这里,李承志脸色又是一黑。

还偶有痴傻?

应该反过来说才对吧?

他心里腹诽着,手里也没停,拿起一块根茎状的药物,放在鼻子闻了闻,又扔给医师,“捣碎研成粉……”

“想必你看的是《青囊书》?”胡保宗兴奋的问道,“不是说已失传了么,你从哪里得来的?”

青囊书个毛线?

三国演义倒看过,要不要给你讲一讲?

医师不提醒他,他还想不起来:三国时期的华佗,外科手术就已经做的非常好了。

发明出了麻沸散,给关公刮过毒,肠子好像也能接,还想给曹操作开颅手术……

“史书上看来的……”

李承志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又拿出一块黑树皮一样的东西,递给医师:“也研成粉……”

医师一惊:“郎君?”

“废话少说,我说用就用,出问题我担着!”

“用!”胡保宗轻轻一点头,又失望的问道:“原来是《三国志》,但那里面只有寥寥几句?”

李承志很认真的看着他:“即便寥寥几句,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强。你刚也说过,你左右已无退路,还有什么不敢试的?”

胡保宗惨然一笑,又黯叹道:“说的也是!”

刚说完,医生便将两个铜冲递到李承平面前:“郎君,药已研好……”

李承志嗯了一声,又看看胡保宗:“我要用药了!”

胡保宗催促道:“都说过让你放手施为,还啰嗦什么?”

李承志点点头,接守铜冲,先将白色的药粉倒了一半,又将黑色的药粉用手指捻了一点,最后一指药箱:“把蒲花拿来一些……”

三样掺在一起,搅了几下,他又用鼻子闻了闻,感觉好像是有那味了,才细心的洒在了胡保宗的伤口上。

“嗯,有些麻……”到了此时,胡保宗竟还没忘了点评一二。

听到这一句,两个医师脸色一变。

胡旅帅察觉不对,眼睛一瞪:“有何差错?”

“无妨,应该是草乌的毒性发作了……”李承志轻描淡写的回道。

胡信差点拔出了刀……

“慌什么?”胡保宗斥了一句,又笑着问道,“明知有毒,你还敢用?”

“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话都没说完,李承志的眼睛突然一睁。

嗯?

卧槽……血,竟然不流了?

他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胡保宗。

这三药样,都是自己胡蒙带猜,真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配用的,竟然真的起作用了?

胡保宗这运气好到屌都要爆了吧……

看他一脸惊恐,胡保宗心里一凉:没救了?

“血……血……”医师惊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血……止住了……”

李松和胡信猛的膝行两步,看了一眼伤口,又转过头,又惊又疑的盯着李承志。

不是说,只是从史书上看了两句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胡保宗帮他们问出了心里的话:“这也是从《三国志》上看来的?”

这……这特么的,怎么解释?

李承志一头的汗……

草乌确实是他认出来的,不过是通过字面意思:药箱上有写。

之所以知道这东西能止血,是因为他刚毕业,被安排到安监局执法大队那年,正好发生了“白药中毒事件”。

县委办还因此联合安监局、食药局开过一次“安监察会议”,要求规范中药市场,其中讲到中毒事件的主因,就是草乌……

第二种是蒲黄,药箱上写的是“蒲花”,闻着味道也有些像,他就误以为是蒲公英的花……老家农村擦伤割伤,都是用这东西止血的……

第三种是三七,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伤科圣药。不过不是李承志认出来的,因为药箱上写的是“五加参”。

就因为这个“参”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拿起来一闻,竟然和前世天天都用的三七牙膏的味道一模一样……

就这么误打误撞,竟然把血给止住了?

缓了好一会,李承志才定住了神,狐疑的问着医师:“这三样药物,之前没给将军用过?”

医师更是想不通:“草乌、蒲黄都是通淋之物,草乌虽有止痛之效,但只是口服……五加参只能补气……”

意思是这几样都和止血不搭边,你让我怎么用?

李承志恍然大悟:原来这些药的药性还没有被这个时代的医生完研究出来,这两个没敢用,才让自己在人前显了圣……

看他这副模样,剩下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你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胡保宗最好奇,激动的问道:“讲一讲?”

讲个屁!

李承志斜了他一眼:“将军还是平心静气的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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