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羽这边刚拒绝了那位大叔的邀请,坐在他旁边那排座位上的一个年轻人立即起身凑了过来,接话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借我看看这块血珀!”
“当然可以的啦!但是这块血珀好珍贵重的啦!我就拿在手里,你看看好不好的啦!”
“行啊!”
就这样,那年轻人接过那单片放大镜,仔细观看着这位大叔手里的那块血珀。
这年轻人是左看右看,看了好半天,又拿出了手机在那里翻着网页。
这年轻人的手机是七寸的大屏手机,手机屏幕的角度又对着孙羽,所以在那年轻人查看网页的时候,孙羽也能看得挺清楚。
这年轻人点开的是一个网上销售宝石的页面,那上面就有缅甸血珀,而且跟这大叔手中的是一模一样,但是标价居然是一百二十万!
那年轻人看了一眼手机,立即把手机收好,笑道:“大哥我感觉我就是你的有缘人!这样吧!我卡里有四万多!再加上我身上的钱,一共是五万,我给你,你这血珀卖给我吧!”
那中年大叔听完,犹豫了老半天,说道:“当初那位给我算命的大师说过的啦!要五万一千八才能出手的啦!要不你再找人凑凑的啦!”
“谁能借我一千八啊!要不我把手机和电脑也给你吧!”
“我不能要的啦!你还是卖给别人吧!那位大师说过,只能要钱的啦!”
此时,这年轻人和那位大叔一同看向了孙羽。
还没等那年轻人开口,孙羽向这二人抱拳道:“在下久闻蜂麻燕雀,金瓶彩挂暗八门!
今日有幸得见这暗八门中的高人,真是三生有幸!
呵呵!我也算是盲派的传人!盲派也不入流,大家算是同行!”
“没想到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真是失敬!”
那位大叔听孙羽说完,口音也不在是满嘴的港台腔了,改说了正宗的东北话。
原来孙羽早就看出了这大叔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有点破而已,继续看他演戏。
要说孙羽那是从小在筒子楼长大的,那筒子楼里面住得都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是五行八作什么人都有,特别是还有关承言这个正宗盲派的传人,所以孙羽从小是耳渲目染,什么都懂。
在我华夏古时候,讲究个三百六十行,但是这三百六其实只是个虚数。
这虚数是用来形容门道之多,而且记入的大多是一些正道的行当。
但是在这正道的下面还有那歪门邪道的,譬如江湖外八行,也叫外八门,就在这三百六十行之外!
江湖外八行往往不为人们熟知,那外八行分别是:盗门、机关门、千门、兰花门、神调门、红手绢、索命门、拍花门。
这外八行各有各的门道,各有各的机关削弦,在配合过去那个黑暗的年代,那真是横行一时。
不过,正所谓是邪不侵正,后来在历史的洪流中,这外八行被广大正义人士给消灭了,但这坏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除不干净!就如同野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虽然经过几代正义侠士的努力,这外八门没有了,但是却留下了外八术!也就是“蜂、麻、燕雀,金、瓶、彩、挂!”
这外八术也列入不到正统三百六十行之内,而且到了现代人们给它了一个统称,那就是骗子!
所谓的无利不起早。任你剑走偏锋,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
有个诗说得好,“寒冬乱雪担柴汉,暴雨鲸波踏浪船,酷暑凉荫难住客,功名利禄赶人鞭。”
到了现代,这外八术也升级了,开始了现代的骗法,那大叔就是蜂、麻、燕、雀,里面的“麻”,也可以叫做“马”,意为单枪匹马的行骗,当然有时也会带个徒弟,就如那个配合他行骗的年轻人。
言归正传,那大叔见孙羽是半个同行,还是那靠嘴吃饭的盲派,立即心生敬畏,拿出张名片递了过去。
孙羽接过这烫金的名片看看,写的是什么环球法律质询公司,总经理兼法律高级顾问阎东升。
孙羽看了这名片,心中感叹道:“怪不得人家都说律师是这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人群,赶情是真的啊!这律师都兼职八大术了!这要靠谱可就出鬼了啊!”
那阎东升见孙羽拿着自己的名片发愣,还以为孙羽是被自己的名头给镇住了,笑道:“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
孙羽贤弟!咱们能在这车上坐在一起,那就是缘分,哥哥这张名片你收好,也许将来咱们还能合作的啦!哈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孙羽见人家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真是大惊失色。
“哈哈!老弟还是毛嫩啊!你车票上不是写着呢吗!刚才我给你让座时,可是看了个清楚啊!要不是你自报了家门,接下来我师徒俩个还要根据你的名字,继续献丑啊!”
“哈哈哈!”
就这样,孙羽和这位阎大律师又重新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间车就到站了。
孙羽同阎东升师徒两告了别,下了火车,总感觉将来还能遇到这师徒俩。
孙羽出了火车站,本来还打算忍痛坐个出租车去学校,但是突然发现了一堆人在那里打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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