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宋阑的视线:“要十个扇坠子?”
宋阑正在喝茶,漫不经心地答:“随便吧,只要是那家铺子的,都成。”
说罢这事,两人才在桌前坐下来把脉。
素白的指腹停在他手腕处,微暖,窗外的阳光洒落进来,在红木桌上洒下瑰丽。
程昭顿了许久,发觉他的脉象正常,身体似乎并没有不适,故而问道:“宋二公子究竟是哪里不适?可以同我说一说。”
宋阑抬起眼,直直地看向她,眼底隐隐有潋滟颜色:“最近总是闲得慌,心里空落落的。”
程昭想起他上次提过的相思病,暗骂他没正行。
不过他这次倒是正经不少,继续道:“大约是心情郁结,墨泉说我该找点事情做一做,所以打算买个铺子来玩玩,有推荐的吗?”
“买铺子?这种事我不太知道的。”
开铺子是一件颇复杂的事,程昭没学过这方面的东西,自然是帮不上忙的。
宋阑道:“许府位于绵州最繁华的地带,铺子买在许府附近或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