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到了文书说的寡妇家门口,看门开着,径直走了进去。这是一个箍窑院子,进门一圈夯土筑起来的菜园子,后面是三间箍窑。进到院子里,文书口中的寡妇婆娘正好端着一脸盆水站在箍窑门口泼向院子里,文书在前面走的急,差点泼到文书的身上。
文书:“你眼睛哈(同“瞎”)着哩嘛,往人身上泼哩。”
“我哈着哩,还是你哈着哩,见人泼水哩,往跟前拾(同“走”)哩。”婆娘也不示弱,手里提着脸盆,站在箍窑门口怼道。
文书气的摇了摇头,啥也没说直接往箍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婆娘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文书气狠狠看着。
文书:“你让开,叫人进去。”
婆娘:“我就不让,你把我能吃了。”跟着婆娘又往刘荣身上瞟了一眼,许是因为看到生人,一转身给文书让了门口,文书进了箍窑,刘荣也跟着走了进去。
箍窑里,靠门右侧是一盘炕,再往里面,挨着炕是一盘土灶,灶上盘着一大一小两口铁锅,其中小点的锅里锅盖开着,里面烧了满满一锅开水。再看婆娘,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衫,v字领的,领口很低,下身穿了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布鞋。婆娘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身材有些壮实,但v字领的针织毛衫衬托的婆娘胸口很是性感,牛仔裤也把个粗壮的大腿和肥满的臀绷的紧紧的。
文书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刘荣则站在地上,婆娘转身把脸盆放在地上,弯腰的一瞬间,婆娘的臀对着文书和刘荣,刘荣只觉婆娘的臀很是肥大,若不是牛仔裤绷的紧,那臀上的肉都有快要掉出来的感觉。
文书来了一句:“你个懒怂,一天懒滴,活也不干,肉部长到沟子(同“屁股”)了。”
婆娘回过身来,竟然有些脸红,但仍不饶人的说道:“跟个催命鬼一样,人洗个头都洗不安稳,可来要你外俩个钱呀吗?”
文书这时候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今还不是,今是要给你钱哩。”
婆娘:“给我钱哩,你再不要哄人,我沟子大也没有吃你屋里饭,你撒时候还良心发现知道照顾我了。”
文书:“你说话注意着,乡上干部在哩,在不要胡说撒,人跟你好好说哩。”
婆娘的眼睛看向刘荣,接着文书的话,说道:“我说你今还怎么敢来哩,领了个帅哥木。”跟着又拿了窑里一个木头凳子,走到刘荣跟前放在说道:“来了就坐下,窑小的很,站客难打发滴。”
刘荣坐下,接了婆娘的话茬说:“文书说给你给钱也是真的,咱们乡上准备栽苹果树哩,你沿路那片地,乡上给你补青苗款,用来栽苹果树,你同意哩不?”
婆娘:“外是好事情木,又撒不同意滴,能给多钱?”
刘荣:“多少钱有标准哩,你同意了我们才能叫人丈量给你算钱。”
婆娘:“同意,同意,一年麦把人种滴破烦滴,收不下多少,种上一年化肥种子一算账还赔钱着哩,乡上要栽就栽,我支持!”
文书:“看不出来啊,这你撒都懂哩木?”
婆娘:“你死远,我跟人乡上人说话哩,有你说滴撒哩。”
文书气的扭了扭头说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婆娘:“为撒不说,你当文书哩,一年给这个照顾哩,那个照顾哩,为撒偏偏不照顾我?”
文书:“你说你滴,再不要然上我。”
婆娘:“咋了不敢然你,你好滴来?”
刘荣见状,赶紧拦了话头,说道:“我看你也是深明大义的人,咱先说苹果树的事,你确定同意的话,我们明天就丈量你面积,这个月就把苹果树栽进去了。”
婆娘:“同意,只要是你说就没问题,要是他文书说,一点可能都没有。”
文书听见这话,说道:“好,好,你俩说,我出去门口等着。”
刘荣还没来的及说话,婆娘喊道:“你坐下,你出去让人说我和人乡上干部孤男寡女在房里弄撒哩。”
刘荣听这话,不知道该是好气还是好笑,赶忙让文书坐着,别出去了。文书一脸的气氛,坐在炕沿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刘荣继续说道:“苹果树还要管护哩,这次栽咱们统一组织栽,到时候管护县上派技术员给你教,你自己要管护好哩。”
婆娘:“能行,只要能挣钱,管护是个撒。”
刘荣听婆娘这样说,笑笑说道:“那咱们就说定,随后面积丈量了,和你签协议,咱们就开始栽。”
婆娘:“行哩。”
文书这时候插了一句:“你不给你男人说一下吗?”
婆娘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对刘荣说道:“对了,你把你电话给我留下,我叫我男人给你打电话。”
刘荣正要给说电话,文书说:“叫你男人给我打电话,我给说。”
婆娘看向文书说了句“死远!”
文书再不说话,刘荣给了婆娘自己的电话,俩人走出了婆娘家的院子。
出了院子,文书说:“有没有男人还不一定哩,外男人好些年都没有回来了。”
刘荣:“先不管这些,只要工作能做通,他打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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