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时的功夫,文书骑着摩托车在崖头喊着刘荣的名字,刘荣抬头看时,文书喊道:“联系上了吗?”
刘荣:“没有,不过年屋里人能做主哩。”
文书:“啊,等着我下来。”
刘荣没有说话,文书停下摩托车,一溜烟的小跑到了地坑院,进了院子,一进窑洞,就问女人:“你说了能算不?”
女人这时已经喂完奶,正坐在炕边拍打着自己的婴儿,见文书进来问,回道:“能算,我刚都给说了,不管联系上还是联系不上,都栽。”
文书呵呵笑着,说道:“好,那我们就走了,你等着丈量你面积。”说着转身出了窑洞,冲刘荣喊了一句“走。”刘荣见状,跟着文书往地坑院外面走去。
俩人走道崖头摩托车旁,刘荣问:“那边老汉撒情况了?”
文书:“都好了。”
刘荣:“都说好了?”
文书:“那还,王乡长出马一个顶俩。”
刘荣也觉的有些惊喜,一个跨步,坐上了文书的摩托车。“坐好了,咱们到支书商店。”说完,一个猛轰油门,摩托车飞快的往支书家里驶去。
到了支书的小商店,王正和孟支书正在里面说话,见刘荣和文书进来,王正说:“走,今黑了回乡上,上去拿几件衣服,再到村上就要大干几天了。”
刘荣应了一声,跟着王正又走出小商店的门,俩人骑上摩托车,回头冲孟支书和文书打了声招呼,随机往乡上驶去。
这天夜里,刘荣在房间里,整理了装了一套背心裤头之类的内衣,想着下去村里,外面的衣服就不换了,出汗就换内衣行了。晚上11点多,刘荣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你睡了吗?”
刘荣很纳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本来不打算理会,但是想想还是回了一条:“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你的问候。”
神经病,刘荣心里想,但又转念一想,肯定是熟人,不然不会这么无聊,于是又回了一句:“不说就算了,再见!”
“我们见过,我也有你的电话,你不愿意说话的话后果自负哦。”
刘荣有些恼了,索性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想骂对方一顿,但是一阵嘟嘟的声音,对方死活都不接电话。
刘荣有些恼怒的又拨了一次电话,这次直接是挂断了。
放下电话,刘荣冷静了一下,心里开始盘算这到底是谁,这么无聊。
脑子里过电一样,把自己在牛洼乡认识的人一个一个盘算了一遍,觉得都不可能啊。难道是?刘荣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但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刘荣觉得,这不可能啊,如果是她岂不是荒唐嘛。
这时,手机又来一条短信“你不要打了,我是不会接的,这么黑的夜晚,一个人睡觉好不孤独。”
这么暧昧的短信,刘荣更加坚定了不会是那个人的想法,但又细细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会有人给他这个清白到无以复加的人发这样的短信。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你们来村上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你了,你秀气,说话还好听,不像村上那些人,粗鲁的让人讨厌。”
天呐!刘荣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原来真的是岘子村文书口里的寡妇!
确定了来短信的人是那个婆娘后,刘荣也不觉得特别恼了,反倒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他回了一句:“明天下来丈量你们家地,村上通知你的时候,你到地里来。”
“啥都没有确定,就要推地呀,你们男人咋都这样?”
刘荣没有再理会,直接关了机,拉灭了灯,准备睡觉。
第二天一早,王正就过来叫上刘荣,下到岘子村里。到了村里,俩人先到孟支书的商店,一进门,王正问:“都通知了吗?”
孟支书:“正让文书骑摩托车跑滴通知着哩。”
王正:“米尺、绳子撒都准备好了吗?”
孟支书:“咱商店有哩,拿上就行了。”
王正:“可把你商店东西给村上卖哩。”
孟支书:“几年了就卖了一个米尺,叫你看见了。”
王正:“好,再不说,文书过来就走。”
正说着,文书的摩托车停在了小商店门口。
孟支书看了一眼说道:“这年还快滴很。”跟着又对王正说道:“咱可着急滴,把饭吃了走嘛。”
王正:“今不吃饭,先干活,地块拉好,准备就绪,我请你喝酒。”
孟支书嘿嘿一笑说道:“我老了,吃的少,你看把小伙子饿着了。”
刘荣知道孟支书在说自己,便说道:“饿不下,我也不太吃早餐。”
孟支书走进小商店的柜台里面,翻找了半天,摸出一卷米尺和几盘绳子交给文书说:“拿上,给我记好。”
文书:“记不记还不是你一句话。”
孟支书白了文书一眼,说道:“走!”
四个人走路往庄里队的地里走去,到了地头上,庄里队的队长早早等在了路边,还有三三两两的一伙群众,刘荣看时,却独独不见文书口里的寡妇婆娘。
长的地块100米,短的地块50米,刘荣和文书带着队长和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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