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远所说,下午就有官差来了。
村里不少人都被带去问话,花颜也被带了过去,她是最后见到张寡妇的人。
花颜没想到县令竟然会亲自过来过问这案件。
跪在青石砖地上,花颜纵使不习惯封建社会这些规矩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
“你就是花颜?”胖乎乎的县令看起来很是不好相处。
花颜点点头:“正是民女。”
“起来吧,你不需要紧张,只需要如实回答就是,据说张氏今日最后见到的人是你?”
花颜摇头:“民女不知,但今日她的确是挑了两筐杏来卖给我。”
她如实禀告,正说着,花颜见坐在对面的县令脸色一片煞白,他一只手捂着腹部,似是巨疼难忍。
花颜怔住,反应过来后上前两步:“民女学过一些医术,大人如果信得过民女,民女可以给您看一下。”
县令本想拒绝,他这总是肚子疼的症状有些日子了。
花颜给他诊了脉,又问了一些症状,给他扎了针,暂时缓解了疼痛:“不是什么大问题,阑尾炎,做个小手术就可以了。”
“做手术?”县令看着花颜。
花颜点点头:“您若是信得过我,我可以给您做这个手术,如果您有其他信得过的大夫,有他们给开刀也可以,不过大人的肠胃也有些问题,我给您开两副药吃两个疗程就好了。”
身为大夫,花颜不自觉地就说多了:“不过要想肠胃好,大人还是要规律饮食。”
县令没有打断她,而是认真的听着,花颜没给对方写,而是口头叙述,一旁的师爷急忙把方子记录下来:“这方子真能治好大人的胃病?
我们大人这胃病有两年了,也不是没看过大夫,只是药吃了不少,身体却不见好,若夫人真能治好我们大人的病,我们大人定然有重赏。”
花颜摇摇头:“大人爱民如子,我们自然也该为大人做些事情。”
县令摇摇头:“本官这两日怕是没时间,姑娘半月后能否去县衙一趟。”
最近几日事情可不少,他不敢休息。
花颜自然不会推辞,等从屋里出来,花颜就见秦远一脸紧张地看着她:“怕不怕?”
“县官老爷虽然长得可怕,但是人挺好的,不过我半月后得去县衙一趟,他有阑尾炎,我去给他开个刀,到时候你也一起去。”花颜怕秦远会多想,提前截住了他的话。
“县令都着你给他看病,看来我的小娘子是真的厉害。”
花颜笑着摇摇头,张寡妇的死在村里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县令傍晚走的时候不少人都一脸的紧张。
花颜没去送县令,她和秦远在家里忙着制糖。
制糖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其实还存在很大的难度,即便是她记得方式,但第一次动手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
躺在炕上,花颜让秦远给自己扇风:“等我把白糖弄出来,我要睡上个两天两夜,到时候你可不许叫我。”
秦远知道花颜是累着了,说了句好。
接连好几天都在下雨,很多事情都没法做,花颜坐在炕上教大宝和二萌认字。
秦远就在一旁给他们扇着风,他靠的最近的花颜能享受到的风最多。
“没想到你写字缺胳膊少腿的,认字却一个都不差。”花颜挑眉,这是当然了,秦远是不知道华夏人看字都自带简化繁的功能吗?
而且书上的内容她都背过了,当然认识了。
“等会儿,这些字,你都认识?”花颜放下手里的三字经,看着他。
“这有什么难的。”
“秦远,你认字,会算账,为什么不去城里做个账房先生或者是去考一个童生。”有功名再身,周围人多少都会尊重一点。
她不觉得秦远考不上,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她发现秦远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虽然平日里并不能彰显出来,这个人似乎在藏拙。
“我就会看点简单的,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别瞎想,我真要那么厉害,我怎么还会待在甜水村,娘子都讨不到。”
“谁说的,郭翠兰可一直在等着你的,昨日她还找我,让我尽快跟你和离呢。”想起那个胖嘟嘟的女人,花颜忍不住笑起来。
秦远知道花颜是在打趣他,懒得和她计较。
只是看着花颜那清隽的字体,秦远的眼中微微闪烁着认真,他愈发好奇,花颜从前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不管她从前到底是什么,今后只要她愿意,她就是他的妻子。
张寡妇的案子昨天晚上审出来了,偷粮食的是王二狗,今儿早上已经被抓走了。
王阿伯又被气病了。
村里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娘亲,王阿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他儿子那么坏呀。”
二萌看着铜镜里的花颜,肉嘟嘟的脸上是困惑。
花颜来了之后,家里的条件明显改善了很多,两个小孩儿都被她养的胖嘟嘟的,尤其是二萌,本身就能吃,这会儿更胖了,之前买的衣服这会儿竟然有点穿不下去的感觉了。
“因为有些人本身就不是个东西,再怎么教导也是学不好的。”王阿伯家这件事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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