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好奇,这个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的杀伐果断,心狠手辣。
他现在对她,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她眸底的恨意和沧桑,是超乎年龄的存在。一阵风吹过,带来一阵焦味,也吹乱了贝瑶耳边的发丝。
她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贝擎霖的鹰眸,云淡风轻的道,“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又有什么资格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在我被关在疗养院,每天被抓去做各种各样的实验,被喂各种各样的药,身痉挛,口吐白沫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越说贝瑶的语气越冷,甚至喟叹一声,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反复的被折磨,被电晕之后,又被喂药苏醒,然后又是下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