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做饭。”
“随便你。”阿德莱德气鼓鼓的别过头,“反正我不吃晚饭。”
弗莱娅一回家就撞上伊莲恩与阿德莱德冷战。
“你们这是怎么了?”弗莱娅问。
阿德莱德抢先开口,“她计划把我饿死,我在静坐抗议。”
伊莲恩被气的气息一滞,“我什么时候说了这句话?”
“咱家客厅没装监控。”阿德莱德垂眼,嚷,“你怎么证明你没说过?”
“阿黛,又不开心了?”弗莱娅走过去。
阿德莱德把头埋在弗莱娅怀里,抓着弗莱娅的手,“想玛戈。”她哭起来,“想要玛戈抱,想抱她。”
弗莱娅揉揉她的脑袋,“棺材里充了惰性气体,没法让你抱。”她见伊莲恩拎起地上的塑料袋,“你干嘛去?”
“做饭啊。”伊莲恩说,“六点半了。”她翻了翻袋子,“你没买鸡翅要我怎么做鸡翅锅?”
“你去买不就好了?”阿德莱德一仰脸。
“不要。”伊莲恩回答可干脆了,“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为什么要惯着你。”
阿德莱德来了一句,“可你是我妈。”
“我打电话叫人送。”弗莱娅赶紧说,她把阿德莱德抱起来,“别坐地上,凉。”
伊莲恩哆嗦着手,指阿德莱德,她维持着这个姿势长达十数分钟之久,最后什么都没说。
“你要的鸡翅。”她用高压锅炖了一锅符合阿德莱德喜好但有违大众审美的鸡翅粉条,一整锅粘糊糊的,一点汤水都盛不出来,可不知为何阿德莱德就喜欢这种糊糊。
阿德莱德勺了小半碗粉条,拆了一个鸡翅,吃了点鸡中翅里的肉。
“给你做了你又不吃。”伊莲恩很无语。
“会胖。”阿德莱德用叉子卷着粉条。
“小心不长个。”弗莱娅说,“节食会使人变笨,脑萎缩。”她吓唬阿德莱德。
“我有吃碳水化合物的。”阿德莱德指了指粉条,“光吃蛋白质才会变傻。”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我是不是胖了?”
“太瘦不好看。”伊莲恩说。“我知道瘦一点上镜,但那样的话,现实中的你就是个骷髅头。上镜丰满的情况下,别人看你本人才觉得你漂亮。”
这句骷髅头吓得阿德莱德多啃了一个鸡翅。
翌日清晨弗莱娅五点半起来收拾行李,“这个小鬼头到底像谁呢?”她把大衣柜里的衣服都掏出来,堆在床上。
“谁都不像,独立成段。玛戈惯的,是她的错。”伊莲恩哈欠连天。
“少说她,你也一样,要啥给啥,百依百顺。”弗莱娅说,“没发现她一不顺心就专找你闹吗?”她叠起衬衫,“小孩这玩意可贼了。”
她拿起一条银色渐变连衣裙,“我会不会需要和李合影?”
“不用吧,你已卸任,她仍执政。”伊莲恩说,“要合影也得哈德森上。”
“我怕桑德拉不随行。哈德森睡了幕僚长,昨天让桑德拉给抓了个正着。”弗莱娅摇头,回身翻出自己最贵的礼服,翻着手机通讯录,打算叫上美容师与造型师同行。
“哈德森那头猪。”她边看手机边用膝盖压合上行李箱,“智障。现在不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资源短缺就压榨女人,让女人回家去挨饿受冻做家务。那时女孩不读书,没受过教育,赶回去不成问题,如今她们是不可小觑的一个群体。”
“倒不一定。认命的多,反抗的少。”伊莲恩叹了口气,“肉蛋奶限购四年了,除结婚率骤增外从未见有人上街举牌叫哈德森滚蛋。世界再往保守化变,都是没办法的事。”她很懒散地笑了笑,“当年信上帝这一行为的是傻瓜,打你宣誓就职后家家户户都开始礼拜天去教堂。”
“我能怎么办,我剽窃了《四月提纲》。让资本家在民众力量的面前颤抖吧,世界劳动者命运共通,因为上帝教导我们要善待每一个人,积善行德,匡扶弱小,学会分享。”弗莱娅坐在箱子上,她很夸张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愿主保佑,阿门。”
她绿眼睛盈动笑意,甚至还有几分得意洋洋,“就算李有本事比照第三国际弄个第一秩序出来又能奈我何,只要攻击我就是自相矛盾。”
“所以如今摊在哈德森面前的局面就成了两个阶级的二选一,怎么选都是个死。”伊莲恩下颌垫着椅背,毫不留情的拆台,“里斯本供职于C局时是在南美分部,古巴那兄弟还活着,她更熟悉这套游戏的规则。”她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她在任时不走这步棋就因为这一步踏出去杀敌一千,自毁八百。”
“二次铁幕初期是辉格、华夏……”伊莲恩抬指,比了个三,“资本,三家相争,有生意人居中调和,还不算死局。里斯本没寻求连任就是想让你来缓和一下局面,各退一步大家一起再苟几十年,结果好家伙,你俩愣是把事态弄成了两大阶级的不死不休。李的身体状况很糟,她活到哪天算哪天,所以人家敢疯,结果你个健康人也跟着疯。”她很欠地笑着,“要不是我收留你和玛戈母女,你卸任后你们就露宿街头啦。”
“说的好,玛戈又不是我独家发表的专刊。”弗莱娅对楼梯吼,“阿德莱德,起床。”她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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