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看看。”还是孩子的索尔爬到高高的松树上看着英灵神殿。
“喂,喂,哥,快下来,被父亲知道就不得了了,你怕的太高了,危险呐!”洛基在下面急的大叫。
“没事的,放心吧,洛基,快上来,你可以的。”索尔仍然洋洋得意道。
“快……”
“洛基,你在树下干什么呢?”奥丁突然走了过来。
“啊……啊,没没没干什么。”洛基颤抖着说,眼睛却仍然担心的看着树上。
索尔看到父亲突然出现,心头一惊,
便“啊”的一声失足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
“索尔!”奥丁也一惊,然后转脸向洛基,“没干什么啊是吧?洛基,帮索尔望风。他要是出了事你就给我等着吧,去金宫罚你擦大厅地砖两个小时!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奥丁说完,洛基便哭着点头离开了。
晚上,洛基拿着摔伤的药膏和热水悄悄来到了索尔的房间门口。
“今天为什么跑到树上去?”奥丁一反常态慈爱的坐在索尔的床头。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提尔哥哥他一天天的对着空气讲话,然后又和空气打架?”
索尔问道,“卫兵们都说战神是个疯子,但我觉得他并不是那样。”
“哦,当然不是,不要听那些卫兵们胡说。提尔他是战神,是整个阿斯嘉最伟大的战士,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还太早……”
“是诸神黄昏吗?希芙从她爸爸那里听来的。她说那只不过是一个无聊的玩笑罢了。”
“是啊,”奥丁怅然的透过索尔房间的窗户俯瞰整个阿斯嘉德说,“我们都希望它仅仅是一个无聊的人说的一个无聊的玩笑。但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比如说生死轮回。神并不比人类高贵多少,和人类一样我们也有工作,我们的工作就是保护他们,保护这整个宇宙的和平与安定。所以我们也会生老病死,我们也会有绝望与恐慌,我们也会被终结,任何东西生来就是更接近灭亡,就如同四季昼夜的更替,阿斯嘉德也是一样,迟早会有灭亡的那一天,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索尔。”
“那我们要怎么做?逃离这里吗?我不想就这样等死,父亲。”索尔有些着急。
“灭亡是我们改变不了,但我们坚信黑暗之后必定有光明,旧事物的灭亡必然会带来新事物的重生。阿斯嘉灭亡了,说明它已经腐朽,已经不再适合这个世界,但你必须活下来。索尔,因为只有你在,才会有重生的可能,当世界树崩塌,阿斯嘉德覆灭之时,会有一个人吹响号角,这时阿斯嘉德所有的勇士们便会团结一致,牺牲一切来保护你,保护阿斯嘉最后的希望。”这话简直就是像对现在的索尔说的一样。
“号角,号角……”索尔默念着。
“哥哥,阻止我,是我让阿斯嘉陷入这种境地,诸神黄昏是我一手造成的,杀了我吧,在我没有造成更大的灾难之前,求求你阻止我,别再纵容我了,我只是阿斯嘉的祸患。”年幼的洛基端着热水和摔伤的药走进来,用一种大人的口吻说道。
“不,洛基,不!”索尔看着洛基和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喊道。
“索尔,索尔,怎么样,你想到什么了么?”希芙焦急地问。
“我……”索尔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的幻觉里缓过神来。
“对,你刚才一直在喊号角,号角到底是什么意思?”范达尔问。
“吹吹……响号角,有一个人吹响号角,阿斯嘉德的所有勇士便会团结一致抵御外敌!”索尔说道。
“我听说过在世界树的浓荫之中藏有一支名叫加拉尔的号角,在世界崩塌之时,成为最后的希望,但是那只是个传说罢了。”瓦尔基里说道。
“在以前,诸神黄昏也是个传说不是吗?”
就在大家再次陷入困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家纷纷惊奇的循声而望,只见身着金甲手持巨剑的人慢慢地走上来,将怀里那个硕大的暗紫色的球状物体丢在地上。
是一个龙头!
“海姆达尔!这是……‘绝望’黑龙尼德霍格!?”沃斯塔格叫道。
“你……杀了它?自己一个人?!”范达尔吃惊的问道。
“是啊,那不然呢?但这并不是重点,这个,”海姆达尔卸下了后背上的包袱。
里面是一只部是由金子雕琢而成喇叭状物体。一条藤蔓惟妙惟肖的覆盖了它的部,红绿宝石分别点缀上茎叶和花果,
“才是现在最重要的。”
“谢谢你,海姆达尔,你为阿斯嘉付出太多太多了。”索尔拍着海姆达尔的金甲说道。
海姆达尔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然后努力地说:
“这是我的荣幸,我的国王。”
“不,不不不……海姆达尔,你这是……”
索尔看到了海姆达尔后背处一个足有20厘米长的伤口,金甲轻易地被击穿。
这伤口触目惊心,并始终向外流着黑色的毒汁。
“尼德霍格留下的,伤口已经深入肌肉。它的毒液有剧毒,三滴足以制人于死地,神的话如此情况也绝对活不过几个小时。”瓦尔基里看着海姆达尔痛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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