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居酒屋回来以后,你只是心有怀疑。
也许就是太久没吃刺身有点不习惯呢也说不定呢?你想。
尤其你听了伏黑甚尔和五条悟这两个某种层面而言是同类物种的疯批,一来一去聊了大半个晚上关于儿子交易(x)的话题,你觉得一定是那边离谱的对话听多了,你才头晕脑胀以至于想吐。
尽管你什么都没说,但这件事终究还是梗在了你心里,困扰了你好几天。
而你一直不愿意去验证答案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你在不安。与其说是不愿意,倒不如说你是不敢。
如今想来,其实一切都是有征兆的,也不仅仅是因为在居酒屋的时候吃了鲑鱼刺身突然犯恶心这一个症状。
你近两个月没来例假也足以说明了不对劲,不过,在这之前你权当自己是作息不规律内分泌失调导致的,但你万万想不到,造成这种情况的是有罪魁祸首的!
可至于是哪一次中的奖……
你眉头一皱,并没有得出答案。
抱着这样郁闷的心情,你当晚就拒绝了伏黑甚尔,然后把他给整郁闷了。
老实说,你对这种事一点经验也没有,嘛……你也不太可能有经验。
不论如何,这个问题的答案你都需要确认一下,可别最后闹了个乌龙,那才比较尴尬。
终于有一天你做好了心理准备,鼓起勇气决定去买验○棒。你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一时脑抽刻意跑远了去买,然后就发生了更尴尬的事。
你本来打算装作买其他东西,然后顺手在收银台边上的货架上顺手拿了一起结账,可你才把手伸去货架,抓住了那个命运的盒子时,你身后有人叫住了你。
“阿澄?”
一个非常特殊的低沉声线,你在听到的瞬间,马上就反应出了声音的主人。
你动作僵硬地把想拿的东西递给了柜台背后的收银员,讪讪回过头后,果然看见了你高专时候的同期生——七海建人。
你仰头打量着这个排队就站在你身后的男人。
七海建人穿着黑色带着白细条纹的平整西装,淡金色的头发被打理成相当利落的大背头,出众的身高和挺立的身姿光是站在这里,迎面就是一股商业精英的架势。
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会带情绪的表情,不过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以及日渐凹陷下去的眼窝,都昭示着所谓的精英工作是有多让人憔悴和沧桑。
你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会遇到七海建人,还是在这样的场合遇见。
在你借着那次和同期生一起出任务的机会,你直接跑路了,并且跟着伏黑甚尔一起远离了那个圈子。除了前几日遇到了五条悟,你再也没与咒术界的人或事有过什么交集。
你扯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跟七海建人打了招呼:“啊哈哈七海君……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刚才……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七海建人平静无波的视线不知道已经是第几遍在描摹着你的模样。
或许是你现在人.妻(x)的装束要比以前更加婉柔,又或许是他瞥见了你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都让他没有移开目光地盯着你看了许久。
直至收银员结好了账,报出数字的声音打断了你们之间无声的交流。
“您好,这边一共是xxx元。”
“啊好,不好意思,一共是……”你在钱夹里翻找着零钱,最后还是掏出一张整万的大钞递了过去。
在等待找零的间隙,你侧回头又与七海建人搭起了话:“七海君怎么会来琦玉?”
“公司有点事,来这里出差……哦对,我现在没有再当咒术师了。”他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些,转而跟你解释起了他的现状。
虽然你早就知道了他进入了普通人社会的一般企业工作。
既然如此,那也就是意味着……灰原雄在几年前死去了。
这就像个必然的因果,星浆体被杀是夏油杰黑化的开端,灰原雄的惨死是七海建人对咒术界失望的尹始。
你点点头:“原来如此,打工人啊……”
你见过高专时期的七海建人,也见过他重新开始当咒术师后那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性的样子,唯独没见过中间的这个时段。
其实七海建人的变化不算太大,拥有着西方血统的面孔不论何时看起来都要比其他人深邃很多。
此时的他还没有戴上那副颇有赛博朋克风格的眼镜,对视间你在他狭长的眼底看到的是对当下的麻木和疲惫。
你忍不住把目光在这位多年未见的旧友身上多停留了片刻,而你表情中只有对过去的追忆,以及就算听到了七海建人说没当咒术师了,你也淡定从容。
这反而让七海建人有些不解了:“阿澄你不惊讶吗?”
咒术师的圈子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生为咒术师,似乎之后的命运就都被定死了,好像照着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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