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何仇和芮荀荀已经成亲六天了。
这天杨柳前来汇报,说生产新成衣的材料都已经送进何府了,生产也开始组织,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贺斯韵和芮荀荀也都在旁边陪着。
“杨柳,有去帮六夫人点算嫁妆吗?”何仇拨着茶碗里的茶叶。
“去了,这里是所以的契约文书。”杨柳将契约文书放到芮荀荀面前。
她接着说:“根据点算,六夫人的产业有:两家布庄约值两万七千银币,两家粮店约值两万五千银币,一家大饭店约值三万银币,一家珠宝行约值五万银币,在南门外的田地约值十万,合计二十三万两千银币,这些铺子去年的收入是两万银币左右。另有二皇子给的一万金币和舒妃娘娘给的一盒首饰。”
“嗯,衣食住行是每个人必须的,而且有二皇子的生意,肯定有不少人帮衬,虽然这衣食住行的利润低,但需求大,看来荀儿每个月可以拿一千多银币去消费了。”
“夫君,这些契约你帮我收着吧,你不是说,让我当一个天真的姑娘吗,我就不去管这些事了,而且我总要存钱吧,不可能不停消费。”芮荀荀把契约文书递给。
“还有皇兄给的这些钱,夫君尽可以拿去用,我从小就没怎么享受过,也用不了这么多。”芮荀荀想了想说。
“额……怎么感觉我像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何仇低下头,右手捂着额头。
“夫君一个月就赚数万银币,而我们这些产业,一个月才赚一两千银币,怎么能说是吃软饭呢?”贺斯韵安慰何仇。
“是啊,夫君,你的两家店铺的生意都那么好,很多主意我都想不到,怎么能这样说自己。”芮荀荀也走到何仇身边,拉着他的胳膊。
“那我就当你们两个是入股了,算上你们的小姑子,我们这些店铺就是何氏集团,你们就都是股东啦!”何仇笑着,看着两位夫人。
“杨柳,以后两位夫人可以自由支取银钱,但不可超过五千银币。”他拉着贺斯韵和芮荀荀的手:“我可不想把你们养成败家娘们,哈哈哈......”
“夫君,姐姐如此通情达理,我也可以勤俭节约,哪会败家啊!”芮荀荀说噘着嘴。
“就是个玩笑,不必当真,你还不习惯,我是一个不正经的人。”何仇调侃着。
“对了,韵儿,你写字好看,我不是说要改造你的钱庄么,你来题字。”何仇看着贺斯韵。
“之前就说了多次了,我的就是夫君的。”贺斯韵走到桌边问:“夫君,写什么?”
“嗯……韵儿,你就写银鉴汇吧,金银的银,鉴定的鉴,汇通的汇。”何仇说想着,说着。
贺斯韵开始写着,写完之后问:“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银指银钱,鉴指作为对照,汇则是汇通的意思,我希望这个钱庄改建之后,能汇聚金银,也能帮客户创造金银,成为京城钱庄的领军者。”何仇意味深长的说着。
“夫君,可这天下的钱庄这么多,又怎么会以咱们马首是瞻呢?”贺斯韵猜想着卖债券到底能有什么效果。
“只要我们做的够好,成为了标榜,自会有人加入。”何仇坚毅的说。
“杨柳派人去定制牌匾。韵儿,荀儿,我们去钱庄看看。”何仇说完,带着贺斯韵、芮荀荀前往贺斯韵的钱庄。
不多时,就来到了贺斯韵的钱庄——亨源祥,何仇夫妻三人下了马车,来到钱庄门前,何仇抬头一看,笑的四仰八叉。
“夫君这又是笑什么?这钱庄有何不妥?”贺斯韵感到很疑惑,上前扶住何仇问。
“你确定这里不是卖羊毛衫的?”何仇虽然收敛了些,但笑还是挺不住。
“羊毛衫为何物?”芮荀荀还是第一次听说。
“羊绒保暖,用羊绒纺线,编制的衣服,可以在秋冬之际抵御严寒。”何仇笑着解释。
“夫君不知道么,受复轩大神眷顾,我复国位于大陆西南,常年吹的是暖风。而轩国目前稍大些,位于北方,有一年四季,但冬季稍长些。”
“而寒风却被灵云门所在的灵云山和复溪宗所在的复溪山阻拦,所以,我们复国没有冬季,而且京城位于复国偏南的位置。所以,常年温暖,不需要御寒。”芮荀荀仔细介绍着。
“荀儿懂的真多。”何仇摸摸她的头夸着她,心里想着这几次见到的复轩大神,很难想象他会庇佑复国,他自己都说了不会干涉人界
“我不是小孩子啦,这些书上都有写。”芮荀荀把何仇的胳膊从她的头上拿下来,拉住他的手。
“那夫君发笑是为了什么?”贺斯韵想着钱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名字是谁起的?”何仇指着牌匾,转头看着贺斯韵。
“是父亲起的,当年庆祝哥哥贺斯源拜入师门,得以修行,所以以源命名,也寓意财源广进。”贺斯韵解释。
“其实怎听也都像个赌馆。”何仇抬头看着牌匾。
“呵呵,跟钱有关的店铺,无非起这些名字罢了,多少类似。”贺斯韵也微笑着,同时用右手衣袖遮着笑容。
“走进去看看。”于是众人进入钱庄。
何仇在贺斯韵的带领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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