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按照流程,我们是不是该说说今天的福利了呢?”何仇问。
“是!”人群高喊着。
“看到我手中的扇子了吗?它正面是这么白,反面呢?诶,还是这么白!”何仇拿着一把扇子,展示着,逗得众人发笑。
“等一下呢,我的妻子贺斯韵和芮荀荀,还有这位竺姑娘会分别坐在一个桌案上,每一位顾客可以找她们其中的一位为自己写一个扇面,并签上他们的名字。当然,购买我夫人联名款的可以的得到两个亲笔签名!”何仇说完,有伙计从店里抬出来桌椅和笔墨,在每一张桌子旁边放了一箱扇子。
“真是的,这何老板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害我的妻子在这太阳底下晒着,来人,给他们准备遮阳伞,给她们扇扇子。好了,众位,你们可以进店选购自己喜欢的产品了。”何仇说完,让出店门前的通道,然后喊着:“谁想要我写扇面的也可以啊,买其他款式衣服的也行啊,但我的字比较丑。”
何仇说完,伙计也给他准备了一套桌椅、笔墨和扇子,他也坐下,等着写扇面。
不管是冲着第三美人、第六美人、京城首富大小姐、六公主、神医、灵云门、复溪宗、宗主女儿哪一种名头来的人都有,消息马上就传遍了京城,各种人陆续的赶来,可谓是盛况空前,扇子写完了一箱又一箱。后来,虽然到了秋天,可用布德布庄签售时赠送的扇子却成了一种风潮,更是一种广告。
他们准备了半个月的新款,几千套衣服,一天就抢的干干净净,连带着普通成衣一起销售一空,直到傍晚之后,店铺才关门。
而很多晚来的人什么都没有买到,于是何仇承诺说再过半个月,自己和芮荀荀成婚一个月的时候,再举办一次签售的活动。
至于布德布庄,因为生意太好,一下子没了成衣存货,伙计们也得到了七天的假期,只留下布匹的生意由大家轮流照看。
回到府中,众人也都很累了,杨桃安排好晚饭,何仇带着贺斯韵和芮荀荀用餐,而天星则被送回复科医院继续养病。
“夫君,您为什么把和荀儿妹妹结婚的消息闹这么大?”贺斯韵想这个问题想了一天,她知道芮荀荀也是被逼着嫁过来的,而且没有得到复皇的赐婚,可以说是复皇的逆鳞。
“正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我娶了荀儿,所以要大张旗鼓的告诉所有人。”何仇边吃饭边说。
“这是为何?难道夫君就不怕父皇震怒吗?”芮荀荀也感到很疑惑。
“韵儿,你可明白?”何仇看着贺斯韵问。
“莫非夫君是故意要让这事传到复皇耳朵里吗?”贺斯韵猜测着。
“正是。其实想都知道,复皇是不想荀儿嫁给我的。”何仇说着,吃着。
“是啊,父皇想让我嫁到轩国当太子妃,可我不忍心离开我母妃,所以,能嫁出来都是我和母妃以命相逼,复皇才没拒绝。”芮荀荀说着,低着头,有点哀伤。
“我也差不多,之前父亲悔了我和夫君的婚事,之后父亲总安排我见五皇子,说他可能会当太子,以后没准就是太子妃,幸好最后还是嫁给了夫君。”贺斯韵说着自己的经历,想要宽慰芮荀荀。
“我昏迷的时候,你爹还想让你当太子妃!芮辅好样的,看我弄死你!哼!”何仇故作很生气的样子。
贺斯韵听见,转过身,抓住何仇的胳膊:“夫君,不管我父亲怎么想,五皇子怎么想,我都只忠于夫君的,从小就只想嫁给夫君,从没变过。”她说的是实话,但她也害怕这个话题让何仇生气,所以她需要表忠心。
“夫君,韵儿姐姐,你们定过婚吗?”芮荀荀突然抓住了一个重点。
“是的,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只是……”贺斯韵不知道怎么说,她不敢在何仇面前提这段过往,害怕他介意。
“没事,你说吧,荀儿迟早要知道的。”何仇继续吃着饭。
“荀儿妹妹,我与夫君青梅竹马,只是七年前,公爹得了一门大生意,想带着我父亲一起发财,但那三王爷起觊觎之心,于是让三王世子和我妹妹贺斯萱定下婚事,然后以此要挟我父亲背叛公爹,而三王爷又做了许多陷害公爹的事,害的公爹重病身亡,而我父亲连累夫君在大雨里跪了三天,昏迷了六年。”贺斯韵低头说着。
这段陈年往事让芮荀荀很惊讶,一方面,婚前何仇告诉你她舒妃被害也与三王府有关,一方面,明白了为什么贺斯韵在何仇的面前为什么总是那么的谨慎卑微,一方面她也不明白何仇对贺斯韵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恨。
“所以,我本该就是夫君的人,现在我还能在夫君身边伺候,替我父亲赎罪,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贺斯韵低头说着。
“韵儿姐姐……”芮荀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贺斯韵,于是对何仇说:“夫君,你还不安慰一下韵儿姐姐。”
何仇抓住贺斯韵的手说:“不必难过,我记恨的是三王府,只要你还是我的妻子,我就不会迁怒你家人。”
芮荀荀听到这话,吃了一惊,连拉着何仇的胳膊说:“夫君,我叫你安慰她,不是威胁她!你应该发誓要对韵儿姐姐好。”
“荀儿妹妹,没事的,夫君说话就是这样,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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