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拿大客座这两年,基本等于闭关修行,以致秦大川对国内的讯息无法及时地更新换代。
“十一就要洞房花烛了!”陈卓轻描淡写地答着,神情中不仅看不出一丝喜悦,反倒带着不多不少即将赴死的悲壮。
见对方情绪稍显低落,似乎是被迫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秦大川立马顺杆爬问:“怎么,你爸妈逼婚啊?跟谁结呀?早婚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呐!”
陈卓:“我女朋友杨凤仪啊!”
一听对方的女朋友是杨凤仪,秦大川吓得饭直接喷了出来,好在这时服务员又端上来一盘西瓜片,他赶紧抄起一个嚼在嘴里压压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动地。
秦大川:“杨凤仪?一班的杨凤仪么?没搞错吧,你不是一直不怎么待见她的么?她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她跟卓院士你也不太搭呀,哦怪不得,你刚刚看见个男人都神魂颠倒了,原来你是跟杨凤仪这个女人在一起待久了,被掰弯了!”
秦大川一通猛炮,喷的陈卓有点下不来台,听别人不太待见自己的女朋友,他的脸自然有些挂不住。“还好吧,她...有那么差么?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看面相了?这两年长进不小啊!”
“看什么面相啊,那杨凤仪一脸的...黏黏糊糊,偷偷摸摸...”啧啧,秦大川忍不住嗤之以鼻,嘴巴里还嘁哩喀喳地嚼着西瓜。“再看看你,卓院士,长得清清楚楚,干干脆脆...”
这种形容颜值的方式陈卓还是头一次听说,听着有股干脆面的爽感,虽然自己似乎是被表扬了,可女友被贬他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但还没等他接茬,便听秦大川又说:“有个成语什么来着,道貌岸然,诶,不对,冠冕堂皇,用来形容你,最合适不过。你的眼睛是不是长了痔疮,不然怎么就被她给拿下了呢?”
听了这一通瞎噜噜,陈卓差点没气喷:“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冠冕堂皇是形容故意显得外表庄严体面,而实际并非如此,不是用来形容人的,还有什么痔不痔疮的,能不能文明点,我这还没吃完饭呢!”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了,卓院士,可我还是纳闷啊,你俩...这cp组的也太离谱了。”秦大川赔完不是,又绕了回来。
“哎呀,我这不也都28了么,大龄青年烦恼多啊!”陈卓无奈地答着,盘子里的松仁被他一勺一勺地舀进了碗里。
秦大川:“那我还29了呢?我一点也不着急啊,再者说,你也不是那么个容易屈服的人啊?”
面对秦大川的质疑,陈卓没有回应,只是嘴角微微瘪了一瘪,心里却合计着,谁能跟您老人家相提并论啊!
五分钟后,二人正式结束战斗。
秦大川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向外挪着,可膨起的肚皮却卡的他动弹不得,陈卓瞪眼瞧着,又现出了极度欠扁的表情。
后桌的人突感一阵强烈的挤压,自然回头扫视了一眼,而后,神情略显鄙夷地挪了下座椅。
“兄弟,少吃点,虽说咱们不差钱,但也得给自己行个方便不是!”陈卓边往外走,边感慨着。
“我现在吃的已经很少了,你没看我减肥都有成效了么?”秦大川边说边剔牙缝。
陈卓没再言语,只不过那戏谑的表情似乎在回应刚刚的我听到了本年度最最可怕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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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聚德,秦大川突然嘴角一抽,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诶,卓院士,你看远处那个好像是...灭绝啊!”
陈卓问:“哪个?什么灭绝?”
“就那个,那个呀!”秦大川伸手指了指,可紧接着,又收了回去,生怕灭绝的视线扫到自己这边。
“什么ster?如此提神?”陈卓凝神望去,可夜色昏暗,他视力又不太好,所以只瞧了个轮廓大概。
“两年不见,卓院士,你幽默指数大幅飙升啊。”秦大川细品“提神”二字,呲牙笑道:“我还醒脑呢?真服了你了,不过她长得确实挺有创意的。”
又向前走了一小段路,秦大川突然说:“宾馆一拐弯就到了,我直接回去了,今晚有比赛,你跟我去看么?”
他比了个手势,欲邀陈卓去看比赛,可陈卓却露出了慈祥的姨母笑:“吃了那么多,信步月下多好,顺便还能陪我去喂喂猫,不然胃胀多不舒服!”
秦大川:“不了,我看见毛烘烘的东西我就心慌慌,再说了,我胃大,消化特别好,从来没有胀的感觉!”
可刚要挥手,秦大川却发觉不远处的天空乌云挂天:“诶,卓院士,乌云啊,别喂猫了,快回去吧,要下雨啦!”
陈卓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打开手机看了看雷达回波,继而淡定地回道:“没事,鬃积雨云,阵性的,很快就结束,而且应该不会下到咱们这一带。”
秦大川惊呆:“好吧,再世孔明,咱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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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牙签姐正上演着速度与激情,可刚拐入胡同,却没成想“噔楞楞”一声,她的右脚竟突然没了托底,原来是天杀的车凳子飞了。
牙签姐大惊,车身一抖,好险没撞上身侧疾驰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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