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不可为外人道,遂今日之前,晚辈未与任何长老私下议论经过,并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将质疑之声压了下去。”
也亏得那日参战之人部死去,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具体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以秦剑风说出的话为准。
到现在,听澜宗众多长老和弟子都还以为,此次镜虚门异变和三十年前那场变故性质相仿,除了仙宗同盟及其从属高层,无外人知晓真相。
听了秦剑风这番话,赤文仙尊连连点头,赞赏道:“你做得很好。”
秦剑风便继续往下说:“镜虚门变故那日,阙清云浑水摸鱼,趁师尊镇压镜虚门魂骸,两败俱伤之际发动偷袭,不仅杀死众多参与战事的长老,也将镜虚门魂骸带走……”
“等等。”玄易仙尊打断秦剑风的陈述,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阙清云杀死了季伯宗,后又带走魂骸?可自古以来,只有禁咒之灵能与魂骸相融,镜虚门的灵嗣,不是玉潋心么?”
“个中缘由,晚辈不知。”秦剑风面露难色,“但镜虚门绝不能落于外人之手!”
赤文眼神凝重,淡淡瞧了他一眼,应道:“确实,当务之急是寻回镜虚门,不论这阙清云是何身份,都相当可疑,应将其抓回来审问。”
“上仙所言甚是!”秦剑风义愤填膺,怒而拂袖。
遂上前两步,向两位仙尊拱手谏言:“秦某以为,当今补救之计有二,其一,请二位上仙出手,前往陌衍山庄擒拿阙清云,听澜宗必将力辅佐,从此女手中夺回镜虚门!”
二位尊者目露沉吟之色,并未立即作答,追问道:“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
秦剑风咬了咬牙,眼中寒光如瀑:“上仙有所不知,那玉潋心是阙清云的弟子,受宠之至,阙清云对其关爱倍加,说是心头肉也不为过。”
言及此处,他话音稍顿,随即冷声道一喝:“倘若吾等设计将玉潋心擒来,阙清云为救其徒,必将亲自登门!”
若阙清云来,便是请君入瓮,等待她的会是听澜宗布下的天罗地网,届时她插翅难逃。
这法子,可谓狠毒,并非正道之所行。
赤文、玄易二人同时皱起眉头。
书房内霎时安静下来,秦剑风双手握拳,紧张得满脸是汗。
就在两位上仙思量这两种行事之法是否可行之时,书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阙清云一身白衣,翩然出尘,从容不迫地步入秦剑风与二位上仙视野之中,与此同时,疏冷的语调也淡淡响起:
“可清云以为,还有第三种解决方案。”
这波澜不惊的话语有如一声闷雷,秦剑风最先回过神来,脸色青紫地上前一步,震怒道:“阙清云!你竟然还敢回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门外那么多长老守着,为何她大摇大摆地出现,竟无人预警?
阙清云眼神漠然地扫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质问,语气平淡地说道:“阙某生于斯,长于斯,自是为听澜宗的前途殚精竭虑,哪会像秦宗主这样,向来只考虑自己切身的利益。”
秦剑风两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瞪着阙清云,半晌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呵斥道:“你休要胡说八道!”
“都别吵了。”首座之上的道人开口,打断了秦剑风,转而看向阙清云,“你来做什么?自投罗网么?”
秦剑风脸色惨白如纸,可上仙发话,他只能在旁听着。
阙清云扬起嘴角,眉目间神态肆意:“仙宗同盟管理十大仙宗秩序,其中一项最为要紧的环节便是秘境的归属。”
“既然秘境不能流于外人之手……”
那一双美眸缓缓扫过在场每一张脸孔,遂轻笑道:“那不如换清云来做这听澜宗掌门人。”
秦剑风大惊失色,连二位上仙也同时脸色一变。
可古怪的是,他们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凭一己之力夺下镜虚门的阙清云,于仙宗同盟的重要性远远高于庸庸碌碌的听澜宗宗主秦剑风。
阙清云对他们的反应不为所动,对眼下局势成竹在胸,波澜不惊地继续说:“如此,镜虚门仍在听澜宗管辖之内,二位前辈与听澜宗也将免于一场祸事,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好言相商,不如说是恃强凌弱,赤.裸.裸的胁迫。
作者有话要说:师尊就是最狂的:з」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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