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娃,他的眼光果然不错,以后呢,只要你去首都,我和老王必定亲自去火车站接你!”
“谢谢您。”风红缨感动不已。
刘丰收离开寿河村前,厚着老脸让县委派过来开拖拉机拉河沙的人拖了几车砂砾出来。
在寿河村的这段时日,乡亲们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还竭力支持他们的工作,他们无以为报,只能在临走前给众位乡亲父老留一条铺满沙子的宽敞大道。
这条路虽短,却是领导寿河村上下走向繁荣,走向现代化的一条康庄大道。
国家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给寿河村的东西除开这条砂砾宽马路外,再有就是屹立在河岸边消失了千年的大燕朝古迹。
多年后,寿河村率先响应国家号召,开办古都旅游点。
每每聊起河岸边衣冠冢埋得是哪位古代将军,不论是村里的大人还是小孩,都会欢快地告诉游客——
“是大燕朝的女将军!姓风,说来也巧,当年发现这尊古墓的知青也姓风…”
游客:“姓风的知青?谁呀?”
开着大奔的村民开怀而笑:“她呀,你绝对听过她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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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辆县里来的大家伙开走后,寿河村一时间陷入了宁静。
就在大家以为要接着过小日子时,王茂又回来了,神色焦急。
一问才知道棺材里的玉玺丢了。
这话一出,寿河村的人吓得不轻。
没人告诉他们那棺材里有玉玺啊!!
马支书带着人去河边找时,风红缨直接踹开了宿舍门,
正在收拾东西请假回家探亲的罗晓灵心肝乱颤。
“交出来!”风红缨一声暴呵。
罗晓灵慌得跌落在地,抱着行李包摇头。
“交、交什么?”
风红缨直接上前扯,罗晓灵发了疯的不松手。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风红缨,你没权利翻我的东西,放手!我叫你放手!”
风红缨冷笑,手指照着罗晓灵的手臂穴道一掰,罗晓灵痛得高呼。
王茂等人闻声赶过来。
推开门,一枚晶莹剔透的碧玉玺从罗晓灵的行李包里掉了出来。
翻滚了好几下,最终停在风红缨跟前。
望着昔日朝廷玉玺,风红缨莫名红了眼眶。
是谁,到底是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放进了她的衣冠冢里。
是小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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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茂将玉玺带走了,一并带走的还有罗晓灵。
盗窃在这个年代可是大罪,罗晓灵被当场逮到压根就不敢反抗,敢拘捕,是可以直接枪毙的。
罗晓灵被警察带走前,冲风红缨放了一堆狠话。
到了这一刻大家才知道,原来在聂明朗身上栽跟头的不止风红缨和范莉莉。
还有面前这个宛若疯狗一样的罗晓灵。
押送进县城前,罗晓灵毅然决然要见聂明朗一面。
聂明朗不敢去见疯魔的罗晓灵,马支书叹了口气:“去看看吧,也许这辈子都看不到了。”
听了这话,聂明朗才答应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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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晓灵被抓走后,寿河村真的陷入了安静之中。
然而风红缨心里却烧着一团烈火
她记得很清楚,10月21号这一天,人民政府会向各大媒体公布恢复断层十年之久的高考制度。
她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第一时间看到这份裹着希望的报纸。
这天天还没亮,风红缨就跑到了村口,伴着清晨微凉的秋风,她拿着课本一边默读,一边翘首以待邮递员的到来。
然而直到天亮堂了,她也没见到邮递员的身影。
“风红缨同志,你搁这等谁呢?”上工路过此地的孙向荣忍不住问。
孙向荣是知青中年纪最大的,快三十了,工农兵推荐反正轮不到他,知青堆里他最先放弃了读书,至于画画,算兴趣爱好。
这边,踩着二八大杠,穿着绿色军衣的邮递员小哥同一时间出现在村口。
小哥一过来,风红缨脸上立马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在寿河村呆的这些时日,她头一次认为有个男人无比的帅气,这个人就是邮递员小哥。
此刻的小哥就像是瑟瑟秋日里的一抹春色,滋润了她干涸良久的心。
小哥大长腿从自行车上一个飞旋跳下,情绪有点激动,自行车还没放稳就去翻信包。
“风红缨同志,我给你们知青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风红缨单手扶住自行车龙头,闻言眉开眼笑:“是不是国家有大事?”
“你咋知道?”小哥兴奋的不行,快言快语的背诵出报纸上的内容。
“就在昨天,首都人民日报就领导人有关教育工作开展话题向国媒体宣布了一项重大消息,从今年开始,咱们国家的高考正式恢复!”
“什么?!”孙向荣惊得头发晕,不敢置信地抓着小哥的肩膀使劲地抖,“这是真的吗?”
风红缨展开报纸,朗声读道:“…为了咱们祖国未来的命运,也为了千万读书人的前途,更为了择优选拔人才,公平对待教育,人民政府决定从此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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