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沧澜的一拳砸得古木腹痛难忍,脸色苍白,要不是他收了些力道,古木现在绝对已经躺在地上了。
他当年军校毕业后,做了一年排长,然后直接进入了军区的特种部队,并且成为那里的出类拔萃的尖兵。
各种对敌时的格斗杀人技能已经被他锤炼的炉火纯青,跟他较量过的那些毒贩和境外雇佣兵们送了他一个绰号:华国杀神。
古木艰难地说道:“孟……同志,你先冷静点,知芝受伤,我也很难过,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吧?”
“不怪你怪谁?你可是她男朋友!”孟沧澜说道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一阵咬牙切齿。
古木觉得很冤枉,委屈道:“就算我是她男朋友,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陪着她吧!”
“为什么不能?”孟沧澜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古木:“……”碰上这思维诡异蛮不讲理的军人,他能怎么说?告诉他自己有工作也有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对方万一再反问一句:你不会辞掉工作吗?那时他会更囧。
“我听安知芝说是两个流氓欺负了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老子详细说说!”孟沧澜眯了眯眼睛,心想无论是谁欺负了她,都得为此付出代价,就当偿还安知芝的帮忙之情了。
安知芝受伤的经过古木早就已经获悉,他想替她报仇,可惜却没那个能力,现在孟沧澜询问,他有意告诉对方,不过心思一转,提出了一个条件:“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让我打你一拳!”
孟沧澜笑了:“你还挺记仇的啊,没我想象的那么大度!”
“知芝说她就喜欢小心眼的男人!”古木得意地炫耀道。
孟沧澜放开古木衣领,后退一步笑道:“打吧,打完快说!”
古木吸了口气,挥起拳头狠狠砸在孟沧澜的腹部。
孟沧澜原本很淡然没把古木的拳头当回事,可是当拳头加身的时候,他突然脸色一变,皱眉沉声道:“原来你这家伙这么阴险!”
只见古木举起拳头微笑,那食指和中指见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夹着一根大头针。
虽然由于衣服遮挡扎得不深,却也刺破了皮,上面有点血丝。
古木报了仇,这才把安知芝受伤的经过一点点说给了孟沧澜听。
孟沧澜听完后,眼睛里杀气盈盈,冷哼道:“那两个流氓长什么样子?”
“一个胖的一个瘦的,都染着金发,知芝说好像听那两人称呼彼此肥猪和瘦狗!”古木想了想,又给出了一个信息。
孟沧澜走出医院后,拿出专用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喂,陈局长吗?我是孟沧澜!”
同一时间天都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陈建飞拿着电话听筒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孟军长,你好你好,对了,找我老陈有什么吩咐?帮忙找人是吧?两个人?肥猪和瘦狗?恩恩,好!好的!我尽快发动局警力搜查这两个人!别这么客气,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陈哥吧,哈哈,是我老陈高攀了,你知道的,当年我家老爷子可是孟老的老部下啊,咱们也算是世交了!好!那你先忙,我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挂了电话后,陈建飞四十多岁的老脸上变得红光满面。
他跟孟沧澜是在一次A军区和天都市的军民联欢会上认识的,当时他靠着老爷子的关系死皮赖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孟沧澜,不想今天对方真的打来电话找他帮忙,这个是个搭上孟家的好机会啊。
其实陈建飞的老爷子虽然算是孟骐老爷子的老部下,不过关系并不亲近,只是在孟骐老爷子当年主政国务院的时候,陈建飞的老爷子是国务院下属某个部委里的小处长而已,顶多就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孟家对陈建飞来说简直就是一棵参天大树,以后借着这次帮忙的机会和孟家的孙子好好亲近亲近,只要跟孟家扯上关系,以后自己的仕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
孟家势力让陈建飞之流只能仰视。
孟骐老爷子是华国唯一担任过国家副主席后又担任国务院总理的人物。
孟骐老爷子两子三女,长子孟之衡,也就是孟沧澜的父亲,当年三十多岁就是某师师长,不过后来在中越自卫反击战中牺牲了。
次子孟之中,现在是天都市委副书记。
三个女儿或从商或从政,其丈夫也都是某部副部长或者主政一方的省长市长。
更别说孟骐老爷子还有许多当年的老部下现在都已经身居要职了。
陈建飞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拿起电话通知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队长过来开会。
会后,天都市公安局的干警们都接到了一个任务,集合部警力搜查两名绰号叫肥猪和瘦狗的地痞,务必在三天内找到。
却说安知芝等孟沧澜离开后,才转身看了看门口方向,发了一会儿呆之后,突然好奇孟沧澜刚才撕碎的纸上到底写的什么,于是她跳下床,在垃圾桶里翻捡起来。
好在那些纸被撕得并不是太碎,安知芝找齐后在病床用一只手并凑了半天终于基本拼好了。
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词:
“咏雪:一夜银装素裹,敢问哪家仙子。慨叹陈思王,不识真洛神。次第远近无杂色,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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