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普通的士兵不知道,他们已经没有粮了,可南瑾昭很清楚,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仅是是粮食的问题。
他们树敌太多,就是他有能力弄来足够的粮食,他们也撑不了多久。
北辰天阙已称帝,哪怕北辰天阙已经占据了,富饶的天武,可仍旧不会放弃北辰。
即使北辰是一块鸡肋之,不适合人居,无法种植,北辰天阙也不会轻易丢弃北辰。
无他,只因帝王颜面!
没有任何一位帝王,愿意国土在自己手中流失。
如无意外,北辰天阙稳定了天武后,就会带兵杀过来,不会再任由他带着人,扫荡北辰。
届时,前有燕北军,后有北辰铁骑,别说他们南疆的兵力已所剩无几,便是鼎盛时期,他们也不可能扛得住,是以……
南瑾昭选择破釜沉舟,与燕北军决一死战。
与此同时,燕北军也决定倾力一战,力求一战解决南疆,以免耽误了他们家少主登基,同时也防着北辰天阙杀回来抢功劳。
当初,北辰天阙写信向他们求助,虽有承诺将哪些地方划给他们,但……
政客的承诺,能信吗?
至少他们是不信的。
与其期待北辰天阙守信,不如他们自己打下来。
只要他们占领了,他们脚下的地,就归他们燕北所有。
南疆与燕北军,都选择将这一战,当作最后一战。南疆的士兵拼死冲向燕北军,燕北军也整装待发,冲发前去追南疆的士兵。
双方朝对方相向前行,很快两军就在拗子岭遇上了。
拗子岭两侧山峰高耸,行人根本无法上去,唯有一条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过的小道,连接着拗子岭两端。
南疆与燕北军在这里相遇,可是说是未战先败,但也可以说占了两分先机。
拗子岭的路狭长窄小,能容纳的人不多,每次顶多只有四人能并排而行,且拗子岭的走道就这么一条,也不有什么分支小路,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燕北军进入拗子岭,完全失去了人多的优势,哪怕他们的人数,是南疆的数倍,可在拗子岭动手,也只能一对一的打,无法多打一,也无法围攻。
不过,凡事有利就有弊。
燕北军在拗子岭,失去了人数上的优势,可却能把南疆的人马拖死在拗子岭,不让他们有跑走的机会。
且,一对一的打,他们会怕南疆那群饱一顿,饥一顿的家伙们?
是以,燕北军在拗子岭,遇到了南疆的士兵,顿时双眼一亮,“将军,是南疆的兵马!”
“还以为,要找一段时间,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将军,我们动手吗?”
“这是拗子岭!你们小心一些。”率领先锋军的青参将,骑马而行,比普通的小兵先一步看到南疆的士兵。
他没有吭声,是在想这一战要怎么打。
他们早就做好了,与南疆的士兵决一死战的准备,可是……
他们没打算在拗子岭开战。
拗子岭太小了,说句不好听的,也就勉强能转个身,这种鬼地方怎么打仗?
别说打仗了,连阵势都摆不开,最后说不定只能肉博。
青参将军很快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在先锋部队兴奋地想要开战时,青参将第一时间下马,命人将马牵到后方,而后命先锋部队朝两侧散开,让出一匹马可以跑的道。
燕北军令出必行,虽先锋不懂青参将的用意,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执行了青参将的命令,将路让了出来。
拗子岭的小道本就窄小,小兵们要让出路,只能紧贴山峰。青参将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就骑来找到中间的重骑兵营,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他们听,“拗子岭不适合大战,我们的本事很难在拗子岭施展开来,要与南疆的士兵肉博
可以,但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青参将可有计策?”骑兵营的副将问道。
青参将说道:“我想……用战马冲进南疆的队伍,扰乱他们的队伍。在战马制造混乱后,再让弓箭手上。我们先动手灭他们一批人,再来跟他们肉博。”
“我们可以用火药的,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知晓南疆的士兵,也在拗子岭,后面几位参将就想了应敌之策。
火药,就是他们想到的。
“拗子岭两侧都是山,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火药下去,会引来山体倒塌,直接压死我们所有人?”青参将黑着脸道。
几个参将脸一白,不安的道:“那,那怎么办?要是南疆的人用火药呢?”
“放心吧,他们的火药,早就被咱们少主给毁了,他们哪来的火药。”青参将说到这里,露出一抹森冷的笑。
今天,就是南疆人的祭日。
虽然拗子岭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既然碰上了,南疆人就别想走。
拗子岭这地方虽然有种种不好,但用来做埋骨之地却是不错。
“行,你既然都想好了,我们就听你指挥。”几个参将见青参将已做足了准备,也不再多言,任由青参将指军。
青参将点了点头,没有推荐,“那就开始吧!让骑兵将马驱赶到前方,在冲向南疆人时,飞速加速,直接冲过去。”
“好!”负责骑兵的参将,立刻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驾,驾,驾!”
“哒,哒,哒!”
……
数十匹马,一前一后飞速冲得南疆军。
“这,这是什么鬼?”南疆的士兵,也早早就看到燕北军。
在看到燕北军的刹那,他们是怂的,甚至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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