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认为,郝萌打探出来的消息,虽然都是一些?不着调的床笫之事,但是仍然有一些利用价值。
吃瓜群众最爱看热闹,这些事情必定能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此劲爆的内容恐怕能让长安城百姓议论很久。
只要是竹简提及的人,以后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舆论可是能杀人的。
希望到时候她们千万不要想不开。
董卓称帝的谣言再加上舆论压力,朝内诸公,你们能否招架得住?
想到这些,刁禅感觉屁股都不怎么疼了。
“郝将军,你将抄录好的竹简散发出去,我要竹简上的内容,人尽皆知!”
郝萌点头,一脸严肃,“没问题,主夫大人,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这郝萌看着挺可靠的,不过刁禅觉得她脑子有点轴,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
说多了,万一她又不理解我的话咋办?
刁禅礼貌微笑,“郝将军,我对你充满信心。”
郝萌有些激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捏成拳,“放心交给我吧!”她急冲冲地出了厅堂。
“郝将军,抄录好记得给我送一份啊!”刁禅对着郝萌背影喊道。
也不晓得郝萌听到没有?没有手机的晚上真是难熬,闲来无事不如看看这些床笫之欢打发时间。
下午时分。
刁禅躺在坐塌上,数着房顶上的瓦块。
张辽这个臭妹妹一大早便前往西凉军营,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此时门外女兵来报,“主夫大人,前院的女兵有要事禀报。”
“让她进来吧。”
片刻过后,一名女兵进入厅堂,看到大大方方躺在坐塌上的刁禅,她赶紧把头低下,“大人,王司徒来访。”
刁禅站起身,一脸惊讶,“什么!王司徒来了?是来找董卓的吗?”
“王司徒前来寻找名叫‘貂蝉’的男子,她还给小人塞了金子,让小人将貂蝉带过去与她见面。”
女兵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偷瞄刁禅,不时吞咽着口水。
“找我?王允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难道计划败露了?
刁禅感到疑惑不解,
不可能啊?如果计划败露,应该直接过来找董卓。
王允此人不是太在意亲情之人,肯定不是单纯地来看望貂蝉。
此次王允前来相国府必是别有用心,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刁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独自一人跟随女兵出了相国府。
相国府门外。
一名雍容华贵的女人在门外静静地站着。
此人便是王允,虽然上了年纪,但仍然丰腴犹存。
王允见刁禅前来,她将貂蝉拉到无人的角落。
“蝉儿,事情办好了吗?”王允的声音有些冰冷。
刁禅虽然不懂王允指的是什么,不过他依然附和道:“请义母放心,我一定会办好此事。”
“好,蝉儿,大汉安危皆系于你手,你要尽快让吕布与董卓决裂。”
刁禅点头称是,原来王允是为这件事来的,他松了一口气。
不过王允接下来的话让刁禅放下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蝉儿,你伴董贼左右,可曾听闻董贼即将称帝之事?”
刁禅说着棱模两可的话,“义母,孩儿未曾听董贼提起。”
王允沉思,“董贼身边的李儒你可知去向?还有董贼亲信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孩儿不知。”
“前些日子为何相国府传出董贼娶夫之事?”
刁禅冷汗直冒,后背都被打湿,没想到王允居然知道这件事,看来之前相国府内有王允的探子。
不知是刁禅的错觉,还是前身对王允的畏惧,刁禅感觉王允身上有股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
“此事孩儿也不知,不过,孩儿曾听闻李儒与董贼谈论要找个理由聚拢人手。”
王允喃喃自语,“聚拢人手?难道董贼真的要称帝?李儒是只狡猾的狐狸,她不可能会让董卓如此做,难不成李儒与董贼决裂被杀了?”
刁禅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思考要不要现在将王允杀掉。
想了一会,他放弃了,现在杀掉王允对如今局势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王允呢喃了一会,开口道:“蝉儿,以后相国府有什么重要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找机会查明李儒等人去哪了。”
“孩儿懂得。”
刁禅答应下来后,王允上前拉住刁禅的手,硬挤出几滴眼泪,“孩子,真是苦了你。”
呵,演戏,谁不会啊?
刁禅低头呜咽,同时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直到眼眶通红,他才抬起头注视着王允,“孩儿不苦,一切为了汉室。”
不知像我这样的演技,能拿小金人不?
戏演得好像有些过了,王允一直拉着刁禅的手不放开。
直到刁禅找借口离去,她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王允一直送刁禅到相国府门口。
分别时,两人仿佛即将生离死别一般。
尤其是刁禅,他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相国府门口的女兵都感动得抹着眼泪。
刁禅低头哽咽,“王司徒走了吗?”
“大人,王司徒走了,没想到大人与王司徒感情这么深。”女兵抹着眼泪。
刁禅抬头冷笑,“演戏罢了,谁认真谁就输了。”
女兵一脸愕然,眼眶里还残留着泪珠。
“你跟着王司徒,看她去了何地,记住别让人发现。”
“是,属下领命。”
女兵往王允离去的方向跑去。
直至傍晚,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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